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面上賠笑,心裡卻□□道的笑了,又不是你生,跟事業扯得上毛關係?
這是最可笑的理由啊!打腫臉充胖子,真可憐啊。
有錢人家沒孩子,是件最可怕的事情,跟天塌下來沒什麼區別,誰都不能例外。
那記者雙手抱拳,行了個古代人的禮,“那就好,杜總是我最崇拜的對象,你有後我們也就放心了。”
他怪模怪樣的動作,讓大家轟然大笑,氣氛變的詳和起來。
杜燮翔的面色溫煦如春,始終微笑以對,“謝謝好意,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那記者哈哈大笑,好像極爲歡喜,“好好好,希望過不了多久就能聽到好消息。”
杜燮翔鬆了口氣,溫言笑道,“天色不早了,各位就打道回府吧。”
衆記者該挖的都挖了,沒必要再待下去,紛紛打過招呼轉身離開。
大家邊走邊竊竊私語,交換着各自的情報。
某個記者好像很興奮,“我怎麼聽說路二小姐不能生?聽說打過胎傷……”
他的聲音有些高亢,全都一字不差的傳到在場所有人耳朵裡。
文惠的反應最爲激烈,臉色慘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二話不說就拿起桌上的刀叉砸過去,“去死。”
“小心。”
“當心,快閃。”
幸好那記者動作極爲敏捷,朝左一閃險險的避過她的攻擊,只是臉色不好看,“只是說說,又不是真的,緊張什麼?”
剛纔被砸中的記者感同身受,義憤填膺的怒斥,“路二小姐怎麼那麼喜歡扔東西,她天生就手賤嗎?”
文惠這次居然沒有回嘴,而是扯着杜燮翔的胳膊往外走。
“我受夠了這些胡言亂語的人,老公,我們走。”
今晚她受了太多的刺激,再待下去她會徹底崩潰,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杜燮翔極爲配合跟着往外走,只是忽然想起一事,視線往四下搜索,終於在角落裡看到她。
她沉靜如水的站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宛若一朵小小的茉莉花,芬香四溢,恬靜優雅,不爭不吵不鬧,嫺靜美麗的讓人心動,也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