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漠現在是M國黑手黨即將收進核心內的成員,這樣的人身邊的人個個都不是吃素的。
他爲了阻擾冷老大尋找到小嫂子,在途中肯定安插了很多這樣的手下。
而虞美人竟然幼稚的想以她自己的能力尋找到小嫂子的下落。
這樣的她就等於去送死!
藍浩很頭痛,他答應虞家要照顧好虞美人的,如果虞美人出了意外,那他怎麼跟虞家交代?恐怕到時候虞家跟藍家世交都變成了斷交了!
這女人,真的是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小嫂子是,虞美人也是!
藍浩頭痛的掐掐眉心,只得把自己的人兵分兩路,一路去尋找虞美人,一路去尋找小嫂子。
不過呢,虞美人也不是大言不慚了。
她說這話可還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虞美人是石油大王的女兒,有錢。還有,就是有時間。她一回國,除了追求藍浩外,還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那就是玩遍了華國的山山水水。
她有錢,出手非常大方,所以每到一處,都會結識一些當地的驢友。
本來就是古靈精怪的腦袋,打起小算盤是飛溜溜的轉,耍起她的小聰明那時滴溜溜的順。
作爲追求浪漫的她,心裡很清楚啊。
楊少漠拐走小嫂子,肯定是想借助小嫂子失憶的時候,重新培養他跟小嫂子之間的感情。
哪裡最適合培養他跟小嫂子的感情啊,自然就是環境好的地方嘛。
而且爲了隱藏起小嫂子,楊少漠肯定會帶着小嫂子住在偏僻鄉下環境又很好的地方。
而這些地方,也是各地驢友們最愛玩的地方。
所以,找她那些遍佈全國的驢友們幫忙,那準沒有錯。
更,更,更主要的是,那個楊少漠再怎麼謹慎也不會想到去防備當地的那些驢友們的啊。
所以啊,她的那些驢友網絡纔是最致命的網絡,纔是尋找小嫂子最佳網絡,好嗎?
果然,在虞美人把小嫂子溫歐菲的照片發給她結交的驢友們的時候,很快,就有驢友給她回覆了。
這個驢友是江南人,他說他在他們當地的一個山腳下,曾經看到有這樣一個女孩。
虞美人聽了立即激動壞了。
她拿起電話想馬上告訴藍浩的。
只是拿起電話後,她猶豫了。
她擔心那個驢友看走眼了。或者楊少漠帶着小嫂子僅僅只是在那裡玩了一會兒,,而事實並沒有居住在那個地方。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到時候她和藍浩去了撲空了,那又得被藍浩笑了。所以她當即拍板,決定還是自己親自去一趟。
本來吧,她的腿受傷了,是不能隨便出去玩的。
可是她有錢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對吧?
她直接動用她自己家的一架私人直升飛機,先乘坐死人直升飛機到了那個驢友所說地方的臨縣。
她很聰明,知道楊少漠警惕性高,所以沒有直接讓直升飛機去那個地方,而是去了臨縣。
在臨縣見到了那個結交的驢友。
那個驢友用他的車再把她接到了那個江南小鎮的縣城裡。
然後,虞美人在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學生,帶上畫架和畫筆,裝作去鄉下寫生的一個普通大學生。住進了附近的一個民宿裡。
今天天色已經晚了,虞美人住進民宿後,就準備先休息一晚,明天早上起來再開始找。
而這時,在比這個村還偏僻的鄰村裡,楊少漠和溫歐菲已經吃完晚飯,兩人來到了客廳裡。
經過幾天的收拾,兩人把家裡的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個遍,就連院子裡的盆栽啊樹木啊也都被他們該剪掉的剪掉,該修理的修理好了。
反正,就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家務活可幹了。
人靜下來會覺得無聊看着那應該是電視架的地方,開口說:“少漠哥,我們明天去買個電視機吧,在這裡沒有電視看,又沒有手機玩好難受。”
這個年代,沒有手機和電視,那就等於沒有耳朵和眼睛,生活過的毫無生趣。
再好的風景看久了也會看膩掉,再喜歡的環境住久了也會沒有感覺掉。
所以還是手機和電視最能吸引人。
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的楊少漠眼神裡滑過一抹複雜。
不是他不給溫歐菲買手機和電視機。
手機和電視機代表着和外界的聯繫。
電視新聞上,還有手機網絡上,經常有冷氏的廣告,偶爾還有冷夜魅本人的一些新聞爆出。他擔心這些東西會刺激到溫歐菲的腦袋,讓溫歐菲馬上想起冷氏,還有坐在冷氏最高層的那個每天指揮千軍萬馬的男人。
在他和溫歐菲的感情還沒有重新培養起來之前,他還是不想讓溫歐菲想起G市的那個男人,還有和那個男人的家。
所以他當初讓助理佈置這個房子的時候,特地對助理強調了不要放電視機,切斷原來的網絡的。
“嗯,好。”
雖然沒有打算給溫歐菲買電視機,可楊少漠還是溫和的答應了。
先答應了,明天再想辦法讓她忘記了去買電視機的事情。
“是不是無聊了?”楊少漠開口溫柔的問。
“嗯,”溫歐菲心虛的抓抓頭。
他們是男女朋友,是一對小情侶,而她卻說呆在他的身邊很無聊。貌似這樣很打擊人哦。
“來,我帶你去外面抓螢火蟲去。”楊少漠起身去牽溫歐菲的小手。
溫歐菲沒有像那天楊少漠在她失憶後第一次牽她手時那樣的不自在了。
經過幾天,溫歐菲對楊少漠對她的直接牽手行爲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抗拒,這讓楊少漠很欣慰。
不管怎麼說,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再一點點的改觀了。
楊少漠心裡燃起了希望。她的小菲菲會重新接納他的,只要他足夠的努力,他是會在她的心裡重新注入屬於他們兩人的情感的。
“捉螢火蟲?”溫歐菲被楊少漠提的這個建議吸引住了。
“是啊。這是我們以前經常玩的項目。”
“是嗎?”溫歐菲疑惑的撲閃着她的一對黑葡萄。她失憶了,所以只能將信將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