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雪不傻,經過謝黎墨的提點,只是略微一思忖,再想到自己現在在的地方,目光有些一寒,她或許中了別人的計了,還是自己大意了,或許該對謝少說聲感謝吧,在她最狼狽的時候,都是他出現。
就在雲碧雪要說什麼的時候,謝黎墨拿起手機走到窗前打了個電話。
雲碧雪看着他頎長清雋的背影,眸光一閃,要開口的話嚥了下去,然後翻開被子下牀,沒喝牛奶,而是先去浴室洗澡,雖然酒量好,但昨天喝了那麼多酒,又宿睡,全身很不舒服。
只是在雲碧雪進浴室沒多久,外面便響起了一陣騷亂聲,似乎有人從外面刷卡而入,一堆人堵在門口看着臥室。
閃光燈不斷,試圖對臥室無死角的拍照。
“謝少,聽說你剛接手寧安市,便沉迷女色……對此你如何解釋?”
“謝少,你以前可是不近女色,如今卻在帝豪公然找女人,是不是對我們寧安市不放在眼裡,還是說謝少你的所謂建設寧安市都是虛假的?”
“謝少,既然你悄無聲息的找女人開放,是不是以前也是密不做聲,這樣的事情很多次,你在外界的風頭都是假的,謝少請你解釋一下如今的情況。”
……一個個記者待着謝黎墨,就開始猛問。
謝黎墨只是優雅的將手插在西裝口袋裡,整個人透着從容不迫的清雅貴氣,傾城絕豔,只是眉心微不可查的一皺。
“謝少,你不說話是不是就默認了。”
“謝少,那女人是不是不敢見人,所以躲在了浴室,我們可是聽到浴室的水聲了,牀上如此之亂,想必昨夜謝少是盡興了……”
記者咄咄逼人的問着,雖然以前有些畏懼謝少的威名,但他們這些記者也不是吃白乾飯的,所以即使心裡本能的害怕,但還是爲了頭條硬着頭皮往上上,而且這麼多家記者,謝少怎麼會記那麼清。
他們有的還是被人請來的呢,所以一時間摒棄顧慮,越發大膽。
有的記者甚至都要往浴室門跑去。
謝黎墨魅色的眼中含着清冽銳利的光芒,盯住往前涌的記者們,“站住,誰敢靠近浴室,今日就別想着走出這個門!”
聲音淡然清冷,卻透着森冷的寒氣,讓人脊背生涼,大家的腳步不由自主的一頓,不敢再靠前。
“謝少既然如此做賊心虛,果然浴室是藏着女人的,和可不像是謝少的風格呢,難道還不敢見人……”那記者有恃無恐的說着,謝少剛接手寧安市,難道敢得罪他們寧安市的本地豪門們?
“就是謝少,你若是身正,自然該讓我們看看那女人是誰,否則我們也是不會離開的。”
……
寧安市的記者們很多出自本地豪門,有的也是背後有豪門權貴支持,逮着了驚天消息,就跟牛皮糖似的不撒手,就不信謝少還能一下子將他們所有記者都得罪,也就等同於得罪了他們整個寧安市的豪門,就不信這樣他還怎麼待下去。
謝黎墨自然也是考慮到這一方面,眼中光芒黑沉幽冷,嘴角掛着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神秘莫測。
就在記者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謝黎墨輕輕一擺手,“既然大家想見,那麼我便帶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