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邊應着他們,邊迅速的翻看這份資料,終於明白自己入住的時間幾乎就是他們口所說的顧盼離開他的時間。
“謝謝你們,工作做得不錯,繼續加油。”傅景桁鼓勵他們一句,然後轉身離開,心裡卻在想着,難道自己真的是因爲顧盼的背叛,內心特別的痛苦,所以纔會搬離原來的住處嗎?
事實現在是知道的,可具體的原因,他現在真的是更加想要知道。
可是以他現在的情況,硬想肯定不行,只能是先把所有的事實搞清楚,對於背後的原因,慢慢的做出分析,或許可以慢慢的找回事情的真相。
只要和白曉有關的事情,真的不可以想太多,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實在是太折磨人,可是又 忍不住的想要去想。
也就是在這一刻,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的想想,如果想到頭裂,就可以有個結果的話,他也認的!當然結果不定能讓他滿意,可是卻可以讓他從此心安的生活下去。
當傅景桁回到公寓裡,打開門的時候,廚房裡飄來濃郁的香味,他不由得用鼻子輕吸一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對於美食,他吃過的真的太多,一般的東西怎麼能打動得了他的心?他真的想要知道她能做出什麼來?
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一般事業做的好的女人,也是在事業上花費了大量心血的,哪裡有心力去探尋做家務的一些技能?
當然,這個世上強人牛人多得是,他們的精力充沛,可以家庭事業兼顧,兩方面都做得極好。
“你回來了?先在沙發上等會,我簡單的做幾個菜,一會兒就好。”白曉一直注意着門口,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後,想也沒想,就認定是他回來的,招呼着他。
傅景桁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自行換過鞋子以後,走去廚房,盯着正在忙碌不已的白曉,鍋裡顯然是剛剛煮上什麼東東,氣都還沒有冒。
她擡起眼溫柔的看着他,“沒有早點準備,我就做些稍簡單的吧!”
是呀,他說得是很突然,但想要的就是這份突然,讓她不能有任何準備的,就是想要看看她最真實的水平。
突襲在很多時候,最是可以看出人的水平和真實情況來。
“沒有關係,我下午兩點還約了心理醫生,所以可能一點鐘就必須離開。”傅景桁淡然的說着,他現在真的已經生出要把自己以前的人生理順的心思,所以也就特別的上心某些事情。
白曉也特別的開心,擡腕看一下時間,應着,“放心吧,來得及,我會盡量快些的。”
只要傅景桁他自己主動起來,方法總是會源源不斷的想出來,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總是會向着好的方面發展的。
而且傅景桁雖然現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 ,可是對於龍鳳胎來說,他還是在盡力的呵護着,對也也像之前以前,看似無情,可是那情絲深種的樣子,她心裡有數得很。
說話之間,白曉手腳不停的做着動作。
她準備做三菜一湯,這是在傅景桁甦醒以後他們第一次這麼正式的兩人在一起吃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時刻。
白曉做的三菜一湯倒是簡單,一個酥皮豆腐,一個紅燒茄子,一個紅燒大蝦加鹽水蝦,一個排骨海帶冬瓜湯。
不得不說,她是相當用心的,還做了兩個小涼菜,涼拌金針菇和涼拌海蜇絲。
安排得倒是也葷素合理,最最重要的是,確實都是傅景桁愛吃的,只是這些東西知道是最簡單的,關鍵是這味道如何呢?是不是真的可以打劫他呢?
白曉把菜一一的做好,再逐一的端到外面的餐桌上,這才叫他,“好了,我們一起來用餐吧。”
她沒有做白米飯,而是做的彩飯,這個彩飯就是隻有她纔會做的,裡面的料特別足,小蝦仁,胡蘿蔔,青菜等特別的全,和鉢仔飯有些類似,只是放的東東不同以後,味道自然也就不會太一樣。
傅景桁坐到餐桌前,望着這桌子的飯菜,有些不大相信的說,“如果不是親見,真的不大敢相信,這些都是你親自做的。”
白曉呵呵一笑,誰說不是呢?她也重來沒有想到會過現在這樣的日子,原本以爲自己最多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如果夠幸運,嫁一個多少有些能力的老公,她把主要精力放到家裡,做做飯,養養花兒,再好好的照顧着自己的子女,等着老公回家。
可是命運弄人,現在的她竟然成了一個女強人,只怕這樣的日子真的就只能是她夢中的情景了。
“好久不做了,手生得很,這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你先嚐嘗,如果實在不行,我們現在出去吃或者叫外賣,還來得及。”白曉認真的說着,這也是實情,做飯這事是要靠手感和觸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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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天來,她有時吃飯都會忘掉,又怎麼會有心情來做飯?想到這裡,她不由得輕輕,略帶傷感的道,“得找個時間給小玉和小璽做頓吃的,不然他們兩個都會忘了媽咪的味道了。”
傅景桁望望她,“你怎麼練就的這個?”他邊說邊看一眼面前的盤子和杯盞,這些個菜看起來很是色澤不錯,香味也是撲鼻的,只要再嘗一下味道就能知道她的水平如何了。
說起這個,白曉還是不由得想起往來,當她還和他是協議婚姻時,她參加一個真人的秀的節目學來的,可現在要如何同他講?難道要實話都同他說了嗎?
或許還是不說的好吧?那些太過久遠的往事,不說也罷,忘了就忘了,只要能開心的過好現在的每一天,其它的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簡單,我是窮孩子出身,以前在家裡是要給哥和弟弟做飯的,所以就練就啦。”白曉語氣輕鬆的說着,“只不過原來做飯沒有什麼講究,可是後來有了小玉和小璽以後,也學會了不少。”
她既然這麼講,他就只能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