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澤牢牢的住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懷裡一帶,緊抱在胸前,冷厲的睨着雲澤昊,“你的女人廢話真多,你要是管不住,就別隨便放出來亂吠!”
“靜溪不是我的女人……”雲澤昊剛解釋了一句,腦海中卻猛的浮現出那晚賓館中發生的一切,他閉上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夜靜溪平靜的說道,“別說了。”
夜靜溪怨恨的看着林旭澤,這個男人連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張口就對她冷言訓斥,但更令她心痛的是,自己都和雲澤昊‘發生’過關係了,還把她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可雲澤昊竟然還在下意識的否認!
這都是因爲那個叫班月清的可惡女人造成的!
夜靜溪在心底幾乎是恨毒了班月清,可臉上卻仍舊是天真懵懂的表情,委屈的噘嘴,“昊哥哥,我……是祝福他們造人成功,又沒說什麼。”
不着聲色的冷冷一笑,班月清現在對她的天真免疫,知道這女人白雪公主般單純的表象下,卻有着一顆後媽的心。
雲澤昊稍稍加重了語氣,“別人的私事,你就別多嘴了。”
“昊哥哥!你竟然爲了不相干的人,這樣說我。”夜靜溪的大眼睛裡霎時便涌起淚水,對班月清的恨和對雲澤昊的失望,讓她忍不住的哭出聲音,“我什麼都沒說錯!!”
說完,她猛的一跺腳,推開雲澤昊跑了出去。
根本沒有想到夜靜溪的反應會這麼大,雲澤昊看着她哭着跑出去,眼神掙扎的看了一眼班月清,然後轉身追了出去。
在他心裡,夜靜溪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說話或許失了分寸,但她也是沒有惡意,再出於那晚對她的愧疚,他不能放任夜靜溪不管。
等他們的身影消失後,班月清從林旭澤懷裡掙脫,冷冷的說,“演得不錯嘛,都可以拿奧斯卡影帝了。”
林旭澤非但不惱,反而狂傲一笑,“想跟我搶女人,他還差了點。”
“人家說什麼了?”班月清着實無奈,雲澤昊進電梯的時候,可是一直保持沉默的
,這都能招惹到這個男人?
“他就不該看你!”林旭澤霸道的說,然後走到自己的車旁,打開車門。
“連別人看我都不行?”班月清被他不講理的話氣得要死,“那你還不如拿塊黑布,把我蒙起來好了!”
“你要是同意,我不反對。”林旭澤盯着她,這女人是屬於他的,任何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是自己吃虧了似的。要不是礙着她不樂意,他就把她關在家裡,做個溫溫柔柔的小妻子,早晨送他出門,晚上等自己回家,晚上在牀上再貼心服侍,最好每晚穿一套性感的制服……
腦中瞬間想歪,林旭澤的小腹剎那間騰起一陣熱度,看着她的目光也變得露骨了起來。
“上車。”他喝道,都有點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飆車回家。
看她依舊拉着生氣的臉,站着不動,林旭澤實在是火了,自己的女人剛纔被雲澤昊白看了半天,現在還不好好安慰他,不給點教訓她是要翻天了!
大步走過去,林旭澤像拎小雞似的把她攔腰抱起,強行塞進車裡。
黑色轎車在夜色下的街道上平穩行駛,車上的兩個人都不說話,誰也不理誰。
對於剛纔‘吃虧’的事,林旭澤還窩着火,而班月清也對他的霸道生氣,車裡的氣氛平靜得詭異。
汽車忽然停在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超市旁,林旭澤一言不發的下車,幾分鐘後回到車上,將手裡的東西往班月清身上一扔。
還以爲他買菸,班月清看清手裡這一大堆花花綠綠的盒子後,眼珠子都差點彈出來,憋着氣說道,“林旭澤,你買這麼多套套幹嘛!”
林旭澤點了支菸,表情冷酷的說,“幹你!自己挑個味道!”
“林旭澤!”班月清氣得拿起一盒印滿英文的套套,直接往他臉上砸去。
這男人遲早要將她氣出心臟病!
一偏頭,林旭澤輕而易舉躲過了她的攻擊,沉黑眼眸中浮起一絲冷笑,“不想用套套?那行,我現在就把它們扔了,反正我也不想用。”
他的話別有深意,別人聽不出,可班月清卻是完全明白。
這該死的男人,擺明了今晚是不會放過她,她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用套套,要麼就不用!
生氣之餘,班月清的臉又忍不住的紅了起來。
她擡起頭,呼吸卻猛的一緊,視線對上了林旭澤滾燙的目光。
他的眼睛裡,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望。
狹小的車裡,空氣頓時升溫,班月清頓時像刺蝟似的豎起了全身的刺!
這唯我獨尊的男人,該不會想在車裡吧!!
“那個……趕緊回家,小雨還等着我做幼兒園的手工呢。”班月清當機立斷的拿兒子當擋箭牌。
林旭澤卻紋絲不動,定定的看着她,眸中的火焰越來越濃烈。
“明天要交給老師的。”班月清撒謊,心中直打鼓。
現在她也是方寸大亂,這可是在街上,雖然夜深了沒幾個人,可是等於是大庭廣衆之下啊!
正當她崩緊了神經,林旭澤卻轉過頭去,面無表情的發動了車子。
彷彿渾身鬆懈了似的,班月清鬆了一口氣,總算逃過一劫。
可是,想到一會兒回家後發生的事,她心又懸了起來。
回到豪宅已經是深夜十點半了。
女傭在浴室裡早就放好了水,還真的按林旭澤的吩咐灑了花瓣。
班月清正要洗澡的時候,林旭澤卻長腿一邁,直接走了進來。
“你先出去。”班月清趕緊抓過浴巾擋住身體。
斯理慢條的將領帶扯下扔到一旁,林旭澤邊脫西服外套,邊淡淡的說道,“一起洗吧。”
“不行!”班月清紅着臉果斷拒絕。“我習慣了一個人洗。”
林旭澤黑眸一冷,口吻隨意,“我不是問你願不願意,你要是答應再給我生個孩子,這個要求我可以考慮!”
看這男人的語氣,是要死賴在這兒不打算走了,班月清正琢磨着怎麼把他弄走,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