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段亦陽這個混蛋,怎麼就不知道節制一點兒,以前覺得他是清心寡慾的主兒,可是現在一看,簡直是精蟲上腦了。
昨天晚上,他像是狼一般將她吃地得乾乾淨淨,本來逛了街就累得不行。
她開口求饒,可是男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最後她都哭了,他才放過她。
可是洗澡的時候,這個混蛋又做了什麼,竟然又壓着她在浴室裡那樣,童越最後暈過去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段亦陽圍了一條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上身什麼都沒有穿,雖然很瘦看不出來有什麼肉,可是脫了衣服之後,肌肉在骨骼上面覆了薄薄一層,充滿了力量感,而且他有人魚線,延伸而下,顯得特別性感。
微溼的發貼在面上,顯得一種蒼白的多情,琥珀色的眸子因爲沾了水霧有些朦朧,看向童越的時候,露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笑:“昨晚睡得好嗎?”
“段亦陽,你這個混蛋!”一想到昨晚,童越就咬牙切齒,哪有這麼霸道的人,都說了不要了,不要了,他還在那裡沒完沒了,身休要某一處的痠痛更是讓她面紅耳赤。
天啊,她是出差來辦正事的,不是來這裡跟段亦陽廝混的。
段亦陽坐在牀邊,一副饜足的模樣,他神清氣爽,顯得精神奕奕:“越越,實在是你太可口了,我一碰到你,所有的自制力都沒有了,下次我一定聽你的話。”
“沒有下次了!”童越大聲反駁,可是總覺得自己的力度有點兒不夠。
上次她不是已經發過誓了,結果這次,還不是淪陷在他的柔情之下了。
接下來的時候,段亦陽倒真是帶童越來休假的模樣,什麼公事都不管不問,酈城有申遠在,現在情況已經最壞了,他不相信情況還能壞到哪裡去。
至於海城這邊,向晚一直沒打電話過來,他也不急,每天帶着童越不是買衣服,就是買鞋子,要麼買包包,香水,絲巾,手飾等等女人用的奢侈品。
童越覺得這是打算把海城的商場都搬回酈城的節奏,叫停之後,可是段亦陽偏偏這麼說,很是客觀,很是有道理:“你現在打算開私人定製店,總得明白現在的市場潮流,雖然你有好的點子,也有好的設計,可是如果不流行消費者也不會買賬,你說對嗎?”
“可是,我在一些雜誌上面看就行了,你用不着看到喜歡的就買吧!”童越覺得段亦陽簡直瘋了,只要逛街的時候她多看一眼,段亦陽準會讓人包起來。
現在酒店的總統套房都快要堆滿了,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沒事,你老公多的是錢,只要你需要,咱就買!”段亦陽滿不在乎的說道。
童越覺得簡直跟
他沒法溝通,本來來海城的時候時間還挺趕的,他們衣服都沒有帶一件,結果倒好,來到這裡什麼都不做,不是在酒店裡睡覺,就是跑出去買東西,或者去嘗美食!
這悠閒的比度假還舒服,可是童越心裡着急啊,畢竟酈城的一攤事在那兒擱着呢,總不可能不解決,現在公司人心惶惶的,如果段亦陽再不想出對策來,天陽國際真的會有麻煩了。
可是問吧,她又不好意思,不問吧,又覺得過意不去,這心裡面上上下下跟提了一桶水似的,讓她着急的很,但是怕問了又傷男人的自尊心。
吃午飯的時候,段亦陽見童越一直沒會麼胃口,不由放下手中的刀叉:“怎麼了,這裡的牛排不合胃口嗎?”其實童越的心思很簡單,都寫臉上了,他不可能看不出來。
童越手中的刀叉交握着,有些遲疑不決的看了他一眼:“我們來海城,不是有公事要做嗎,這兩天一直在玩兒,我覺得心裡挺忐忑的。”
段亦陽端起紅酒杯,輕輕的晃了晃,紅酒的波紋在酒杯裡翻滾,成了一陣紅色的波浪,暖色的燈光下,他的俊顏更顯得精緻迷人:“傻丫頭,你放心,我雖然在陪你逛街,可是該做的正事我一點都沒有拉下,今天下午你可能要陪我去見一個人。”
童越一聽到有事,就鬆了一直緊繃的情緒:“好的,段總。”
聽到他的稱呼,精緻的眉眼劃過一絲邪魅的光,似流年的光影一般:“你剛剛叫我什麼?”
童越莫名其妙,這男人又在抽會麼瘋:“我叫你段總,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段亦陽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越越,我是你老公,我們有過這麼多次親密的關係,你就用這麼一個稱呼隨便敷衍我嗎,看來是我努力的不夠,晚上我還要多多努力纔對!”
