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薄錦言纔將她放開。
兩人呼吸格外的粗重,尤其是薄錦言,小腹一陣火燒,下身也有了反應。
若非顧及到她手上的傷,他絕對不會輕易收手!
許小染被親得七葷八素,然後某人突然撤離,她一下都還沒回過神來,正在掙扎,要不要撲倒老婆……
咳……那啥,搞不好等會兒就真的要上演機震了…………
許小染捂臉,尼瑪啊,她現在咋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也是沒誰了!
薄錦言眸色微暗:“你先休息會兒,馬上就到家了 。”
啊咧?!!這就完噠?!
老婆你確定那那方面真的木有問題麼?!!!
說好的霸道總裁體力好啊喂?!
這個心理落差簡直不要太大的說!
看許小染一臉委屈的小模樣,薄錦言也很是無奈,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乖,你現在有傷在身。”
……老子傷的是手臂好麼!!!!!!
許小染艱難的扶額,企圖用轉移話題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了,今晚鬧出這麼大動靜,不會有問題吧?”
薄錦言一臉傲嬌:“你親一下,就不會有問題了。”
許小染:“……”
說好的高冷呢?!!
全都是套路啊!
特麼剛纔還一臉正經的小模樣,一眨眼就變身老司機是幾個意思啊喂!!!
許小染擦汗,仰頭親了一下他脣,結果薄錦言一個不受控,一把扣住她後腦勺,加深了那個吻。
呸!!!果然剛纔清高啥的全都是錯覺!!!!
……
很快,飛機就停了下來。
許小染剛走到門口,就瞥見薄承言和韓野一臉焦急的站在那等着,見許小染出來,不約而同的跑了過來。
韓野一眼就看到許小染手臂上的傷口,臉色一黑:“這傷是怎麼回事?”
薄承言也是嗷嗚一聲:“我靠!嫂子你手怎麼受傷了?!!”
薄承言說完,扭頭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哥,薄總親自出馬,竟然還讓他嫂子受傷了?
但是看樣子,某人的心情也並不是太糟啊!
尼瑪,這到底啥情況?!!
這時,秦浩火急火燎的跑過來:“薄總,小少爺出啥事了?……咦,許小姐你手怎麼受傷了?”
薄錦言走上前,把許小染跟他們隔開:“她手臂受傷,你給她看看。”
秦浩懵逼,啥意思啊……大半夜把他叫來,就因爲這個?!
她手臂上的傷明明就處理好了啊…………
沒辦法啊,老闆發話了, 他也只好照辦。
重新給許小染檢查了一下傷口,確認沒啥問題,然後又重新替她包紮好,秦浩都快開始懷疑人生了。
人家好歹也是京城第一醫院的高級醫生好麼?!!
尊重一下人家的職業好不咯?
包紮好後,秦浩交代:“咳,許小姐這槍傷沒什麼大礙,只是最近儘量不要大動,傷口也不要碰到水,每天記得按時換藥就好了。”
韓野一下跳起來:“槍傷?!大舅,這到底怎麼回事?!”
許小染瞪了他一眼,不就是點槍傷,你這麼激動幹毛啊?!!
秦浩一臉尷尬:“那, 沒啥事我就先撤了啊。”
秦浩走後,韓野還是氣鼓鼓的盯着薄錦言:“大舅,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我們解釋一下嗎?”
許小染捏了捏眉心:“有啥好解釋的,這麼晚了你們都不睡覺的嗎?”
韓野氣得吐血,老子這都是擔心你好麼!!!
算了!你這種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玩意兒,愛死不死!!
韓野被氣走之後,薄承言還是很好奇的看着他哥,等着薄總揭曉答案……
然後,薄錦言:“睡。”
薄承言嘴角一抽,嗷一聲慘叫,倒在沙發上,這狗糧老子不吃!!!!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薄承言,薄錦言把許小染送回房間,正打算離去,許小染卻突然有些緊張:“那個,要不今晚你就別走了?”
說完之後,她愣了一下,尼瑪啊!這特麼分明是像某種邀請啊……
真是厲害了!!
薄錦言眸色微暗,雖然明白女孩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真的很難控制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
薄錦言瞥了她一眼:“嗯。”
許小染一時心情有些複雜,讓出半邊牀,薄錦言臉上隱隱有了崩潰的痕跡。
半晌後,他纔在她旁邊的位置躺下,渾身都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許小染很是主動的抱着她手臂,腦袋枕在他手臂上,一副貓兒般慵懶的模樣:“你知道嗎,我今天本來以爲要死在那裡呢。”
薄錦言背脊一僵,即使那只是虛驚一場,但他仍舊心有餘悸。
薄錦言:“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許小染在他手臂上蹭了蹭:“當然啦,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薄錦言面色稍緩:“嗯。”
任何時候,他都會不計一切的去救她。
哪怕,要與這個世界爲敵!
“你……想聽我的過去嗎?”半晌後,女孩幽幽的開口。
提起那段歲月,她需要極大的勇氣,她早已經習慣了獨自承擔一切,但此時此刻,她貪戀他的溫暖。
就算是飛蛾撲火,她亦心甘情願。
薄錦言:“你若是不想說,不必勉強。”
許小染認真的搖頭:“我其實並不是不想說,只是不敢說,但你是與衆不同的,所以,我想把我說給你聽。”
薄錦言伸手揉了揉她腦袋:“嗯。”
許小染目光變得有些悠遠,半晌後,才輕輕開口:“今天你看到的那個人,其實是我的師父,你也知道,我18歲開始就一直在國外生活了,那時候,我真的是一無所有……”
那時候的她,就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整天遊蕩着,身心無處安放,生活對她而言,無異於一場又一場的死亡盛筵。
後來有一天,她突然遇到了宋璟,那個邪肆鬼魅無所不能的男人,他總是一頭扎眼的銀白短髮,兇狠起來,連鬼都害怕。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教她如何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生存立足,教她一身武藝,教她如何自保……
他總說,她是他的。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