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夜寒星低沉,滿是自責的聲音傳來。
左手伸了過去,握住了小女人的手。
小女人緊緊的抓住夜寒星的大手,感受着那熟悉的溫度,還有淡淡的薄荷的清新的味道,緊緊的。
“愣着幹什麼,給我掰開她的嘴。”氣憤的說着,那兩個綁匪本來不想做,可是一想到他們的錢,趕緊奔過來。
小女人掙扎着,可是哪裡是三個人的對手,一個扯着她的腦袋,一個掰着她的嘴,童安雅眸底一片狠辣的精光,將瓶裡的藥關進了唐雨的嘴裡。
童安雅轉身看一眼地上如魚肉的唐雨:“我倒是想看看,今天以後,他還怎麼寵你。”
冷哼一句,轉身離開。
達達的高跟鞋走遠,地上的小女人,一臉的憤恨殺意,鳳眸裡滿是冷冽的嗜血,死死的盯着那高跟鞋。
只覺得五臟六腑如火燒一般,極力的隱忍着,不讓自己叫出聲。
“碰。”的一聲,門被關上。
兩個綁匪一臉的猥-瑣,-笑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不,不可以讓他碰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是她腦海裡剩下的唯一的聲音。想着,小女人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狠狠的咬住了舌根,死死用力。
只見小女人渾身顫抖的不行,口中大片的殷紅鮮血流出,鳳眸極力的隱忍着難受。
“大哥,她在吐血,在抽筋,不會死吧。”話一出,兩個人頓時嚇得不行。
“媽的,走,趕緊走。”那人驚慌的說着,剛要轉身。
“碰-------”
門被人一腳踹開,強烈刺眼的陽光傳過來,夜寒星直奔進來。
犀利的黑瞳瞥一眼地上的小女人,頓時眸底一片嗜血的狠辣。
看着進來的人,兩個綁匪一驚,見是一個人,故作鎮靜。
“媽的
,給我老子滾開,不然老子廢了你。”
“碰。”
話音剛落,一聲槍響,剛剛說話的那人只覺膝蓋一陣劇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啊!”一聲慘叫的疼痛,撲倒在地,趕緊求饒着,另一個人嚇得腿都軟了,趕緊跪在地上。
“大哥饒命,饒命,我們什麼都沒有幹,真的,我們什麼都沒做。”
“碰。”又是一聲槍響,老二隻覺肩膀瞬間被穿透,鮮血汩汩流出,嚇得褲子都尿溼了。
夜寒星瞬間周身一片冷冽的殺意,那冰冷的俊彥,如寒冬臘月的雪霜一般,如鷹的黑瞳一片嗜血的恨意襲來。
擡腳朝着地上的唐雨奔過去,脫下外套趕緊給她披上。
“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看着小女人那滿是血跡,傷痕的身體,口中不停的吐着鮮血,心決裂的痛着,呼吸都變得艱難。
心一下子痛的沒了知覺,滿是愧疚,自責,悔恨。
大手一把將她抱在懷裡:“沒事了,我來了。”
迷迷糊糊地唐雨,看着眼前的男人,隱忍的痛苦,委屈一下子全部流出來:“我沒有讓他們碰我。”一口鮮血噴出,剛好吐在了夜寒星白色的襯衫上,昏了過去。
那殷紅的血跡,如此的刺眼,如此的強烈,灼燒着他銳利的黑瞳,刺傷了她的心。
那顆冷漠,揪緊的心,更是劇烈的顫抖着。
犀利的黑瞳,瞥一眼旁邊跪地求饒的兩個人,那冷冽的眼神,如死神一般的陰森,冷冽,像是地獄裡的閻羅一般。
兩個人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不寒而慄。狠辣的眸底滿是陰森的死亡之氣襲來,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凌南走了進來:“交給你了。”夜寒星冷哼一句,轉身將小女人抱上了車子,飛速彪去。
夜家的別墅,私人醫生早就等在了門口。
夜寒星抱着小女人,直奔二樓,一臉的繃緊,擔心。
下人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好好的送頓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犀利的黑瞳,死死的看着牀上的小女人,那一身的血跡斑斑的傷口,心疼的沒了知覺。
深深的愧疚,自責更是溢滿胸口。
自己真是該死,怎麼就讓她自己回來了呢,怎麼就放心她一個人呢。
死死的握着拳頭,犀利的眸底滿是心疼的歉意,如果自己早點趕過去,如果自己沒有叫她一個人回來,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看着滿是傷痕的小女人,耳邊迴盪着她昏迷前的那句:“我沒有讓他們碰我。”
心更是如刀絞般的狠狠痛着,傻瓜,你怎麼可以爲了這個,不要性命,如果你有什麼不測,讓我怎麼辦?
心裡想着,銳利的眸底多了一片晶瑩,他是藍山市的神話,帝王,久經沙場,面對刀光火場他都不曾皺一下眉頭,可是此刻,他卻流淚了。
那是自責的淚,愧疚的淚,心疼的淚------
好半天,醫生來幫唐雨檢查完,繃緊的臉色始終一片嚴肅。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這些皮外傷太重了,要馬上清理傷口。
更震驚的是她居然咬了自己的舌根。
用痛意來麻痹自己的身體,現在她的身體很是危險,你必須馬上幫她清理傷口,如果能平安過了今晚就沒事,如果不能,那後果很嚴重。”
“今晚你留下。”夜寒星冷哼一句,接過醫生的藥箱。
“好。”醫生說着,轉身離開。
男人拿着藥箱走過來,看着那慘白的小臉,渾身滿是血跡的衣服,心疼的不行。
“小雨,你一定要醒過來,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要挺過來。”
想着,眸底更是深深的心太疼,愧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