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看到夏心雅進來,就快步跑到夏心雅跟前,質問道:“你這個小賤蹄子,看把我女兒的臉給傷成什麼樣子了?爲什麼傷她?你說啊?!啊?!”
夏心雅勾了勾脣,悠閒地坐到沙發上,聽着鄭夫人的訓斥,等到鄭夫人終於說的口乾舌燥的時候,她端起桌子上放着的花茶,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問道:“說完了麼?”
“啊……”鄭夫人被夏心雅問的有些發愣了。
“既然您說完了,那就該我說了,第一、您的女兒之前在校慶的時候曾經衝進休息室裡想要打我,她以前就很討厭我,不對,準確的來說是恨我!第二、您的女兒曾經污衊我偷盛同學的手錶,您要是否認,可以,盛同學就坐在這裡,您要是有疑惑的話可以問她,第三、在瀅雪的生日宴會上面,您的女兒由於擾亂秩序,曾被溫家的保安帶出宴會廳,但是您的女兒不依不饒,甚至衝進宴會廳,拿起一個紅酒瓶就想要砸在我的頭上,我一時害怕,失手傷了她的臉,就是這樣。”夏心雅說完後,站起來,走到鄭夫人的面前:“鄭夫人,您認爲,是該您的女兒道歉呢?還是我道歉呢?”
“當……當然是你了……”鄭夫人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叫夏心雅的小丫頭片子這麼能說,朵朵在學校裡做的那些事情,她不是全都不知道的,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料到夏心雅會抓住她的把柄,進一步的反擊回去,這讓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鄭夫人惱羞成怒,她性格囂張霸道,從來沒有這樣丟臉的輸給別人,更何況還是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但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把朵朵的臉給傷成這個樣子呀!夏心雅,難道你不應該道歉嗎?”鄭夫人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可想而知她此時的憤怒。
夏心雅剛想要回答,學生會辦公室的門卻再一次被人推開。
趙天海走了進來,淡薄的脣勾起一絲莫名的笑容:“你們學生會的事情,可以讓我旁聽嗎?”
“可以。”徐木靖恭恭敬敬的說,趙氏集團在商界佔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誰要是敢惹趙天海,那就是作死。
趙天海坐在了學生會辦公室裡的沙發上,看着鄭夫人咄咄逼人的質問夏心雅。
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的笑,這個夏心雅,真是讓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好吧,我重申一遍,是鄭朵朵先撲上來用酒瓶砸我的頭,當時要想躲避根本就來不及,但是如果我不反擊,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我一個不小心,失手傷了鄭朵朵,但是,鄭夫人您想一想,如果我沒有反擊,這個酒瓶子砸在了我的頭上,假設我死了,那麼,您又會說什麼呢?”
“這個……這個……”鄭夫人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徐會長,我問一下,如果打人是出於自我防衛,那麼有沒有觸犯校規?”夏心雅轉向徐木靖,問道。
徐木靖愣了一下,隨即答到:“當然不會。”
“那麼,我還用給鄭朵朵道歉嗎?”夏心雅勾起脣角,問道。
“不用。”徐木靖說完這話,才發現自己中了夏心雅的圈套。
不過中了就中了吧,反正他也不吃什麼虧。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趙天海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夏大小姐真是好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