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靜如水的站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宛若一朵小小的茉莉花,芬香四溢,恬靜優雅,不爭不吵不鬧,嫺靜美麗的讓人心動,也讓人心疼。
“文靜,你……”
她的身影太過孤寂,好像一座千年不動的雕塑,早被世人遺忘,孤零零的佇立一方角落。
文靜聞聲看過來,扯了扯嘴角,揚起一道落寞的微笑,“不用管我,你們先走吧。”
她的笑讓他心口一疼,腳步不由自主的慢下來。
要是放在平常,路文惠早就嫉妒交架吵鬧不休了,可這次卻沒心吵鬧,拼命拽着他往外扯去。“老公,姐姐跟我們不同路,我們就不用等她了。”
杜燮翔勉強收斂心神,不再多看她一眼,生怕再看下去,就會做出失控的舉止。
衆人紛紛往外走,只有路文靜一個人靜靜的站着。
有些記者忍不伍頻頻回首,在心裡喟嘆一聲,深深的憐惜這個柔弱美麗的女子,不僅遇人不淑,又攤上這樣凶神惡煞的妹妹,唉。
忽然門口一陣騷動,驚呼聲連連響起。
人羣自動分出一條路,俊美無儔玉樹臨風的男子踩着氣定神閒的腳步,一步一步走過來,嘴角含笑,眼神深邃而專注,始終盯着那抹纖細的倩影。
他就像個巨大的磁鐵,深深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仿若他纔是唯一的王者,每次出現都能牢牢鎖住他人的視線,眼中只有一個他,強大的氣場頓時壓住全場。
他旁若無人的走過來,甚至沒有跟杜燮翔打招呼,視他如無物。
偏偏這樣的高傲,世上都認爲是正常的,原本該如此。
文靜怔怔的看着他,不知怎麼的,孤寂的芳心猛的一動,帶出一絲渏漣。
他有時侯說話行事不按牌理來,很讓她無語,又哭笑不得,但每次都會生出暖暖的感覺。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攬,抱住她的小蠻腰,舉止親暱而自然,“文靜,可以走了,車子就停在外面。”
文靜聽的一頭霧水,他是什麼意思?又玩什麼花樣?
但經驗告訴她,還是不要吭聲,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