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黎墨聽着自己夫人對他如此維護,心情大好,抱住雲碧雪的手越發緊了起來,“夫人如此維護你家謝先生,我甚是心悅。”
雲碧雪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謝黎墨的胸口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當然要維護你,我可是很護短的,誰都不能傷害我的家人。”
謝黎墨看着她小孩子的樣子,心裡幾乎軟成了水,寵溺的道:“好,我是你的家人。”這種感覺一點都不賴。
自從兩人領證後,他的夫人給他的驚喜不斷,而他對這場婚姻也越發期待了起來。
雲碧雪安心的靠在謝黎墨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聲,輕輕道:“黎墨,說真的,雲家除了爺爺,那些人都不是我的家人。”自從沈老太太見她那日,說出威脅謝黎墨的話時,她便對那些人再無溫情可言。
謝黎墨心中輕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道:“我知道。”他知道自己夫人以前受了很多的苦,所以他極盡所能的寵她,給她溫暖和呵護。
“以後我是你的家人,誰都不能傷害你。”他會爲她撐起一片天空,爲她免去所有的孤苦。
“對了,黎墨,那件事,你打算怎麼對待賈家?總不能這麼放過他們,雖然要一步步瓦解幾家豪門的陰謀,但也要殺一儆百,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雲碧雪冰冷的說着,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她早已經不是以前那樣單純的性子了,她明白處在這樣的環境裡,該狠則狠。
“放心,賈家這次是完了,沈家的算盤也會打空,而且將賈家的礦業全部收歸政府所有,也算是斷了沈家的一條經濟命脈,而沈家有一個重要的人,只要是他出手,沈家就沒翻盤的可能了。”
雲碧雪蹙眉想了想,疑惑的問道:“你是說沈老爺子的私生子,第三個兒子沈文絡?他不是向着沈家嗎?”
謝黎墨挑了挑眉,神情淡定從容,一點點指引雲碧雪道:“說是私生子,但若不是沈老爺子的兒子呢?又當如何?”他在一點點提高自己夫人的敏銳和智商,相信假以時日,不用他出手,自己的夫人就能保護好自己。
而自己夫人再狠辣,有他護着,誰敢說什麼。
雲碧雪眼睛一亮,“你是說,沈文絡很可能……他的父親不是沈老爺子。”若真是這樣就再好不過了。
沈老爺子和她家那個沈老太,骨子裡可都是狠辣無比,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背地裡做了多少,就連爺爺住院和雲家的事情,她都懷疑是沈老太太插了一手,這個女人雖然嫁進了雲家,心卻一直是向着沈家的。
這麼多年,沈家就是靠着那個惡毒的沈老太太,吞了雲家多少好處。
似想到什麼,雲碧雪開口道:“黎墨,我那日在帝豪見到了沈家的沈靜翠,那個女人不簡單。”
說起這個,謝黎墨想起了那日孫經理給自己彙報的事情,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輕嘆道:“那日,就不怕自己受傷?”
雲碧雪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搖頭道:“我纔不怕,當時就想着要是一刀都將那些人解決了纔好,敢背地裡對你不利,就是我的敵人。”
“聽孫經理說,那日場面很是混亂,他不好處理,而你很是兇悍。”雖然如此說着,但謝黎墨的語氣裡透着無盡的寵溺和縱容。
雲碧雪眨着眼睛道:“不是有你嗎?所以我不怕,我就是想教訓他們,纔不管別的。”
謝黎墨看着雲碧雪如此可愛的樣子,忍不住低頭輕吻她額頭,“夫人做的很好,以後無論做什麼,都要知道不用擔心,你家先生都會爲你撐腰的。”他都懷疑,蘇冷寒到底是用什麼樣的心情,纔會放棄碧雪,選了那個孟家大小姐。
不過他也慶幸,別人不識寶,讓他遇到了寶,他的夫人簡直就是一個寶藏,越發現他越是對他的心。
謝六來見謝少的時候,在書房外聽到謝少的笑聲,心裡有些感慨,自從謝少和少夫人在一起後,謝少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門外氣息一變,謝黎墨便感覺到了,“謝六,進來吧!”
雲碧雪也困了,便離開了書房,將空間給他們。
蘇冷寒很長時間沒回蘇家別墅,這一日回來,蘇母很是高興,“冷寒,你回來了。”
“媽身體可好了一些?前段時間你住院,兒子也沒去看你。”
看着如今憔悴的兒子,蘇母心裡很是不好受,“冷寒,媽知道你不容易,蘇家要不是你,這段時間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所以她才格外心疼。
“媽,蘇家是兒子的責任,不苦的,只要母親身體好好的。”
看着蘇冷寒眉眼間的疲憊,蘇母有些憂心,然後試探的問道:“冷寒,媽知道,孟家這次採取旁觀的態度,是不是孟小姐也一直沒見你?”
看着母親關切的眼神,蘇冷寒不想騙她,只能保持沉默。
蘇母最終輕嘆一聲道:“哎,既然路是你選的,就走下去吧,女人都是要哄的,那次我見了孟小姐,對你是有心的,你也別光顧着公司,你主動的去關心她,說不定會有迴轉。”
蘇冷寒雅緻的眉心一蹙,猶豫片刻後,清幽道:“媽,你是不是覺得我選擇錯了?”
蘇母知道他說的是雲家和孟家,她輕拍了下蘇冷寒的手背道:“冷寒,你沒錯,當初雲家那個情況,你選擇孟家是對的,我知道你也是爲了蘇家,只不過媽現在回頭去看,再看你現在的勞累,覺得是蘇家束縛了你,若是沒有這一切,你或許會和碧雪在一起,她是個好孩子。”
“媽,可是我對心妍是動心的。”他可以確定那時間,心的選擇是心妍,或許有一部分是雲家破產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那會真的覺得孟心妍才貌雙全,更是溫婉迷人,他爲她動心一點都不爲過。
只不過如今母親問起來,他再回想當日的感覺,似乎一切都變得淡漠起來,他也分不清那時到底是什麼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