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不由得愣住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她爲自己分辨,“我和沈方舟就是兄妹關係,一直都是那樣,無所謂好壞!”
可她越是解釋,傅景桁越感覺有問題。
不過,他們兩個就快要到分手的時候了,很多事,還是不糾結的好!反正再糾結只能是自己徒境痛苦而已!
看到傅景桁冷冷的面容上沒有半分表情,顧盼憂傷的說,“難道你是因爲這個?上次的事情,我都不計較,你有什麼好在乎的?”
在她看來,明明受傷害的是她,而傅景桁無論是不是幫兇,他都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當然,坊間有人說他是和別人密謀什麼要害自己的夫人什麼的,可是一個又一個大的新聞很快出現,很快就把那個並沒有落到實處的新聞給掩蓋掉了。
再怎麼着,他只是被人議論一下,而顧盼卻是差點一失足成千足恨,這兩者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傅景桁的心裡當然不是這麼想的,他聽了顧盼的話後,猛得把銳利無比的目光瞪向她,異常冷漠的說,“你不計較,憑什麼我就必須得不在乎?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戴綠帽子?”
說完以後,他狠狠的甩開顧盼,拉開被子,揹着顧盼躺下睡去。
這幾句話卻像是響雷般在顧盼的耳邊炸響着!原來,在傅景桁的心裡,他是這麼想她顧盼的,難怪他不會再碰她,難怪他會對她冷漠至此!她的心抖個不停,難受得很,冷清的淚珠順着臉頰急速流下。
明明不是她的錯,這樣的苦果卻要她來背!
她想要爲自己辯解一句,可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或許說什麼都是錯吧?就在這時,胃裡一陣的難受,她趕緊忍住,起身向衛生間裡衝去!
最終平靜下來的顧盼選擇隱忍!反正日子沒有幾天啦,還能如何?其實這樣相互之間冷淡相處,原本也是協議裡推定的,只是後來情勢有變,才成了那個樣子。
只是這胃裡實在不舒服得很,她只得下去倒杯熱水喝,才感覺到舒服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她照例去工作,她已經有意的在安排自己的工作,今天和明天是最後的拍攝日,然後說是有一段時間要不接劇本和廣告。
她通過經紀人和助理給出的消息是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真實的願意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過幾天就要結束的婚姻,讓她不知道該要如何安排接下來的生活,所以她必須得爲自己留出一段時間的空檔,她需要調整生活狀態。
傅景桁上班以後,卻聽到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說是盛天集團現在要開始破產清算或者是重組,而霍氏要購買它旗下的零銷王國。
當然,霍勝桁是直接找到蘇勝天,直言讓他趁着自己還有這個權力時,馬上把合同簽下,不然就會讓他們蘇家大大的出次風頭,從此再無出頭之日!
他手裡握着東西,讓蘇勝天看過以後,他長嘆一聲,卻冷漠的說,“你們霍家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竟然這樣對待薇薇,也實在太過分了!”
可他再怎麼憤怒,又能如何?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得不屈從,畢竟如果這樣的照片曝光後,影響的不僅僅是蘇薇一人,他們家以後的生意肯定是會受損的。
恰在此時,霍勝桁的電話響起,是傅景桁的來電,這還真的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最想要贏的人就是他,他的電話自然是要接的。
他走出門去,電話一通,傅景桁沉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我們見一面吧,現在!”他的話完全不是商量的語氣,就像是通知一般。
霍勝桁心裡當然不爽,不過對於傅景桁的邀約,他還是很感興趣的,於是馬上冷冷的問,“什麼事?我現在正忙着!”
“比你手裡握有蘇薇的東東還有厲害,一個小時後,星月會館888房間,看不到你人,我會視你主動棄權!”傅景桁乾淨利索的說完,馬上就掛斷電話。
反正他是把話放了出去,相信霍勝桁肯定會出現的。
他知道他握有蘇薇的是什麼東東,自然知道那些東東的威力,當然不敢不來,他最是一個會打算的人。
蘇薇這個女人,竟然把這事都同傅景桁講過,而他竟然還依舊會爲她出頭,真有夠奇葩的!
霍勝桁心裡如是想着,打定主意,這個約是一定要去的。
一個小時以後,傅景桁和霍勝桁面對面的坐在了一張桌子上。
兩人的眼神裡都透出肅殺的神色來,哪裡像什麼兄弟,明明就是兩個不共生死的敵人!
“給你看一眼。”傅景桁淡淡的說着,把手裡的一個文件袋推到霍勝桁的面前,然後冷冷的盯住他。
霍勝桁把袋子拉近,拿出哪些東西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盯着傅景桁,“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不肯交換!”
現在無論傅景桁說什麼,他霍勝桁也必須得要認真仔細的聽完,因爲他手裡的這些東西足以把他和他母親釘在十字架上。
霍勝桁面沉如鍋底,十分不情願的說,“我有得選擇嗎?”
傅景桁冷冷一笑,“你知道就好!”
“一會兒我們就去我辦公室,當場損壞原物件,兩清!”
“好,爽快!這纔有點男人樣!”傅景桁很嘲笑的說。
兩人很快達成一致,時間和地點約定好,不過霍勝桁盯着傅景桁,十分不解的問,“一個如此骯髒的女人,值得你如此費神?”他對蘇薇的不屑一顧可見一斑。
傅景桁卻看都沒看他一眼,淡然的說,“骯髒?!只怕你要比任何人都嚴重,你怎麼會有勇氣說別人?”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這話,肯定會受不了,可他是霍勝桁,他竟然哈哈一笑,飄然的說,“男人這叫風流倜儻,女人那是**,你重口味,別人也真的沒有辦法。”
如果換作平時,傅景桁肯定是一拳就會招呼上去,可現在不一樣,他已經沉穩許多不說,還很清楚,這事關係重大,想要有所動作,也得留待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