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打她?如果舉行了婚禮,她應該算是你們的兒媳婦啊。”
“婚禮當天,就打人,是不是有些過激?”
……
尖銳的問題像一個個炮彈接二連三的砸過來,麗莎心中有幾分快意。
好啊,你們喬家不待見我,我就讓你們吃點足頭,別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要是你們有點眼力勁,對我好點,我會考慮也讓你們好受點,否則,哼,誰怕誰呀?
喬盛目光坦然,微微一笑,笑而不答,氣定神閒,不見絲毫窘迫。
喬夫人倒主動解釋起來,“她不懂規矩,仗着有幾個臭錢羞辱喬家呢,還想讓保鏢打我們夫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麗莎的嘴都氣歪了,顛倒是非是她的強項,如今卻反過來被人拿來攻擊她,有沒有搞錯?
記者們都興奮的難以自制,當場就炸開了鍋,天大的新聞啊。
豪門恩怨越狗血,公衆越感興趣。
“她到底說了什麼?讓兩位如此動怒?”
“啊,你們都成了一家人,怎麼還上演全武行?”
喬盛總算開了金口,只是這語氣太犀利了,“我喬某人消受不起這樣的兒媳婦。”
衆記者面面相視,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這算是不承認嗎?
喬夫人的話給了他們答案,“說的是,我們喬家不承認有這樣的兒媳婦,就她有錢?就她請得起保鏢?虧她想的出來,仗着有幾個錢就張狂起來,目空一切,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她早就一肚子怨恨,趁此良機全都發泄出來,毫不留情的攻擊,“嘖嘖嘖,她的那些錢是怎麼來的,誰不清楚?需要公告天下嗎?”
一個破爛貨,硬是賴上他們喬家,什麼玩意,給自己添堵,就不能讓她好過。
她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但話裡的嫌惡大家都聽的一清二楚,各自腦補起來。
大家都知道,一旦腦補,可愛的越發可愛,可怕的越發可怕。
“啊,兩位的意思是,麗莎小姐第一天進門,就想滅了長輩……”
“天啊,好可怕,怎麼能這樣?”
“麗莎小姐,你這樣可不行,長輩總歸是長輩,你錢再多也不能無禮。”
麗莎抓狂了,拼命解釋,可惜沒人相信她的話,紛紛出聲指責。
一名女記者酸溜溜的開口,“看來她是想謀財害命,不是有前科嗎?”
這話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頓時炸開了。
大家都翻出舊帳,“怪不得叫黑寡婦,只是她的錢還不夠多嗎?”
“誰會嫌錢多啊?!”
“哎,誰娶她誰倒黴,做孽啊,娶這種禍害進門,只會害死一家人。”
“喬大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娶這種女人進門?”
“她又不是喬大少喜歡的類型,肯定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
“嘖嘖,完全有可能。”
……
話越說越難聽,漸漸脫軌。
麗莎氣的吐血,這些人明明是她收買了,怎麼反而攻擊起她?
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
她氣憤交加,心思飛轉,“不是這樣的,大家不要聽他們胡說,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