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壞心眼的加了把火,“是嗎?杜總,你想讓位嗎?”
杜燮翔的臉變紅了,“我……”
文惠怔住了,暗自後悔,她怎麼忘了顧忌老公的自尊心,真是該死。
她軟下聲音,嬌滴滴的撒嬌,“放心吧,老公,我不會趕你下去的,你只要是我老公一天,路氏還是你的。”
這話說的別有深意,讓杜燮翔的臉色更黑了。
文靜微微一笑,難掩嘲諷,“杜總也有吃軟飯的一天啊,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聽了這話,杜燮翔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心中恨極了讓他如此難堪的女人。
路文惠心裡大急,口不擇言的罵起來,“路文靜,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丈夫?他是我罩的,不許這麼說他。”
越心急越容易出錯,這話一出,杜燮翔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文靜忍不住笑了起來,“喲,英雌救美男?不對,應該是母老虎救軟蛋。”
這話太刻薄了,夫妻倆都像被針了,隱隱作痛。
路文惠二話不說,朝她撲了過來,手掌掄在高高的,“你去死。”
文靜早就有所準備,朝左一閃,同時踢了個椅子過來攔住她的去路。
文惠措手不及,重重撞上椅子,痛的直吸氣。
文靜雙手拍了拍,用鄙夷的語氣嘲諷道,“說不過就想打人,你當你是誰啊,還是收斂點,別忘了高處摔下去的滋味可不好受。”
路文惠撫着疼痛的大腿,氣的嘴巴都歪了,“你沒有資格教訓我,別以爲手頭有一點微不足道的股份就猖狂,總有一天你會哭着來求我。”
文靜一反常態的強勢,大有咄咄逼人之勢。
“那就等着瞧唄,只是我沒有想到路總受得了這個窩囊氣,以前一直以爲你是真正的男人漢,現在看來也就是個受制於女人的……”
杜燮翔臉色慘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這是怎麼了?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刻薄的女人。
難道文惠的行爲戳中了她的軟肋,讓她失了理智?
文惠氣的快吐血了,“路文靜,你太過份了,再胡說八道,我要告你誹謗。”
文靜冷笑道,“當事人都沒有說什麼,你有什麼好着急的?難道你連這個也要一手包辦?”
她含沙射影的話,尖銳的刺痛了文惠的某根神經。暴跳如雷吼了起來,“我們是夫妻,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文靜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哦,那你的錢就是他的錢,你的股份就是他的股份,既然這樣,就全給他吧。”
杜燮翔都被她弄糊塗了,她到底想幹嗎?
文惠怔住了,爲難不已,“呃?那個……”
股份是她拿捏老公的致勝法寶,不能隨意鬆手。
她忍不住反脣相譏,“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文靜哈哈大笑,聲音尖銳的不行,“原來捨不得啊,那就不要說的那麼動聽。”
文惠氣極敗壞,既害怕又憤怒,“你太可惡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文靜收起笑臉,面色冰冷,“你從來都沒有放過我,一直像條瘋狗一樣緊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