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打比方,不是真的說你做錯事情。”
“哥哥,打比方是什麼意思呢?”
小甜筒啓動了他的十萬個爲什麼?令大甜筒痛苦萬分的是,這十萬個爲什麼都是一些根本就不需要解答的話。
一般上,太簡單的問題卻不好回答。
大甜筒真心很頭痛。
“爸爸——”大甜筒趕緊向爸爸求救。
“咳咳——”冷夜魅輕咳幾聲,開口哄着小甜筒說:“小甜筒喜歡動腦子很好,不過今天一下子問得太多會記不住。”
“哦。”小甜筒停止了自己的十萬個爲什麼,低下頭繼續給洋娃娃穿衣服。
“真乖。”冷夜魅修長的大手輕輕的虎摸了一下小甜筒。
“乖,你繼續去玩魔方吧。”冷夜魅修長大手非常男人的拍拍兒子的小肩膀。
“乖,我抱你回牀上。”修長打橫抱起了小老婆往病牀上走去。
這溫馨鏡頭把旁邊這個剛剛被老婆拋棄掉的白一鳴的一雙眼睛辣的不要不要的,虐的不要不要的,心裡酸澀的要命。
昨天晚上,他也享受着這樣的溫馨的啊。今天卻這些溫馨的鏡頭全都離他而去。
他真的很痛苦,好不好啊。
這時的他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只要他家的於寶貝願意原諒他回家來,她想出去工作就出去工作吧。
可是他的於寶貝現在在哪裡?他的大白兒子到底在哪裡?
“老婆,你在哪裡啊?兒子,你在哪裡啊,我都要被冷老大一家給虐死了,快回來救救我吧。”白一鳴在心裡呼天搶地的喊着。
“冷老大,你們一家人這樣虐我一個正受傷害的人,真的好麼?”白一鳴也沒有忘記控訴着旁邊着辣他眼睛的一家人。
溫歐菲在病牀上掃了一眼一臉委屈的白一鳴而傲嬌的仰仰頭。
冷夜魅嫌棄的掃了一眼耍賴的白一鳴而直接忽略了他。
大甜筒和小甜筒繼續各自忙自己的遊戲,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人。
被虐的遍體鱗傷的白一鳴,只能一臉委屈的坐在沙發上繼續等着。
但是,隨着時間的一分一秒過去,他心裡越來越不着急不安了。
所以他,每隔10分鐘就衝冷夜魅和溫歐菲問了一句。
“小嫂子,你手機沒問題吧,那個手機有沒有電啊,要不要衝一下電?”
“冷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老婆會打電話給小嫂子?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打電話過來?”
開始的時候溫歐菲和冷夜魅還嫌棄的瞟了他一眼。
後來連瞟都懶得瞟一眼了。
再後來,忍無可忍的冷夜魅,直接到沙發上拎起白一鳴就往門外去。
他已經嚴重影響到他老婆休息了,他老婆的腦袋今天天還撞地了呢。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溫歐菲放在牀頭的手機響起了她那很有代表性的來電顯示聲: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
溫歐菲立即側目一看,還真的是於麗娜打過來的。然後看向門口那隻被自己家老男人老公拎出去的可憐男人。
白一鳴聽小嫂子的手機裡發出那很有代表性的來電顯示聲後,眼睛就立即一亮了。
再他轉過頭看到小嫂子正轉頭看他的時候,那一雙眼睛簡直亮的如探照燈了。
趕緊的掙扎了冷夜魅的手,衝向小嫂子。
“跟我老婆保持距離。”
冷夜魅雖然沒有再把他給拎出去,但是也沒有把警告給落下了。
白一鳴衝向小嫂子的身體趕緊的一收。非常聽話的跟小嫂子保持一定的距離。
雖然很着急,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不聽。
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冷老大給拎出去呢。
好不容易盼來的電話呢。
——————
於麗娜現在正在南方某城市海邊的一家酒店裡,心裡空落落的盯着頭上的天花板。
今天白天,於麗娜收拾好證件,把大白從幼兒園接出來,準備直接帶着大白坐飛機直接到國外生活的。
她到了機場買了兩張飛機票,坐在大廳裡等候的時候,越等心裡越空落落的。
自從溫歐菲從美國回來後,看着溫歐菲那爲事業忙忙碌碌的樣子,她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心裡那個想離開白一鳴尋找自己事業的念頭一天比一天的膨脹。
可是現在真的要離開白一鳴,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好像有一種東西在慢慢的從她的身上抽離。
抽離,抽離,再抽離——
最後,全都化成了戀戀不捨。
所以在廣播裡播放着他們坐的飛機要起飛的時候,她最終還是沒有登上那個班機,退票換到了去另外一個城市,去南方某個城市。
白天她帶着大白在沙灘上玩耍時,看着別人或情侶、或一家三口開心玩耍的清醒,她腦裡立即閃出了他們母子跟白一鳴出去玩耍時的溫馨鏡頭。
坐在沙灘椅子上,越看越辣眼睛。
現在,晚上了,躺在海邊的一家酒店裡。
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上面天花板上的吊燈,耳朵聽着窗外的海浪聲,心裡卻被那一下下的海浪聲拍的越來越空洞。
心裡對那個男人的思念越來越深。
很想知道他現在在幹嗎?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她們母子離開後,他有沒有暴跳如雷的不吃不喝?
所有的所有,心裡都牽掛着要命。
心裡牽掛,並不能完全的抹滅她對白一鳴的怒氣。抹滅他不讓自己出去工作的怒氣。
這個時候,自然需要有一個人傾訴啊。
所以猶豫了幾分鐘,她還是撥打了溫歐菲的電話。
那邊的溫歐菲很快就接起了電話,並着急的問:“麗娜,你現在在哪裡?白醫生都急死了——”
“菲菲——”於麗娜輕輕的叫了一聲閨蜜的名字,眼淚立即就啪啦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菲菲——”叫第二聲的時候,聲音已經明顯的有哭腔了。
這哭泣的聲音不僅糾痛了溫歐菲的心,更是讓旁邊翹首期待的白一鳴的心裡痛的窒息。
他立即搶過了溫歐菲手裡的手機,黯啞哄着:“寶貝,別哭,別哭。都是我不對,是我不該不讓你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