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廢棄的工廠裡,灰塵跟空氣混在一起,沒呼吸一次都感覺嗓子裡傳來陣陣的癢癢的感覺,關哲強忍住這樣的破爛的環境尋着鈴聲傳來的方向趕過去。剛纔他聽到了江若琳喊自己的聲音,所有很快關哲就找到了江若琳和陸清河。
“你還想隱藏到什麼時候?我已經找到你了。”關哲陰冷的聲音出現在了陸清河的身後,頓時陸清河整個人就微微的一顫,有些驚恐的回頭看着關哲,但是關哲此時此刻已經站在了陸清河的身後,神色中夾雜着一抹嗜血的陰冷。
陸清河慌張的回頭看着關哲,眼底帶着一抹淡淡的恐懼,然後無力的鬆開了江若琳的嘴巴,神色中多了一絲淡淡的苦澀,陸清河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計劃再一次被這個關哲給攪黃了。
“你還是來了,來的挺快的。”陸清河冷聲的說道,聲音中夾雜着淡淡的嘲諷和苦澀,看來他註定得不到江若琳,江若琳難道真的就要一輩子被關哲霸佔麼?關哲聽到陸清河的話嘴角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他轉眼看着身上襯衫都已經被撕破的江若琳,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我打擾了你的好事了看樣子。”關哲的聲音中夾雜着淡淡的嘲諷,眼睛瞥向江若琳的時候沒有意思的心疼,而是眼神冰冷。江若琳眼睛裡含着淚水,楚楚可憐的看着關哲,但是關哲卻轉眸看着陸清河,神色中的嘲諷讓陸清河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陸清河冷笑了一聲,看了看江若琳說道:“什麼好事?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否則的話早就跟我好了,還會給你救她的機會麼?”陸清河說到這裡的時候眸子裡的神色有些微微的複雜,但是關哲從他的眼神中還是看到了對江若琳的不死心。
關哲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凝眉說道:“江若琳,我不是說過了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可以不經過我的允許就見別的男人。”關哲說完就從陸清河的身邊走過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江若琳的身上。
陸清河知道關哲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苦笑了一聲,眼底的神色卻帶着一抹殺氣,要是此時此刻陸清河的手中有一把槍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去理智將關哲殺死。
“我想你應該知道江若琳是我的女人,你把我的女人帶到這裡來還把她弄成這個樣子,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關哲的聲音陰冷,絲毫都不給陸清河顏面,因爲在關哲的眼中陸清河這種人早晚都要垮掉,而且要親手的垮在他關哲的手心裡面。關哲的懷中抱着江若琳,神色中帶着一抹嗜血的陰冷。
陸清河淺笑,他陸清河爲了打敗關哲已經潛伏到了他的公司裡面,但是現在卻以爲一個女人而暴露了出來,應了刀疤臉的那句話就是紅顏禍水。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但是我要告訴你關哲,我也愛着江若琳,我早晚都會把她追到手的!”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中多了一抹淡淡的堅決,這個決定是陸清河在見到江若琳第一眼的時候就已經決定的事情。
江若琳聽到陸清河的話整個人都微微一怔,隨即就害怕的說道:“我纔不要跟你在一起,我一直都以爲你是好人,但是沒有想到你今天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江若琳說這話的時候的決心絲毫不比陸清河的差,所有陸清河頓時眼底涌動出淡淡的悲傷。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我只是知道我一定要得到你,即使你並不願意。”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的神色有些複雜,他的心裡很矛盾,因爲他其實不想要勉強江若琳,但是卻也不願意放棄江若琳。
關哲聽到這樣的話更是怒火頓生,眼睛裡閃着一抹嗜血的狂傲,冷笑一聲說道:“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要一根手指就可以推倒你,你要是不想另外一條腿也跟着瘸了的話就最好不要再來煩我,否則的話我們舊賬新賬一起算!”關哲說完就抱着江若琳走了出去,留下陸清河一個人在廢棄的工廠裡面發呆。
關哲抱着江若琳離開的時候,陸清河在他們的身後眼神中帶着一抹憤恨。過了不一會刀疤臉就走到了陸清河的眼前,陸清河頓時就大發雷霆,衝着刀疤臉吼道:“你不是說給我望風的麼?關哲怎麼會進來的?”陸清河的眼睛裡帶着狂躁的血絲,可見陸清河此時此刻已經非常的憤怒了。
