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們離婚,是萬萬不可能的。
陳董冷笑一聲,“既然如此,路二小姐就補償我們的損失,我們就不吵不鬧了。”
他們追來公司,就是要董事長出來負責表明態度的,可惜杜燮翔老奸巨滑,逼了半天說什麼也不肯點頭答應。
文惠不假思索的點頭,“可以……”
只要不逼他們離婚,一切都好商量。
杜燮翔心中大急,面色發黑,“閉嘴,各位,她的話不能當真,她什麼都不懂,只知吃喝玩樂,大家不要介意。”
愚蠢的女人,她知不知道要是答應,得損失多少錢嗎?
文惠跺了跺腳,一臉的不高興,“我什麼時候吃喝玩樂?”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給她面子,什麼意思啊?
謝董對她很不感冒,“這樣的敗家女人,還留着幹嗎?趕緊離了。”
要是他的老婆鬧出這樣的風流醜聞,他二話不說就打過去,直接離了。
只有杜董事長才有這個容人之量,不介意她那些亂七八糟的過去。
文惠氣的直跺腳,對着他破口大罵,“你這死老頭,會不會說人話?勸合不勸離,寧拆一座廟也不拆一樁婚,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嗎?”
謝董冷言相譏,“誰不懂?是你不懂吧,整天爆出亂七八糟的醜事,絲毫不顧忌公司的形象,像你這樣的人不配做董事長夫人。”
文惠最忌諱這件事,凡是想破壞她婚姻的人,都是她的大仇人,對仇人就不用太客氣。
“關你什麼事,滾,這裡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謝董臉上浮起濃濃的怒色,“我是股東之一,這也是我的公司,我怎麼不能來?倒是你,以什麼身份來公司指手劃腳?”
以前是尊重前董事長和如今的杜董,纔對她遷就一二。
可如今不一樣了,她簡直成了個走動的災難機,走到哪,黴運就跟到哪。
文惠沒想到他會跟她直接扛上,氣的滿臉通紅,聲嘶力竭的大吼,“就憑我是董事長夫人,公司的女主人。”
謝董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眼中全是不屑之色,“我們可不承認,太丟人了,說出去都沒臉見人。”
文惠氣的臉紅脖子粗,身體直哆嗦,“你再說一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