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
來人隨隨便便的打了一聲招呼,不等艾瑞兒反應就自行登堂入室。
神態自在得有如在自家的地盤中,一點也沒有打擾到的別人的自覺。
“唉……”
艾瑞兒嘆口氣,關上門決定今天一定要把話說清楚,“我說榮少爺,你這一個月天天上我家來報到也不是辦法呀……”
艾瑞兒苦口婆心,“你再這樣下去都害的我家艾伯特都以爲我跟你有什麼了,吃醋了幾天都沒理我,今天好不容易哄得他來這,你就別來破壞別人的幸福生活了,好吧?”
“你們忙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好了。”
榮與將坐下後,不客氣地拿起艾瑞兒爲情人精心準備的剛開封的陳年紅酒一口口的喝着。
艾瑞兒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了:“你別以爲我脾氣好就能一再讓你欺負,我忍你是因爲我覺得兩個軍火商不易開戰,因爲永遠有取之不竭的軍火。”
那這樣的話,火拼起來就沒頭了。
正式因爲這樣的原因,艾瑞兒纔會對榮與將最近的古怪行爲忍氣吞聲。
但這也不能代表,她艾瑞兒就是好欺負的。
“我沒讓你忍。”
榮與將聳聳肩,有如一隻危險至極、狂傲無禮的猛獅。
雙腿舒適地橫放在茶几上,斜睨着艾瑞兒。
他的氣勢給人一股強大的壓力,令人不敢輕舉妄動。
艾瑞兒看他這幅死無所懼的樣子,又起了憐憫之心。
一方面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管閒事一方面又忍不住勸道,“你要發泄也不用找我吧,你失戀不要害得身邊人也跟着家破人亡好不好?”
“就想欺負欺負你不行麼?”
榮與將深黝如死海的黑眸平靜無波,狂妄地端着酒杯又淺啜一口。
正在此時,房間被打開了,剛走進來的艾伯特一看到裡面的狀況,二話不說就轉身要閃人。
“啊!親愛的。”
艾瑞兒立刻眼明手快,飛撲過去抓人,“你先不要走,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你想玩三人遊戲我不奉陪。”
門口的艾伯特大力甩開她的手,“如果你想要分手,完全可以告訴我,不用玩這一招。”
“冤枉啊,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念頭。我跟那傢伙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艾瑞兒死抓着愛人不放,一邊奮力辯解。
“沒有關係?我哪次來他不在的?啊?”艾伯特咆哮。
“是他自己要來的啊!跟我無關!”
“到你家來跟你無關?你以爲我會相信。”
“真的我是無辜的,你先進來,進來我跟你說。”
艾瑞兒扒着愛人的腰就往屋裡拖。
“有其他男人你還讓我進?你把我成什麼了?”
“我,我……”
艾瑞兒無限委屈,在暴走失控前靈激一動,“你等下,我找人把裡面那傢伙弄走。”
說完就掏出行動電話求救。
這頭葉海翹正爬上牀準備入睡,電話鈴聲突然催命一般地響了起來。
剛剛接起,裡面就傳來一聲飽含淚水的充滿痛苦的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