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臉上血色頓失,放下筷子就朝外間走去,葉子墨掃了一圈,發現似乎沒有人關注到這邊的動態,這才放下心來。
“葉念墨···念墨。”夏一涵心裡腦子裡全是自己離開家時那個軟軟的身體以及甜甜的喊聲,慌亂的坐進車裡,安全帶都系錯了兩次。
車前被身影阻擋,夏一涵伸出頭憤恨的說:“葉子墨,你給我讓開!”
葉子墨皺着眉頭敲了敲夏一涵的車窗,“下車!”
夏一涵坐在位置上不動,對葉子墨的無動於衷更是透心涼,喃喃說道:“我要去找我的兒子。”
葉子墨面無表情的坐到副駕駛,在夏一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吻上對方的脣,手按壓着夏一涵的後腦勺不斷加深這個吻,直到夏一涵的眼淚掉下來才鬆開。
“冷靜下來了就下車,我來開。”葉子墨微微喘着粗氣,口氣兇惡,手指卻溫柔的揩去夏一涵臉上的淚水。
“把全市所有監控錄像都調動起來,和相關人員說,誰能找到葉念墨可以到我這裡領100萬。”
葉子墨一個接一個的打着電話,夏一涵在旁焦急的看着窗外。
“老公,你看,怎麼今天這麼多交C啊,一路過來每條路都有。”女人好奇的看着主幹道上三三兩兩的交C細細的盤查來往的人和車輛,感慨的說道。
“是啊,最近這些人民服務者的工作態度真是越來越認真了。那XXX不是來了嗎?說不定就是和他有關哩。”男人附和到。
電話鈴響,直到葉念墨幫夏一涵把手機拿出來,夏一涵才驚覺是自己的手機在震動。
“一涵,念墨在我這裡。”徐浩然的聲音很焦急,他也看到了路上圍得水泄不通的人,就猜想這一切都是出自葉子墨的做法。
“媽咪。”葉念墨在一旁怯生生的喊着。
掛下電話後,葉念墨開着車已經壓着黃線跑了出去。到了徐浩然的家,夏一涵抓過看到葉念墨,所有的擔心才全部消散,抓過葉念墨,懲罰似的拍了拍葉念墨的屁股。
夏一涵保留了力道,葉子墨卻淒厲的哭了起來,夏一涵狐疑的幫葉念墨把褲子帶下來,發現葉念墨粉白的屁股上已經有了一些紅腫,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着葉念墨。
“葉念墨,怎麼回事?”葉子墨的聲音已經能滴出水來。
“阿姨把藥打在地上,還打念墨的屁股。”葉念墨怯生生的說道。
葉子墨還沒聽完已經朝外走去,夏一涵追出去只看到葉念墨大力甩開車門,不一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夏一涵奔回家的時候,葉子墨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夏一涵,夏一涵顫聲問道:“她呢?”
葉子墨笑了笑,朝夏一涵招手,夏一涵聞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確定的顫聲問道:“她沒事吧。”
葉子墨沉下臉:“不要來引爆我的怒火。”
夏一涵後退的看着這個男人,對葉子墨狠戾冷血的恐慌,對優樂的憤怒讓她大腦一片混沌。
葉子墨想要上前,夏一涵連連後退,眼淚奪眶而出:“你們太可怕了,我從來沒有進入到你們的世界,怪我沒有保護好念墨,葉子墨,從今天開始我們還是分開彼此冷靜冷靜吧。”
葉念墨扯出邪惡的微笑:“你想要離開我?”
夏一涵搖搖頭,堅定的後退:“我不想要念墨再受到傷害。”
葉念墨的小臉和傷痕浮現在葉子墨面前,擺擺手艱難的說道:“趁着我還沒有改變注意快走。”
看着夏一涵毫無留戀的離開,聽着呼嘯而去的車身,葉念墨面無表情的推開書房,將書房旁的書架打開,露出昏暗的房間。
房間裡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葉子墨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看着被鎖住手,因爲癢而不斷抓着自己身體的優樂。
“不用我動手就有一千種整治你的辦法,你偏要來觸犯我的底線。”葉念墨輕輕的說。
優樂拼命的抓着自己的手臂,留下長長的劃痕,葉子墨在她身上不知道注射了什麼,皮膚由內到外的癢,她感覺到自己的臉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想要去抓,看到手臂的傷痕後嚇得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子墨,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忍不住就輕輕拍了他擠下。”優樂在地上打滾,雙眼祈求的看着葉子墨。
葉子墨殘忍的看着優樂:“藥在哪裡?”
