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紅色的蓮花跑車疾馳過來,停到“雅蝶會所”門口,從車上下來的四個女孩,個個纖腰長腿,身上的衣物幾乎都是一水的國際大牌。
而那個走在最前面,挺着傲然雙峰的女孩,面容更是精緻亮眼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好啦,鬆晴,不要生氣了。你哥哥娶都娶了,你還跟他鬧什麼彆扭。”
夏鬆巖眉梢挑起,一張俏臉掛着薄怒:“我就是想不通,哥哥爲什麼會娶那個女人。哪裡看哪裡也不出色,她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嫂子。”
一個短髮的女孩眼珠一轉,忍不住說道:“鬆巖哥那麼厲害,他看上的人肯定也是千挑萬選的,你現在跟你嫂子作對,你哥哥肯定會不爽的。”
夏鬆晴不悅的回頭瞪了那個女孩一眼說道:“我就是要告訴他我不爽,我承認的嫂子就蘇姐姐一個人。那個代思璇算是個什麼東西,我就是覺得她不配了,我纔是夏家的人,她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外人。只是哥哥,真是讓我傷心。居然還吼我!”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喬洋那幫人早就想約你了,你不知道那個傢伙對你多上心,別因爲別人破壞了自己的心情。”
想到那個帥氣逼人,但是嘴巴像抹了蜜一樣的甜的男人,夏鬆晴抿了抿嘴脣,嘴上說着“哼,本姑娘纔不稀罕他呢。”可是臉頰還是忍不住泛紅。
“鬆晴。”
柔媚的嗓音帶着說不出的親切從身後傳來,夏鬆巖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頓時有些吃驚的睜大眼睛。
“天啊,是雅若姐,你居然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雅若穿着一身得體的黑色長裙,在燈光下更襯得皮膚白皙瑩潤,有些隨意的盤發,嫵媚而大方,她翹着脣角,優雅的站在那,格外的迷人。
“好久不見。”
代思璇從牀上爬起來,頭腳輕鬆,看來昨天的大雨也並沒有讓她生病。
洗着臉,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白皙的臉蛋上掛着水珠,代思璇有些出神。
昨天的事真的事錯覺嗎?
她現在怎麼想,也有
點不能確定了,聽到臥室房門的動靜,她快速的洗漱完畢,從浴室裡面走出來,就看到夏鬆巖換上一套非常嚴謹的正裝。
看到她出來,夏鬆巖整理了一下袖口,昂了昂下巴:“覺得怎麼樣?”
代思璇點點頭:“很帥氣,你要出席什麼會議嗎?”
“不是出席會議。”夏鬆巖走到代思璇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腰,在她的發間嗅了嗅:“真香。”
代思璇臉上一燙,伸手想要推開他:“別貧了,那你穿的那麼正式,要幹什麼啊?”
“因爲今天是家宴。”
家宴?
代思璇一愣,從她嫁給夏鬆巖之後的這段時間,她似乎只見過夏鬆巖的妹妹夏鬆晴,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其他的家人。
原本這種事應該都在婚禮當天就會見到的,可是好像一個都沒有來,呵呵,別說家人了,新郎都沒有到,更怪不了別人。
想到那個夏鬆晴,對自己也一點都不友好,代思璇抿了抿嘴脣,一點都不期待這個所謂的家宴。
“怎麼了,擺着這麼一張委屈的臉?”夏鬆巖撫摸着她的頭髮打趣道:“是不是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代思璇見他提起來,也不打算隱瞞,擡眸有些不同意的看着他:“我根本不知道你還有多少家人呢。只知道你的妹妹,你也沒跟我說過。這樣看的話,你對我的瞭解比我對你的瞭解要多的多。”
夏鬆巖嘴角微揚,眼睛發亮:“怎麼,那麼想快點融入到我的家庭?”
代思璇俏臉一紅,這個人怎麼說話非得那麼不正經呢,她索性轉過身,不想再理會這個男人。
“好吧別生氣,今天你就會都看到的。”夏鬆巖把代思璇拉到懷裡,坐在沙發上低聲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母親已經去世了,現在我的母親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是鬆晴的母親。但是性格還算不錯,所以這麼多年也算是相安無事。只是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們當時都在國外,我父親當時做了一個手術,需要修養,根本不能參加。”
“這樣啊。”代思璇一
臉的抱歉,原來夏鬆巖的親生母親也是已經去世的,跟自己的情況一樣。
只是他可以和他的後媽相安無事,但是她卻做不到。
“鬆晴的話,就是小孩子脾氣,大家都寵壞了,有些囂張跋扈,不過總體上人也是一個善良的孩子。”
代思璇在夏鬆巖的懷裡點點頭:“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原諒你了。那,今天我得好好的表現一下了。”
夏鬆巖摟住她的胳膊又緊了幾分,喑啞的嗓音帶着說不出的挑逗:“與其取悅他們,不如好好取悅我。”
“哇,你這個人……”
兩個人又嬉鬧了一會,代思璇才換好了一套海藍色的套裙,長髮披散開,髮際左側扣上一個小巧的鑽石髮卡,明豔靚麗卻又不失親切。
“嗯,我的老婆真的很美。”夏鬆巖拉着她的手,仔細的打量着,眼底的神采更加的灼熱。
代思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眼眸,低聲說道:“不許說假話,我這樣真的可以嗎?”
“已經美的讓我心動了。”夏鬆巖突然站直了身子,眼眸深邃,他低低的湊到她的耳邊:“怎麼樣,跳上一曲?”
代思璇臉頰緋紅,迎着他的目光,她根本拒絕不了,低聲說道:“好。”
音樂輕揚,是小雅麗莎的海邊輕風。
兩個人隨意的擁抱着,代思璇閉上眼睛,跟着夏鬆巖的節奏,輕輕的搖擺着自己的身體。
果然,昨天晚上她只是虛驚一場,夏鬆巖的真誠和愛意,她是深刻的體會到的,這纔是真實的。
輕輕的張開眼睛,望入夏鬆巖幽深的黑眸,代思璇甚至覺得有一陣陣暈眩,她覺得她已經醉了,醉在他的懷裡,醉在他的眼眸中。
夏鬆巖盯着她的眼神越來越幽暗,他的喉結上下聳動,突然大力的把懷裡的人打橫抱起。
“鬆巖。”代思璇忍不住驚呼:“我們不是要參加家宴去麼?”
夏鬆巖傾身把她壓在柔軟的牀上,嘴角斜出一個醉人的弧度:“那我們就遲到吧。”
俯身,吻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