“老公。”溫歐菲也不跟自己的老男人老公開玩笑了,改爲講道理說:“老公,我現在還不能走。娜拉還在醫院裡呢。我得再她旁邊陪着呢。昨天我答應陪着她的,結果昨天晚上被你霸佔了。今天如果再不陪她,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我等一下讓人把娜拉接回去。”冷夜魅果斷的火。
“可是,娜拉,那個醫生說,她還得留在醫院裡觀察,而且醫生還說,她還要再打兩次點滴藥水呢。”
“沒事,我讓白一鳴派個醫生和護士,今天一天都陪在了娜拉的身邊,絕對不會讓娜拉出事故。”冷夜魅信誓旦旦的保證着。
可這信誓旦旦的樣子卻急壞了他懷裡的小老婆溫歐菲了。
這怎麼辦?娜拉的啞巴哥哥還等着去見娜拉呢。如果娜拉被接回了冷宅,她還怎麼安排娜拉的那個啞巴哥哥跟娜拉見面?
畢竟冷宅可比醫院不方便多了。
她剛剛答應了娜拉的啞巴哥哥呢,現在就自己拍屁股跟着老男人老公走了,這是不是太言而無信了?這是不是還不講信用了?
“不是,老公,我覺得沒有比較知名興師動衆的,畢竟娜拉再在醫院裡呆幾個小時,就要回去了。你興師動衆的接娜拉回去,然後還興師動衆的讓一個醫生和跟隨着。這是不是太折騰醫院裡的醫生護士了?
你看醫院裡整天人滿爲患的,你把醫生和護士叫走了,這在無形之中增加了其他醫生和護士的工作量,這樣是不是太不道德了?太霸道了?
“那就聽你的,就讓娜拉留在醫院,別浪費資源了,也不折騰娜拉了。浪費確實挺可恥的。”冷夜魅順着樓梯往下滑說。
呃?!她的老男人老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溫歐菲表示一下子接受無能了。
不過老男人老公答應願意把娜拉給留下,溫歐菲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兩人的對話間,溫歐菲已經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抱進了車裡。
“老公,等一下,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要去陪娜拉。我剛纔吃飯之前答應的。我現在如果跟你走了後,那是言而無信,那是會傷害她的心的。”溫歐菲溫聲又耐心的跟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講着道理。
老男人老公卻突然的眉頭一皺,鷹眸一沉,非常嚴厲的說:“給你一個選擇,要去把娜拉留在醫院你跟我走;要麼把她接回冷宅。”
溫歐菲被老男人老公的突然一兇給兇的一怔。
老男人老公很少對她怎麼嚴厲、這麼兇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老,老公,你這是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難道?”溫歐菲疑惑的眨巴着一雙黑葡萄問。
冷夜魅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態度嚇着自己的小老婆了。
只好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說:“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又不見了,又不在我身邊了,所以今天一整天我都患得患失的,生怕那噩夢成真,又會突然一下子不見了。”
聽老男人老公這麼說,溫歐菲的表情才鬆弛了下來,她伸出雙手抱住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腰身。把自己的小頭貼近老男人老公的胸膛,邊傾聽着老男人老公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邊用平時哄着大甜筒和小甜筒的語氣說:“老公,你別擔心,夢都是相反的。所以能力的事情都不能算數的。”
冷夜魅抱着小老婆的同時,一雙鷹眸狡潔的一眨。還是這一招最有用!
“可是我就是這麼的患得患失,所以你今天陪陪我好不好?老婆,好不好嘛?”
溫歐菲的頭上一千根黑線滑下來。
這都是大的人了?竟然還會這麼的幼稚?!
連大甜筒這樣的小朋友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啊。是幼兒園的小朋友才做的幼稚行爲,好不好?
全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可是內心還是非常的不忍心。
她在心裡暗自嘆息一聲,還是答應了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說:“好吧,我今天都陪你。”
冷夜魅聽了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車啓動時,溫歐菲又突然說:“老公,你把在娜拉病房門口的保鏢給撤掉吧。娜拉說她不習慣那些人在門外站着。”
撤掉那些保鏢,娜拉的啞巴哥哥應該可以很好混進去,然後再病房裡跟娜拉見面了。溫歐菲在心裡暗暗的操心的想着。
這樣也算是她給娜拉和娜拉的啞巴哥哥做一個交代了。
希望到時候他們能見面成功
“好的,老婆,都聽你的。”冷夜魅衣服態度好好的表情說。
其實在這之前,他已經打電話給劉徹,讓他把娜拉住的VIP病房外面的走廊裡的保鏢撤掉。這是剛纔審計好的對費斯的請君入甕的佈局。只是溫歐菲不知道而已。
就這樣,溫歐菲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連哄帶騙,再外加一些些的強制力,給帶離了醫院。
離開醫院大門的時候,溫歐菲下意識的通過車窗玻璃往外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錯覺使然,她總覺得在醫院門口那人來人往的熱鬧場景中,有一雙眼睛正在暗暗的注視着她。
如果真有那麼一雙眼睛在注視着自己離開的話,那就是娜拉的啞巴哥哥了。
溫歐菲在心裡暗暗的跟娜拉和娜拉的啞巴哥哥道歉着:“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沒錯。在我的心裡我的老公確實比你們兩人重要。所以真的抱歉了。”
黑色邁巴赫沒有往冷宅裡開,而是往冷氏公司而去。
當溫歐菲從窗戶外面看到車行駛的方向後,一雙黑葡萄暗暗的轉了轉,想了一個主意。一個先回醫院的主意。
“等一下,等一下老公,我不能這樣去公司。”
“怎麼啦?”冷夜魅疑惑的問。
“怎麼啦?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啦?”溫歐菲邊衝冷夜魅翻開了自己的衣領邊嗔怪的說。
冷夜魅順着溫歐菲的衣領看了過去。當視線落在小老婆進項上昨天晚上他留給她的那些痕跡。下一秒鐘,他的喉結立即上下滑動了好幾下,而且身體裡一股強烈的熱流在竄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