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子默。”百里夏又牽來瀟瀟，“這位是瀟瀟。”
小陳立即說：“好，如果子默妹妹不介意，可以試試這個角色，雖然不是女一女二，但也算得上女三號，戲份和女二差不多重……”
子默和瀟瀟就這樣被小陳帶走了，女三，簡直遠遠超出了她們的意料。
本來只是打算來演些替身、臨時角色那些，真沒想到，一來就是女三。
女三，報酬就算再差，也絕對比臨時演員好。
就連瀟瀟也被安排在另一個劇組，安排了另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
最最重要的是，據說還有宿舍，可以安排她們住在飛雪的宿舍樓裡。
以後在飛雪的餐廳吃飯，還是免費的，算是員工餐。
簡直，快樂上天堂。
百里夏敲響了慕凌川辦公室的門，進門的時候，眼底還有藏不住的笑意。
“什麼事高興成這樣？”依舊坐在辦公桌後的慕凌川瞅了她一眼，忍不住多嘴問了句。
“沒什麼，就是心情好。”百里夏走了過去，走到辦公桌前，“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安排我去做？”
“把這些資料先看熟。”慕凌川隨手丟給她一疊資料。
百里夏取了過來，先籠統翻了眼，竟都是飛雪傳媒這些年的片子和各種項目。
她有點不懂：“大哥，這是……”
“不是要來飛雪打雜嗎？那就先從瞭解飛雪做起。”慕凌川淡淡迴應了兩句，連頭都沒擡。
“這麼說，大哥是願意請我當兼職了嗎？”
百里夏眼底一亮，連心尖兒都幾乎要顫抖起來了：“真的嗎？”
倒是慕凌川見她這股興奮勁，忽然就起了捉弄之心。
他靠在椅背上，懶懶地看着她：“爺爺說了，讓你來學習，我也不過是遵從爺爺的意思。”
“呃？”百里夏有點懵，學習？難道，不是工作嗎？“那……那工資……”
“工資？”慕凌川濃眉眉心輕蹙了下，幾分不解：“你過來學習的，想要什麼工資？”
“沒、沒有工資？”百里夏當場就懵了，怎麼能沒有工資？
學習什麼的，她可以自己在家學，可是，她現在缺錢，很缺很缺。
沒工資……嗚嗚，要不要這樣欺負人？不學了行不行？
她就是想來打雜的，斟茶遞水行不行？
“看你這小氣吧啦的模樣。”看她急壞了，慕凌川才收起一臉笑意。
輕咳了聲：“去倒杯咖啡過來。”
“咖、咖啡？”她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主要是，還沒有從“沒工資”的悲傷中走出來。
“不是來打雜的嗎？連咖啡都不會倒？”慕凌川皺了下眉。
“倒、倒咖啡，我會……可是……”不是說來學習嗎？怎麼忽然又變成打雜的了？
那……那倒咖啡，有沒有工資？
那雙圓溜溜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小模樣兒可憐兮兮的。
這樣子，看得慕凌川也開始覺得自己惡劣了起來。
“一邊打雜一邊學習，工資低一些，但好過沒有。”
他掀動了下脣角：“這樣，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