優樂原本還在打滾的身體伏在地面上,謹慎的看着葉子墨,夏一涵身上的催眠是她和葉子墨能夠聯繫起來的唯一籌碼,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的。
看到夏一涵出現,徐浩然連忙迎上去,關切的問道:“那邊怎麼樣了?”
夏一涵笑着,做出輕鬆的樣子:“看來需要從新找房子了呢。”
徐浩然聽出夏一涵話裡的意思,還是不確定的問道:“你從葉子墨那邊搬出來了?”
夏一涵點點頭,徐浩然開心的抱了抱夏一涵,感覺到對方身體的僵硬後又小心翼翼的放開,笑着說道:“能不能給我一個做紳士的機會來幫你挑房子,我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下午,徐浩然就抱着一疊資料放到夏一涵的面前:“這些都是全市比較高端的住宅小區,如果你不喜歡,我找一找別墅區,不過別墅區可能太大了,還要請人打掃。”
夏一涵看着徐浩然累得滿頭大汗,歉意的說道:“徐大哥,我隨便找個地方住就可以了。”
徐浩然一瞪,“這怎麼可以!”話鋒一轉,我再東江市有上面發的房子?如果你願意,可以去住的。
徐浩然停下話,期待的看着夏一涵說道:“你覺得怎麼樣!”
葉念墨爬到夏一涵的懷裡,朝徐浩然眨眨眼,可憐兮兮的對夏一涵說道:“媽咪!我們就住那裡好不好?”
徐浩然摸葉念墨的腦袋,看着夏一涵,夏一涵笑着點點頭說道:“確實很不錯。”
徐浩然溫柔的看着夏一涵說道:“那我今天下午就讓保姆幫你把房間收拾一下。”
夏一涵忙擺手:“不用,你工作這麼忙,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徐浩然聳肩:“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住在你們不遠處,算起來是半個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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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涵看着徐浩然俊俏的臉上透漏出狡黠的笑意,無奈的說道:“那你一定要收房租才行。”
徐浩然臉色有些蒼白,他和夏一涵就差一步就走進了婚姻殿堂,現在夏一涵和他這麼生分,讓他不知所措,不想讓夏一涵看出自己的情緒,徐浩然掩蓋掉自己所有的難過。
下午,徐浩然開着車載着夏一涵回到小區門口,“寶貝,我們到了!”夏一涵看着念墨和徐浩然在房間裡興奮的逛來逛去,心裡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對徐浩然的感激和愧疚更深了一層。
堅持付給徐浩然房租,夏一涵圍着圍裙忙活了一下午,給葉念墨做了蛋寶飯,葉念墨含着飯問道:“媽咪,爹地是不是不和我們一起住。”
夏一涵摸摸葉念墨的腦袋,笑着說道:“念墨想爹地了?”葉念墨點點頭,又搖搖頭,打開電視,將畫面轉到一個頁面上說道:“只要念墨想爹地了,看這裡就行了,爹地總是在這裡出現。”
夏一涵看着電視里正在接受訪談的男人,舉手投足間的霸氣,裁剪得體的西裝裹着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對着鏡頭不言苟笑,卻散發着十足的王者之氣。
夜晚,張豐毅按響了門鈴,門裡露出一張睡眼惺忪的男人的臉。“你找我有什麼事情,看看現在幾點了!”
男人咆哮着指着牆上的時鐘,張豐毅冷冷的看着男人,男人一縮,嘟噥道:“半夜私闖民宅還還麼兇。”
張豐毅挑眉:“很快就不是私闖名宅了。”將手上提着的黑色皮箱擺放在桌上,打開攤手對男人說的:“有人要買下你這套房子,從最新市值來看你這套房子價值兩百萬,這是三百萬,明天離開。”
被目瞪口呆的男人像送大佛一樣送出家門,張豐毅撥通電話:“葉總,事情辦妥了。”
第二天,夏一涵被林傑的電話吵醒:“一涵,上次我和你說的到今天你要不要到格斯學院看看。”
匆匆出了門,夏一涵看見有人正往自己旁邊的房子裡裡外外的搬着東西,好奇的往房間內的擺設一看,奢華的場景讓夏一涵咋舌。
等回到家,旁邊的房子連房門都安成最嶄新安全係數最高的防盜門。
夏一涵端着考好的曲奇餅乾敲響了鄰居家的門,不一會門被打開,房間裡面並沒有開燈,昏暗的門後傳來低沉的聲音:“怎麼回事?”
熟悉的聲音讓夏一涵一怔,將鬧中浮現的人影甩開,捧着曲奇餅笑得燦爛:“我是新來的鄰居,我叫夏一涵,這是曲奇餅是我烘焙的,想送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