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計 我愛翩翩虎少 從此有了上官虎 46 倔的跟頭牛
“葉博,你說姚宜會不會有事?”,緊隨邁巴赫其後的黑色越野裡,白麗忽然一偏頭,看了看坐在身旁的葉博。~
“呃…我是說,虎少會不會再打她……”,白麗齜了齜牙,話說的有些尷尬,不過,她是真的很心疼姚宜,特別是剛剛看到上官虎不管不顧的那一巴掌。~
不得不說,姚宜是既聰明機警又是十分包容有涵養的,剛纔那一巴掌,若是換了其他同齡女子,即便是當時不和男人鬧氣,事後也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耍性子。~
白麗忽然明白,比起花瓶金智兒,姚宜爲什麼能長久霸佔住上官虎的心,並且將男人的心死死的拴在自己身上。姚宜平時在別人面前彰顯魅力與霸氣,在上官虎面前,又總是會察言觀色的會給男人留面子,這就是女人最聰明又讓男人越看越喜歡的地方。~
其實葉博此時也和白麗一樣,在擔心少奶奶會不會再捱打捱罵的問題,畢竟少奶奶這次突然千里迢迢的趕來看少爺,之前並未徵得少爺的同意,而且現在日本的形勢微妙,少爺一直周旋在安騰二少與北冥神之間‘玩無間’,一旦被北冥神識破,那是極危險又可怕的事情。~
可少奶奶的確不容易,一個人在國內帶着孩子,爲了少爺撐家而成天勞心勞力的,如今千里迢迢的趕來日本看望少爺,卻換得少爺讓人如此寒心的打罵……雖說,這一切都是爲了演戲~
可少爺的壞脾氣大家一向都瞭解,那火爆脾氣一上來,可從來都不會分對方是誰,是在什麼場合發脾氣。而且,這個時候若有人敢上前去勸阻,不但會將少爺的火越引越爆,還很有可能把自己也牽扯進去。~
不過,少爺‘玩無間’的事,白麗並不清楚,葉博也不可能告訴她實情。
所以葉博扁了扁嘴,看了看白麗,“呃,應該不會吧少爺也都二個多月沒見少奶奶了”~
其實,葉博心裡也很心虛,他並不確定前面那輛瘋狂行駛的邁巴赫裡,一會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白麗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希望虎少會念在小心宜的份上,不會對姚宜下狠手啊……”~
白麗十分清楚上官少爺的習慣和秉性,貌似現在是隱忍着爆脾氣呢,待會車一停,男人如果不動粗那就不是上官虎!女人又怎樣?姚宜又怎樣?男人都是禽獸!~
哎,可憐的姚宜!~
(爲古人擔憂的白麗,真是聰明一時糊塗一時,腦子從來就沒想過應該轉一個彎,上官少爺想發泄情緒還不簡單嗎?幹嘛非要去對姚宜動手,手下這麼多人可以當活靶子,況且來日本這件事,還得算你白麗和葉博有一份)~
車,一直在回程的高速路上行駛,因爲車速飆的太快,姚宜覺得有點噁心,可是不願意和這個剛打過自己的惡劣男人交流,只好倔強的先從紙巾盒裡連抽出幾張乾淨的紙巾,事先準備好,再用小手捂住嘴,拼命壓下胃裡的難耐。~
“怎麼了?”~
見姚宜的小臉煞白,男人原本緊擰眉心微微有些鬆馳,急忙踩了剎車,將車速放緩。~
因爲了解姚宜,知道她有暈車的毛病,車速太快時,女人就胃裡就犯惡心。所以儘管上官虎心裡還在爲姚宜不經同意便偷偷來日本的事而生氣,心裡一直在壓着一股火,但畢竟更心疼心愛女人的身體。~
男人放緩了車速,一邊拉過姚宜的一隻小手,含在掌心,卻感覺女人的小手涼冰冰。~
業專說業站說的專。“怎麼這麼”~
還沒等男人慾出口的那個‘涼’字發出音來,姚宜便坐直了身體,倔強的將自己的手從男人掌中抽回來~
姚宜沒說話,只是冷冷的抽回了手,一臉傲然與倔強,剛纔在外人面前是演戲,現在車裡只有他們兩人,也用不着再演了。~
望了眼女人抽回去的小手,上官虎的一隻健臂還尷尬的留在半空,男人揚了揚脖,薄脣緊緊抿着,想罵姚宜,卻心疼她的難耐,明明是暈車難受噁心,卻還要和自己賭氣。~
“倔的跟頭牛!”~
男人伸過手,在女人煞白的嫩臉上一捏,力道不算輕,同樣賭氣的瞪了她一眼,便將注意力轉回了車子的後視鏡。~
男人冰寒起目光,冷冷的望了眼後視鏡裡出現的銀色保時捷,那是安騰勝西的座駕,一分鐘前剛剛跟了上來。~
然後,上官虎邪惡的一撇薄脣,帶着絲絲嘲諷與鄙夷,繼續在回程的路上行駛。~
一個小時以後,排場壯觀又霸氣的黑色車隊返回了安騰山莊,那輛玄黑色的最霸氣的邁巴赫,停在了一座歐式風格的三層小洋樓前,其它跟隨的車輛,便隨着少爺的車停穩下來。~
上官少爺所有的手下都下了車,包括葉博與白麗,可是,過了半天,也不見最前面的那輛邁巴赫有動靜。~
葉博帶着幾個重要的保鏢先一步的走上前,禮貌恭敬的守在車門外面,卻也未見車裡的人有要下車的意思。~
話說,霸氣悍然的邁巴赫,車門緊閉,車窗玻璃像烏黑的鏡子,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都看不見車裡。~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了幾次,但眼神的交流終究無果,只好都紛紛看向葉博,而葉博的眼皮直跳,也被弄的一頭霧水……~
葉博此時在想,是不是少奶奶太倔了,沒順着少爺的意,少爺急脾氣一上來就真對少奶奶動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