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郝溢庭還在病房裡坐着,一起的還有郝恩希。
郝恩希哭的眼睛都紅了,但她一直沒說是郝卓新干的這件事情。
病房外面那些籃球隊員已經自告奮勇回去查是怎麼回事了。
而至今菁大里面都還沒休息,甚至已經開始懸賞了。
郝溢庭給出了一筆錢,只要找到打傷寧嫿兒的人,就給一筆豐厚的報酬。
所以說學校現在都已經傳遍了,郝溢庭要找人給寧嫿兒套個說法。
郝卓新此刻正躲在寢室裡不敢出去,嚇得渾身顫抖。
郝卓新不是怕郝溢庭知道,會怎麼樣她,畢竟郝溢庭是她的大哥,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郝卓新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
過幾天寧嫿兒就要結婚了,而且是嫁進郝家,嫁給她爸爸郝粵天。
如果說,這件事請被她爸爸知道,這件事情就一定會很麻煩。
寧嫿兒是死是活郝卓新不關心,誰讓寧嫿兒勾引蔣知衡的,但是她害怕回去了她爸爸會責罰她。
因爲害怕,郝卓新從寧嫿兒出事的到現在已經摔了幾次跟頭了,膝蓋都破了,一直都魂不守舍,在洗手間裡還摔了幾次。
郝卓新現在很害怕,而且就就怕給郝粵天知道。
而其他的人,此時也在順藤摸瓜,尋找寧嫿兒出事的蛛絲馬跡。
“出來。”籃球員可不管這些,什麼女生的寢室,現在就是女老師的寢室,他們都能去。
他們不記得學校有什麼校規,他們只是知道,他們隊長走的時候把寧嫿兒交給了他們,人出了事,他們只能找兇手,不然沒辦法交代。
此時,他們敲得門就是學校裡那幾個號惹事的女同學的寢室門。
他們一敲,裡面便嚇得直哆嗦。
都知道籃球社不好惹,男生女生都不給面子,上來之前就給打了電話了,誰要是跑了,以後吃不了兜着走。
不敢走,她們也不敢去開門,總不能等着受死。
明知道外面的人不好惹,她們還能出去麼?
不出去外面的也也不以爲意,擡起就是一腳,哐噹一聲把門給踹開了。
一幫女生呼啦一下驚叫起來,抱成團躲在裡面。
而此時其她寢室的女生也都是暗暗叫好,對於這種整天欺負人的人,她們早已經深受其害,痛恨到不行了。
門踹開,爲首的隊長把寢室的燈打開,陰冷的目光朝着裡面抱成團的幾個女生看去,邁步走了過去。
從身後拿出一隻裝在籠子裡的老鼠,一把扯過其中的一個女生,就是欺負寧嫿兒的時候,那個兩個大辮子的女生。
平常就她最不是東西,不是今天欺負這個,就是明天欺負那個。
籃球社的人早就看不慣了。
藉着機會,就要好好整整她。
“看見了麼?”籃球隊長把手裡的黑老鼠給對方看了看,把籠子朝着肥膩的臉上貼過去,對方馬上嚇得緊閉雙眼,渾身顫抖起來。
“寧嫿兒是我們籃球社罩着,你都敢動,你真是不
要命了!”籃球隊張說着,看了眼正到處亂躲的人,笑說:“等會我把老鼠給你放在身上,在放一條蛇進去抓,看看是老鼠跑得快,還是蛇追的快,你猜猜,誰快?”
“不要,求求你了,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對方還很委屈,眼淚都給嚇出來了,沒尿褲。
籃球隊張長得也是個好看的人,身高的關係,看着格外的高大上,多少女生都想要近水樓臺,但就是沒有人能如願以償的。
寧嫿兒整天的跟着進進出出,誰看着都來氣。
但也沒想到,籃球隊會公然給寧嫿兒出頭,這時候,這幾個女生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得人。
“真的不是我們。”幾個女生裡面,一個膽子小的,馬上朝着籃球隊長喊着。
籃球隊長擡眸看了一眼,笑問:“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不是你們,也是你們出的注意,一個都不許給我走。”
“真的不是我們,是,是,是郝卓新。”膽小的最怕老鼠了,根本不經嚇,籃球隊長一說她就怕了,忙着把郝卓新給供了出來。
籃球隊長不由的愣了一下,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郝卓新。
“把人弄到操場中央去,每人青蛙跳五千個。”籃球隊長把老鼠一扔,轉身走了,嚇得幾個女生哇哇大叫,跟着便有人把人帶了出去。
到了外面,老鼠被放在地中央,幾個女生圍着老鼠青蛙跳。
“別說我沒告訴你們,誰先停下幾盒老鼠親密擠出一次。”一個人站在一旁,雙手背在身後,看着幾個女生青蛙跳。
籃球隊長直接去了郝卓新的寢室門口,敲門還是比較溫柔的。
擡起手籃球隊長敲了兩下,裡面馬上傳來了聲音,一個年輕的小女孩似的,說話軟綿綿的。
“誰啊?”都聽說了,籃球社正在傷害寧嫿兒的人,所以女生寢室這邊也不是很害怕。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誰也都不怕這個就是了。
燈一直就開着,幾個女生都猜測可能和郝卓新有關係,要不然郝卓新怎麼一個勁的在被窩裡面哆嗦,問她怎麼了也不說話。
門開了,寢室外面是籃球隊的隊長,女孩一看就愣住了,眨巴了兩下大眼睛,微微的臉紅,而後笑着問:“你是籃球社的新隊長吧?”