童越的小臉一白,又一紅,簡直顏色變化個沒完沒了,咬着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得寸進尺的男人:“段亦陽,你簡直是壞蛋!”
段亦陽爽朗大笑,在他覺得,沒會麼比逗自己的小妻子更讓人愉悅了。
吃了午飯之後,段亦陽果然帶童越去見了一個客戶,這人姓樓,單名一個圓字,人稱樓少,說到底這樓家在海城發展也不錯,是出了名的大戶人家。
而樓圓其人正是負責樓氏這一塊的業務,所以段亦陽就約了他一起打高爾夫球。
中國人有一句古話,很少有人能在會議室裡直直白白的談一樁生意,相反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玩樂場上,只要玩得開心了,其實生意自然而然就談成了。
樓圓這人是樓氏的少東,平時比較喜歡高爾夫這些有情調的東西,段亦陽約了他自然投其所好,可是打了幾場之後,段亦陽覺得這個樓圓雖然喜歡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心思沒用在這上面,總之,球藝不精,在段亦陽有意放水的情況下,纔跟段亦陽打了一個平手。
一局過後,便是休息時間,幾個都是年輕一輩的人,這樓圓也長得好,生得邪魅
風流,一雙丹鳳眼,偏偏有些冰涼陰沉的味道,他穿了一套白色的球服,襯的人有些人模狗樣的。
像是玩累了,他突然注意到童越,剛剛介紹了一下,童越低着頭並沒有看到童越的小臉兒,但是這會兒一見,便生了無數的驚豔。
這位樓姓公子本來在海城玩女人就玩得兇,仗着有幾分家業,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追不上的女人,因此對童越有了一分戲虐之心時,不由心思起了幾分玩弄之意。
他本來覺得段亦陽今天過來有求於他,自然會給他幾分薄面,更何況,段亦陽方纔介紹了,這位是秘書,姓什麼來着,他剛剛沒聽清楚,給忘了。
“段總就是有福氣,瞧這秘書都水靈水靈的,在身邊做事肯定連心情都舒暢幾分,不知道樓某人什麼時候能請到這樣的秘書?”樓圓挑眉的時候,總有一股子壞壞的味道,可是卻讓人覺得彷彿被蛇盯上一樣,有一股子涼瞬間從腳底躥了起來。
比起白奕的風流多情,可惜他這叫下流,不叫風流了。
段亦陽臉色一沉,但是並未表現出來,帶開剛剛的話題自然而然的說道:“樓總,剛剛咱們說到哪裡了,我對你說的那個項目感興趣,不過我覺得樓總報的這個底價,有些虛高了。”
這分明是轉移話題,並不想讓樓圓把話題在童越向上打轉兒,但是樓圓沒聽出來,仗着段亦陽有求自己,站起身,覺得英俊瀟灑的不行,站在童越面前,越看越覺得這女人耐看,驚豔,那五官拆開覺得沒會麼,可是組合在一起,味道就不一樣了。
總有一種讓人過目難忘的驚豔,又有一種看了心情舒服的感覺,這樣的女人,長得甜,生得好,身材又美,瞧瞧,運動服包裹着的腰肢肯定不足一握。
樓圓越看越喜歡,越看目光越不加掩飾,幾乎赤果果的了:“段總,先別忙着談正事兒,不如這樣,你把這秘書給我用幾天,我給你再降一個百分點兒?”
童越一聽這話想直接轉身走人,可是段亦陽沒表態,她一個秘書也不好拒絕得太過份。
可是這個樓圓,瞧瞧他的豬手馬上就要捏住她的臉蛋兒了。
果然,下一秒,樓圓已經挑起了童越的下巴,近距離的看着這個女人的臉,覺得這皮膚真好,真嫩,簡直能掐出水來,童越一巴掌拍開他的手,聲意跟她的臉蛋兒一樣冷:“樓總,請自重!”段亦陽竟然沒反應,難道他就看着自己的太太任由人欺負嗎?
不是說了,她童越只要有會麼事,只要說一聲,他段亦陽一定會照做嗎?
可是,現在又算會麼事兒。男人的甜言蜜語果然是不能信的!
樓圓就欣賞這性兒,烈得跟,跟那烈馬一樣桀驁不馴,但是一旦馴服了,那滋味不知道有多麼美妙,眼底流淌出一絲不懷好意來:“段總,兩個百分點!”
段亦陽清了一聲,突然站起來,朝樓圓行了過來,見男人沒有表情的樣子,樓圓心想,這段亦陽該不會同意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