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己都不相信的,真的心軟答應了。
“可以,但是你們約好地點後必須告訴我,我讓人給你們清場去。”
清場?小女孩暗自癟癟嘴,心裡腹誹着:她又不是明星清什麼場啊。他以爲每個人出去都跟他一樣愛擺譜嗎。
當然,她不敢說出自己心裡話。他願意讓她出去,她已經感恩戴德了。
“好。”小女孩裝出很乖巧的點點頭。
“那個,只有幾個小時,不會影響你吸我血的。”小女孩認真的保證着,生怕這個變異人會改變主意。
男人頭上10根黑線滑下。嘴上卻:“要想不影響我吸血,就要記得馬上接我的電話。”
“我知道了。”
小女孩還是回答的很乖,可男人這次卻滿意不起來。
好像在“變異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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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冷夜魅讓劉徹親自送溫歐菲去了百嘉樂茶室。
於麗娜還沒有到,吳雯雯已經到了。
吳雯雯一看見溫歐菲就立即撲了過來。看到溫歐菲身後的劉徹時,趕緊收住了要熊抱的行爲。
“菲菲,這位是?”
劉徹很本分的站在門口,對溫歐菲恭敬的說:“少奶奶,你在這裡跟朋友玩,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衝吳雯雯微微欠身,然後轉身離開。
吳雯雯頓時傻了眼。
這,這好像在電視上纔看到的鏡頭,此時正發生在自己閨蜜身邊。
“菲菲,這,這是真的嗎?我,我不是在夢中吧?”吳雯雯拍拍自己被驚的僵硬的小臉問。
溫歐菲笑了,一雙小爪子在吳雯雯的臉上用力掐了一下:“太輕,這樣才能知道有沒有做夢。”
“哇!”吳雯雯痛的誇張的哇哇叫:“喂,妞,你這是在謀殺親夫,你造嗎?”
親夫?
溫歐菲聽到這個詞的時候,腦裡立即閃出了白天冷夜魅看到“老公”名稱吃醋發怒的樣子。
見鬼了,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起他了呢?還嫌自己被欺負的不夠?
看來和變態的人在一起,我也變成變態了,變成被虐待狂了!溫歐菲暗自腹誹着自己。
“菲菲,菲菲——”
“啊?”
吳雯雯的叫聲打斷了溫歐菲的神遊。
“你剛纔跟我說什麼?”溫歐菲回神問。
“我在問你,神秘的冷家是怎麼樣的?有沒有像古代皇宮一樣金碧輝煌?就連馬桶也是黃金做的?吃飯的碗都是金碗?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傳說中的神秘男神是怎麼樣的,有三頭六臂嗎?”
三頭六臂沒有,只是吸血變異人一枚。
當然,溫歐菲並沒有說出來。有些事情,就算是好閨蜜也不能說。
她這幾天暗自猜測着,冷夜魅搞的這麼神秘,可能就和他變異有關係。如果讓人知道了,他還不被科學家拉去當小白鼠實驗了?
那樣很殘忍,善良的小女孩幹不出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那個被咒爲小白鼠的男人,在辦公室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奇怪,誰在罵我?
男人揉揉鼻子,眼睛瞟向了那邊的沙發,空空的。
他在這個辦公室都上班將近十年了,這個辦公室的空間和佈局在他手裡就一直沒有改變過。
以前從來沒有覺得這個辦公室空落落的。今天怎麼突然覺得這個空間有些大呢。
難道是少了沙發上的那抹身影?
就這麼三四天的時間,他就習慣了她的陪伴?
高冷拽的男人立即否認。
他是誰啊?他是G市傳說中的商業帝王,怎麼可能會沉溺於幼稚的兒女情長?
拿起筆,繼續簽文件。
可心裡的焦躁和空洞還是像潮水一樣涌來,想堵都堵不住!
手中的筆尖直接穿透了五張A4紙。
“啪”的一聲,拍下手中的簽字筆。
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掛在手腕上就往外走。
邊走邊給白一鳴打電話:“20分鐘後給我滾到百嘉樂茶室!”
白一鳴剛從手術室出來,就接到這樣的催命電話,還以爲那尊神身體又出什麼狀況了呢。
趕緊洗了個戰鬥澡,頭髮都還溼漉漉的,就開着車飛奔而去。
結果,進了茶室,看見空蕩蕩的茶室大廳裡,只有他一個客人慵懶的坐在靠近樓梯的位置上。
身體毫無異樣,只是表情略顯煩躁。
“冷老大,你今天這又是在唱哪一齣啊?”白一鳴站在冷夜魅的對面,眼睛掃着空曠的大廳,百思不得其解的問。
這貨什麼時候來過茶室這種普通消費者纔去的地方啦?而且還連個包廂也不點?還坐在樓梯口?
這是總裁不做,要做門童的節奏了嗎?
不過,很快,白一鳴還是看出些東西來。
看這貨眼睛一直盯着樓梯口的樣子——
他度步來到劉徹身邊,看着樓梯口,嘴上輕聲問:“你們家的小太太在樓上?”
劉徹憋笑的微微點頭。
這一下白一鳴算明白過來了,他是冷少叫來當道具用的。
剛剛在醫院裡做了兩個多小時的手術,肚子空空的。
他不客氣的在男人的對面沙發坐下:“你總不能把我這個道具給餓着吧?”
男人拿起他面前的點菜單扔到了白一鳴面前,眼睛都沒看他一眼:“別廢話,自己點。”
“你請客?!!”白一鳴邊點菜邊說:“既然讓我來當道具,總得付點報酬吧?”
男人一記冷光射了過去。
白一鳴閉嘴,暗自揚揚眉,拿起水杯喝水。
“嘣!”他手裡的水杯突然掉在地上,瞪大眼睛直直的盯着門口。
冷夜魅聽到異聲,清冷的視線從樓梯口轉移到了白一鳴的臉上,再順着白一鳴的眼神移到了門口。
只見門口進來一抹靚麗的身影,女孩子上身穿着一條寬鬆的黃色衛衣,下身緊身牛仔褲。
女孩戴着墨鏡,跟門口服務生打聽時,她微微的摘了一下墨鏡。
白一鳴就是在她摘墨鏡的時候看到了她的真容。
看清楚,那就是他藏在心裡好些年的可愛小臉蛋。
“怎麼?你認識她?”
“不認識。”白一鳴斷然否認。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而且,人家現在也肯定不記得他了。他可不想自討沒趣!
收回視線,菜已經上來了。
白一鳴拿起筷子,卻沒有夾菜,眼睛的餘光主意着那女孩子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