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景然,夠了。”
兩道不同的聲音分別響起,一個慵懶不耐,一個沉靜壓迫。
“霍先生,我不知道你這些不靠譜的猜測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我不希望你冤枉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霍景然想到周南生抱着跟榮與將的回憶不肯死心的傻樣子就忍不住怒從中來。
也許是同病相憐,也許是真的替周南生不值。
讓霍景然語氣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葉海翹是你的未婚妻,那周南生是什麼?不要的舊情人?她失蹤了兩天你們有誰關心過他的行蹤。”
“我只說一次。”
榮與將眉骨淡淡,黑眸深邃,“南生失蹤的消息,我也是剛剛知道。”
“剛剛知道?”霍景然挑眉,“怎麼,你的好未婚妻沒有把她跟周南生在一起的消息告訴你嗎。”
……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葉海翹的身上。
葉海翹咬住嘴脣,靜靜的看了榮與將一眼,纔看向霍景然。
“我很抱歉,但是我真的忘記了。”
她也覺得這樣的理由很不可信,但她當時真的是忘記了!
情況一片混亂,榮與將又爲了保護她而受傷。
還有身體的迷藥沒有完全失效,那一晚上葉海翹的整個思緒都是亂哄哄的。
終於放鬆下來之後,她就把應該記得的事情給忘記了。
天!
她怎麼可能忘記周南生當時跟她在一起。
就算榮與將他們不會誤會,葉海翹也覺得非常自責。
“真的……sorry,當時情況太亂了,我又中了迷藥……”
“中了迷藥,那你爲什麼沒有昏迷?爲什麼還有力氣撐到榮與將來救你,周南生卻沒有?”
霍景然冷哼一聲,“總不能迷藥也分人的吧。”
“不管你相不相信,迷藥真的是分人的,我的抗藥性好一點。”
“是嗎,葉小姐,你以爲你是誰?道上的夜玫瑰啊?還有抗藥性,一個普通的女人說出這種理由你覺得可信嗎。”
葉海翹閉了閉眼睛,她應該怎麼解釋給霍景然聽。
她就是道上的夜玫瑰,並且接受過專業的抗藥訓練呢。
“行了,joe,閉嘴。”
霍景良蒼白俊美的一張臉罩上了一層冷意,語氣淡然的開口。
“我相信葉小姐不是故意的。”
在場的幾個人裡面,就只有阮星羅和霍景然不知道葉海翹的第二個身份。
所以,她說的抗藥性,樓墨琛等人都能理解。
“哥……”
霍景然還想說什麼,卻被霍景良一個冰冷的眼神給凍住。
只能狠狠的咬牙,瞪了葉海翹一眼,抿脣不語。
“葉小姐,周南生已經不見了兩天了,這兩天也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所以我想請你說說當時在停車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本來應該是榮與將一早就該問出的問題。
卻因爲他害怕勾起葉海翹不好的回憶而作罷。
不管葉海翹如何抱歉,她丟下了周南生是事實。
如果榮與將一醒來就問她當時的情況的話,葉海翹說不定就會立刻想起來。
也不用拖到現在,被霍景然污衊爲包藏禍心。
有時候,一個問題,看似不起眼,卻能產生完全不同的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