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啊,一方面他們很心虛,擔心溫歐菲會問他們一些情況。另一方面是他們在外面也可以通過窗戶觀察到裡面的溫歐菲情況。
尤其是約翰老先生,一貫強勢的他,此時卻站在病房外行一個做了錯事等待批評的可憐老頭子。
就在冷夜魅心裡信誓旦旦的要跟約翰家族的人切斷關係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傳出了他那標誌性的古板來電顯示聲:“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冷夜魅蹙眉,小老婆還在昏迷中呢,這個時候誰這麼不識相的打電話給他?他哪有心情接聽?
在手機鈴聲響了好一會兒的時候,他才很不耐煩的從兜裡拿出。
拿的時候心裡還在憤憤的想:打電話給他的人最好正有很急的天大的的事情,否則死定了!
拿出手機後,看到裡面的來電顯示。是大甜筒的電話手錶打來的。
還以爲是大甜筒擔心他外婆的身體,打電話過來詢問。
接起電話後,他直接開口說:“放心,你外婆——”
“爸爸,你快來救我和妹妹啊。”
伴隨着大甜筒的呼救聲中,冷夜魅還聽到了那邊直升飛機的巨大馬達聲,還有槍子彈的啾啾的聲音。
冷夜魅聽了瞳孔一縮,人已經往外衝。
走了幾步後頓住在哪還昏迷中的小老婆的兩瓣脣上印了一下,然後急衝衝的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也不多廢話衝門口的三人命令說:“大甜筒和小甜筒那邊出事了,老爺子你守在醫院,你們兩個,趕緊跟我回去救他們。”
這個時候的他,完全忘了幾分鐘前,他還在信誓旦旦的說要跟約翰家族的人切斷關係呢。
門外三個男人,此時也沒有計較,冷夜魅自動把自己當成總指揮,命令他們的語氣。
嘉利和麥迪一聽也沒有多半個字,兩人已經邊往門口衝,邊拿出手機調撥他們的人趕緊去支援。
約翰老爺子在他們的身後顫聲囑咐:“一定要保護他們的安全,一定。”
已經離開的單人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鄭重囑咐,三分的身影奧已經消失在走廊裡了。
他的手顫抖的指着身邊的助理:“快,快,讓我們的人也馬上去跟他們會合。”
助理沒有馬上打電話,而是嚴肅的報告說:“老先生,我建議你還是把我們的人叫到這裡來保護溫小姐,以免他們在耍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剛纔冷先生叫你留下來應該也是這個意思。”
“好,好,讓他們馬上過來。”約翰老爺子啞聲說。
不管是寶貝孫女還是曾孫和曾孫女,他都不允許他們出事。
冷夜魅帶着嘉利和麥迪往家裡趕。
冷夜魅在車裡一直跟大甜筒保持着說話。
突然,大甜筒的電話手錶那裡突然傳來了小甜筒“啊”的一聲。
“小甜筒,怎麼了?”冷夜魅的心一緊急忙問。
可是迴應他的不是大甜筒的聲音,而是電話手錶已經斷了信號的聲音。
“該死的!”冷夜魅懊惱的一拳頭直接擂在車門上。
他現在好後悔,剛纔去醫院的時候,應該把兩個小寶貝一起帶過去的。
“快,快,再加快!”
冷夜魅邊催促邊又給留在別墅裡的保鏢隊長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保鏢隊長才接起了電話。
“老闆,我——”
保鏢隊長的黯啞聲音淹沒在直升飛機的巨大馬達聲中,冷夜魅在這邊根本就聽不清楚。
冷夜魅只得掛斷電話,撥打着大甜筒的手機手錶,卻一直沒有打通過。
冷夜魅握着手機的手青筋暴出!修長的手指越拽越緊,越拽越緊,就如他的心一樣被一雙無形的手拽緊、拽疼一樣。
三人趕到別墅時,別墅裡的戰爭已經結束,空氣中瀰漫着槍火後的焦味。房子裡外一片狼藉,原來的漂亮的小洋房現在雜亂不堪,好幾處房子的邊緣塌落,院子裡不少的景觀樹折斷或歪倒。地上還躺着不少的屍體。處處都顯示證明着剛纔的戰鬥有多激烈殘酷。
三人見了心裡沉到了谷底。
冷夜魅的表情陰寒的似乎要毀滅一切。
他的兩個寶貝,他的兩個寶貝現在到底在哪裡?
一想到他的兩個小寶貝就可能就躺在某個地方,冷夜魅心痛的無法呼吸。那一雙本已經猩紅的眼睛,此時已經酸澀,裡面瀰漫着痠痛的水霧。
冷夜魅一邊再一次用自己的手機聯繫着大甜筒,一邊衝進房子裡面尋找:“大甜筒,大甜筒,你現在在哪裡?寶貝,快告訴爸爸你們現在在哪裡?”
本是父親的他,此時用祈求般的語氣呼叫着自己的兒子。希望他能出一點聲音,讓他知道他還活着。
可是他叫了好幾聲,還是沒有聽到大甜筒的回答聲。
冷夜魅強撐着不讓自己崩潰的心在院子和房子裡尋找着他的兩個小寶貝。
麥迪和嘉利也早已經猩紅着眼睛在尋找着。
嘉利的心裡還惦記着他的媽媽孟婉君呢。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媽媽了,還只一起生活幾個月呢,他心裡恐懼再一次失去她。
本來已經是晚上了,隨着時間的轉移,天色越暗。
別墅裡的供電設施已經被破壞,沒有辦法開燈,大家只得用手機照明來找人。
“少爺,少爺,有小甜筒小小姐的消息了。”那邊劉徹突然激動的叫了起來:“電腦裡已經收到了小甜筒小小姐項鍊裡傳來的信號了。”
冷夜魅他們趕緊的跑到了劉徹的身邊。
“山上?!快!”
冷夜魅幾乎是一看到那顯示的信號,就立即從劉徹手裡取過平板電腦,身體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嘉利衝跟着的人揮揮手,帶着他的手下跟了上去。
同時給麥迪一個手勢。
麥迪點點頭,留下來繼續尋找。
剛纔的信號只能確定小甜筒身上的項鍊在山上,並不能確定大甜筒、小甜筒和孟婉君。
也許是那些殺手貪財順便順手牽羊拿走了小甜筒頭頸上的項鍊呢?再或許是他們故意把那條項鍊仍在山上,佈置的陷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