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張看起來應該是一個地下娛樂場所,舞臺上正上演着兩個身穿比基尼的美女,兩人跪趴在舞臺上,嘴上正含着一根“香蕉”。
一條短信是:用你的老婆換我的老公。
兩張照片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
溫歐菲將被裝進鐵籠,放在舞臺上拍賣。如果冷夜魅不把那個任老闆放回的話。
冷夜魅見了太陽穴突突的跳,那隻進口手機的鏡面直接被他的手指捏碎!
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動他的人,還動了他的小老婆?!!!!
活膩了!!!!
“立即全城搜查所有地下娛樂場所。”男人薄脣裡砸出一句。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在旁邊的劉徹和司機都已經感受到了將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那邊的溫歐菲——
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嚇得忙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根本就毫無力氣。
別說坐起來了,就連動一下都很費勁。
這是哪裡?發生什麼事情啦?
溫歐菲搖搖自己有些昏沉的頭,蹙眉回憶着。
慢慢的她想起來了,她正在院長辦公室裡和於麗娜聊着天。突然一個護士跑來說媽媽跟一個小朋友搶風箏,然後她跑下樓,在樓梯上遇到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天啊,她被綁架了!
而且還是一次有預謀的綁架案!
溫歐菲驚慌的看了一下四周,一眼就看見她身邊的那個鐵籠。
放着一個鐵籠是什麼意思?是要把她裝進鐵籠扔進大海里了嗎?
溫歐菲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用盡全力的想伸手撐起自己的身體。
結果雙手沒有把身體給撐起來,卻感受到了自己衣袖的異常。
立即微微低下頭,發現自己身上正穿着一套紅肚兜裙子。
天啊!
小女孩的腦袋立即“轟”的一聲炸開了。
想起從電視裡看到的那些古代紅樓裡出售“姑娘”的鏡頭。
這是要把我裝進這個籠子出售嗎?
難道我的體香被人發現了。綁架我的人就是衝我的身體異香而來的?
壞了就算不是衝我的身體異香而來,可給我換了衣服,自然也就知道我身上有異香的事情了。
溫歐菲越想越恐懼!
“冷夜魅,你在哪裡,快來救我!”溫歐菲立即下意識的大叫。
只是被下了藥的她,就算是用力喊出來的聲音,也只是輕輕的低喃聲。
不過這樣的低喃聲已經讓站在院長辦公室裡的冷夜魅的心口一個揪痛。
這種揪痛很熟悉,每次他的小老婆有災難衝他喊救命的時候,他的心口都會有這種揪痛的感覺。
老婆,他的小老婆,在向他求救!
而他卻並不知道她在哪裡!
“砰!”
冷夜魅情緒失控的把白一鳴面前的那張院長辦公桌直接一腳給踢飛了起來。
暴怒的完全像一頭失控的獅子,絲毫沒有平時那泰山壓頂不彎腰的好修養。
鷹眸直視着窗外的G市,染着寒冽嗖嗖的殺意,似乎要踏平G市的每個地下娛樂場所!毀滅整個G市。
“劉徹,給姓任的灌失憶藥!”冷夜魅閉目啞聲命令着。
給姓任的灌了失憶藥,就意味着他失去了找到任炳浪腦科專家的線索。也就意味着陳東晨裡死亡更近一步了。而他跟溫歐菲之間的關係又被隔開一條鴻溝了。
“少爺,要不我們先不給姓任的灌藥,只拿他爲誘餌,等救出少奶奶後,才把他帶回來。”
“不行!”
冷夜魅斷然否決,萬一不慎被姓任的老婆知道了,她撕票怎麼辦?
救小老婆的事情,容不得半點馬虎和紕漏!
鏡頭切換到了那邊的溫歐菲。
溫歐菲全身軟綿綿的躺在牀上。
房間裡沒有人,估計綁架的人也料定被下了藥的她不可能會逃跑的掉了。
可溫歐菲卻不死心,理智告訴自己,她不能就這樣坐而待斃。
她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就如毛毛蟲一樣的緩慢挪動着。
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花了多少的時間,她終於把自己的身體挪到了牀邊。
嘗試着想把自己的腳先踩下牀。
結果一隻腳剛伸下地,整個身體就支撐不住“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一聲重響立即引起門外守着的人的注意。
房門瞬間打開。
進來兩個黑衣人,一看就是守門的保鏢。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眼睛盯着地上的溫歐菲。
“喂,剛纔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給我們錢,叫我們進來嚇唬嚇唬她的,現在正好是個好機會了。”一個保鏢在另外一個保鏢耳邊低語着。
“對,乘任夫人過來之前,我們趕緊把那個戴墨鏡男人要我們說的嚇唬話,都先給這個女人說了。夫人一來,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兩個保鏢同時點點頭。
“呦,都被下了藥了還不老實啊。”一個保鏢開口嘲諷的說。
“嘿,我剛纔聽那個給她換衣服的女人說,她身上有股很特別的香氣。”
“真的?”
第一個開口的男保鏢立即蹲下身來,把頭湊到溫歐菲的身上聞着。那樣子就如在聞一盤美味的大餐。
“呦,還真是呢。怪不得我們的老闆明知道她是冷夜魅的女人,還千方百計的設計要撲上她呢。”
溫歐菲聽了心裡咯噔了一下,忙問:“你,你們的老闆,是誰?”
本是怒氣錚錚的質問,卻因爲被下了藥,發出來的聲音卻是清風細雨般的綿柔。再加上她那鶯啼般的音質,更是媚嬌無限。
“呦,這聲音,真是太好聽了。”
那個還俯在溫歐菲身邊吸着溫歐菲身上香氣的男人表情漸漸的露出了色光,他盯着溫歐菲的身體色眯眯的說:“聞着這身上的香味,聽着她在身下的嬌叫聲,就算死了,也不遺憾。”
另外一個保鏢見了,趕緊的把那個保鏢從溫歐菲身邊給拉了起來,然後輕聲提醒說:“喂,你是不是真想上了這個女人啊?那個戴墨鏡男人只是叫我們嚇唬嚇唬她,剛纔還特地強調讓我們不能真碰她的。如果我們真動了她,不要說戴墨鏡男人不會放過我們,就連夫人知道了,等一下要了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