隊長愣了一下,笑了笑:“是我。”
“你找人是麼?”女孩叫馮珍珍,喜歡籃球隊的隊長,已經很久了。
“是,我找人,郝卓新在麼?”隊長繼續問。
馮珍珍說:“我不能告訴你,我也不能讓你進去,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籃球隊長身後還跟着兩個人,相互看了兩眼,都好笑的笑了。
他們怎麼沒有這個福氣呢?夠羨慕的了。
“你說。”籃球隊長朝着寢室裡面看了一眼,這裡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不是每個地方都能使用暴力,他們也是什麼人什麼對待,以暴制暴而已。
“我想進籃球社做助理,我申請了幾次,沒申請上,希望你給我走後門,你要答應我讓你進去,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關門,馬上脫衣服。”
馮珍珍話音剛落,隊長身後的
兩個隊員便叫囂起來,隊長馬上警告性的回頭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寢室裡其他正裹着被子坐在牀上的女生,十分痛快的便答應了。
馮珍珍躲開了一點,看向郝卓新的鋪上。
郝卓新十分憎恨的看了一眼馮珍珍,她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
“你是要我們進去抓你,還是自己下來?”因爲是郝溢鳴的妹妹,他們才這麼客氣,換成了是別人,早就像是剛剛那幾個一樣,弄出去了。
郝卓新過了很久,才從鋪上下來。
走到了隊長面前說:“我會和我三哥說。”
郝溢鳴是郝卓新的三哥,這件事沒有不知道的,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
就比如是現在,籃球隊長只是笑了笑:“不好意思了,你三哥不在,跟你打個解釋去吧。”
郝溢鳴的妹妹,隊長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帶去了醫院,直接給郝溢庭送了過去。
醫院的燈都亮着,郝恩希因爲哭的累了,已經睡在一旁了。
郝溢庭卻站在醫院的病房裡面站着,始終沒什麼表情。
寧嫿兒剛剛睡着不久,似乎是因爲被打的事情收了刺激,醒了之後一聲不響,沒多一會又睡了過去。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郝溢庭轉身看了一眼。
“進來。”轉身郝溢庭看向門口,門推開籃球隊長從門外推着一個人走了進來。
人進了門,郝溢庭也看清楚了。
“大哥。”郝卓新一進門便朝着郝溢庭走了過去,十分的討好模樣。
郝溢庭垂眸想着,擡起眼眸看向門口一起進門的三個人。
這些人不懈餘力的幫忙這件事情,到底是因爲寧嫿兒,還是因爲已經去了國外的郝溢鳴?
“主謀是她,我們已經給郝大少送過來了,至於怎麼要怎麼處置,我相信,郝大少不是個包藏禍心的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散播謠言就是郝卓新所謂,我們看着隊長的面子上,纔沒有插手這件事。
只是沒想到郝五千金竟然會變本加厲,不但結交了一些不入流的女學生,還對寧嫿兒痛下殺手,這種事傳出去想必不好,還希望郝大少不要讓人覺得,郝家是個欺行霸市的人家。”
隊長說完走了,病房的門跟着關上。
郝恩希此時從牀上睜開眼醒了過來,朝着正一臉害怕的郝卓新看去。
這件事情到底還是鬧得不可開交了。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氣,寧嫿兒明明已經答應了嫁給爸爸,卻還到處勾三搭四,不但勾引三哥二哥和你,還勾引蔣老師,我氣不過,纔會教訓教訓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真的,大哥你要相信我!”
郝卓新越說越是委屈,郝溢庭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以至於到最後狠狠給了郝卓新一巴掌。
不留餘地的喊了郝卓新一聲,叫她馬上滾出去!
郝卓新哭着就走了,後跌了兩步,臉都給打腫了,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郝溢庭看。
郝溢庭轉身臉看一眼都不看,他這就已經算是輕的了,換了是別人,她連命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