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北北忍不住哈哈大笑,嘲諷意味十足,“黑寡婦也會相信感情?真稀奇。”
麗莎的臉刷的紅透了,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抓狂的尖叫,“不要再提這個外號,我會翻臉的。”
快瘋了,在別人面前,她從不在乎這些,可在他面前,這樣的稱呼讓她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這段日子她努力的想洗白自己,大把的灑錢,想抹去那段不光彩的歷史,效果很不錯,鮮少有人再提她的過去。
她以爲不提不問,那些事情就會慢慢過去,最後只當不存在了。
可他爲什麼還要拿出來說嘴?還要攻擊她?
他可知道,她不在乎全天下的人怎麼說,只在乎他一個人的看法,他怎麼能這麼傷她?
她越生氣,喬北北心裡越解恨,字字句句往她痛處戳去,“做過的事情,還怕被人提起?嘖嘖嘖,黑寡婦,歷史就是歷史,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氣的渾身直哆嗦,臉色鐵青,聲音冷硬無比,“你什麼意思?”
喬北北冷笑道,“不要指望別人忘記,也不要指望矇蔽別人。”
換句話說,他會時時拿出來翻舊帳。
“你……”她氣的吐血,只要一想到那種日子,就不寒而慄,後背發冷。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只是愛上了他,這也是一種錯嗎?
喬北北不再理會她,轉身就走進路氏,招手跟保安說了幾句,直接上了總裁專用的電梯。
她追在後面大叫,“喂,站住,北北……”
她走到電梯處,被保安伸手攔住,“這位小姐,不好意思,你不能進去。”
麗莎暴跳如雷,伸手就要打人,“這是我未婚夫的公司,他也有股份在裡面,我怎麼不能進去?”
身體強壯的保安輕輕鬆鬆就制住她,一臉的鄙視。
“這是喬先生的意思,你只能在下面等。”
早就瞧這個女人不順眼了,什麼玩意,居然鬧到路氏來。
這年頭的小仨如狼似虎,太可怕了。
麗莎好說歹說,他都不放行,氣的她直翻白眼。
混蛋,喬北北,我跟你沒完。
而喬北北圍着妻子束手無策,“文靜,你聽我解釋,我跟她沒有什麼。”
文靜冰着一張臉,一絲笑容都沒有,“是啊,孩子都快生了,是沒有什麼。”
別看她面無表情,其實胸口堵的慌,心口泛酸。
喬北北苦着張臉,拼命解釋,“沒有孩子,她胡說八道,你不要被她騙了。”
文靜不置可否,別過頭不肯看他,冷冷的問道,“婚禮呢?邀請我參加嗎?“
他頹然坐倒,面色慘白,“文靜,我真的很愛你也很愛小航,但我也很愛我的父母,你教教我,該如何選擇?”
這些日子過的生不如死,痛苦的夜夜難以入寢,靠着思念他們母子才撐了下來。
她可知道,她對他有多重要嗎?
可她還說着這麼殘忍的話,太傷他的心了。
她的態度拒人於千里之外,“你自己的事,都不能作主,別人怎麼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