刀疤臉冷笑了一聲,神色中帶着一抹淡淡的失落,那外翻的疤痕讓陸清河感覺陣陣的噁心。但是刀疤臉卻是一臉的複雜神色,淡淡的說道:“我不能在關哲的面前暴露,他現在正在緊急的追查我的身份,如果查出來了,我們的計劃以後就很難進行了。”刀疤臉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深思。
陸清河冷笑了一聲,聲音中的語氣有些一股冷嘲:“那你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你難道不想跟我說說麼?”陸清河看着刀疤臉的眼神有些嘲諷的意味,這讓刀疤臉有些不舒服的擰了擰眉,雖然他的身份十分的特殊,但是卻是絕對不可以告訴陸清河。
陸清河見刀疤臉不說話,頓時就清冷的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你要跟我合作的誠意麼?我到現在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的神色有些微微的複雜,陸清河一直都不很信任刀疤臉,沒有想到現在他們的合作就已經產生了分歧。
“我的身份你知道了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刀疤臉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有些無奈更加有些心疼。
陸清河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幾下,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他死死的盯着刀疤臉說道:“這麼說你就是沒有誠意跟我合作了,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但是你的事情我卻一件都不知道,你連望風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你壞了我的好事!”陸清河一臉的怨恨,一雙本來清澈的眼睛此時此刻已經散發出一絲嗜血的陰冷。
刀疤臉的神色中掠過一抹淡淡的複雜的感情,那一雙渾濁的眼睛就好像是失去了光彩的星星一樣的暗淡,暗淡到灰濛濛的看不到希望。
“你必須跟我合作,只有我跟你的目標一致,我可以給你提供金錢和武器,別人根本不可能全心全意的幫你!”刀疤臉的情緒也微微的有些激動了起來,嘴角經不住的有些顫抖。但是陸清河卻是一臉的陰冷,從旁邊拿起柺杖沒有好氣的說道:“你現在就送我去醫院,最好把你的那張臉給捂住,不要嚇到別人!”陸清河說完就從一瘸一拐的從樓梯上走了下去,刀疤臉看到陸清河吃力的樣子趕忙上來扶住陸清河,但是陸清河卻用力的推開了刀疤臉說道:“我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噁心,你最好離我遠一點。”說完陸清河就走下了樓梯,刀疤臉在身後默默的看着陸清河,神色中多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關哲和江若琳並沒有回關氏集團,因爲此時此刻的江若琳已經根本沒有辦法見人了。她身上穿着的是關哲的西服,一臉疲憊的樣子輕輕的靠在車子的靠背上,神色有些微微的渙散。
“怎麼?陸清河沒有得手你是不是有些失落?”關哲的話說的絲毫都不客氣,並且帶着諷刺的意味,頓時江若琳就不高興的白了一眼關哲,剛纔經歷的驚魂一幕讓江若琳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來,現在這個傢伙居然還幸災樂禍。
“我哪有失望,你哪一隻眼睛看到我失落了?”江若琳撅着嘴巴絲毫都不退讓,之前江若琳一直覺得關哲很可怕,但是現在時間一長江若琳突然意識到關哲根本就不可怕,他的心裡根本溫柔的跟小綿羊一樣。
關哲狠狠地踩住了剎車,江若琳頓時因爲慣性問題狠狠地向前面撞去,幸好江若琳反應夠快,不然的話一定會被撞得鼻青臉腫的。
“關哲,你是不是瘋了?”江若琳有些羞惱的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關哲,頓時關哲的臉就變得陰沉了起來,他惡狠狠的逼近江若琳緊緊的盯着江若琳的眼睛逼問道:“我瘋了?我還想問你你是不是瘋了?你都知道陸清河是什麼人居然還去看他?”
關哲的話一問出來,江若琳就被關哲的話噎住了,她無話可說就只能低着頭什麼都不說,畢竟關哲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她確實是自己主動走到陸清河的病房跟陸清河來往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剛纔不是理直氣壯的麼?”關哲說這話的時候神色中多了一抹淡淡的冷嘲。江若琳弱弱的說道:“可是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關哲一聽到江若琳的話就微微一怔,隨即戲謔的說道:“那好,我現在就回家給你檢查他到底有沒有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