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秦越,阮希轉身進了洗手間。
爲了防止秦越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闖進來,阮希進去之後就將門反鎖上。
她來到洗手檯前掬起水洗了一把臉,水剛把臉打溼,耳垂輕輕震動了兩下。
她擡起頭來,從鏡子中看着自己,這才伸手捏了捏耳垂下的珠珠耳釘:“我在劇組拍戲,你有什麼話就快說。”
安朗森的聲音傳來:“阮希,你做得非常好。”
阮希有些不明白:“我做什麼了?”
安朗森說:“你讓秦越一起陪你演戲啊,將他牢牢拖住,你難道覺得做得還不夠麼?”
阮希趕緊說:“這是他自己要來的,跟我沒有關係。”
安朗森說:“爲什麼他不去跟別人拍戲,偏要來跟你拍戲?你的功勞大得很。”
聽安朗森這樣一說,阮希也覺得挺對的。自己堅持留在秦越的身邊,原因就是想要分散秦越對秦氏的注意力。
現在在她還沒有想到辦法來完成這個任務的時候,原來已經在不知不沉中完成任務了。
想到計劃正在一點點往成功的方向邁進,阮希內心有點小激動,又問:“那我現在還需要做些什麼?”
安朗森說:“現在秦氏各大股東對秦越的表現非常不滿意,秦氏內部這段時間非常混亂。已經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現在你也不需要做其它什麼事情,好好跟秦越演戲就對了。”
阮希點點頭:“好。”
她正想切斷信號,安朗森又補充了一句:“阮希,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講?”
阮希說:“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安朗森頓了頓:“你流產的事情,我懷疑是人爲的,而不是意外。”
阮希一聽就急了:“你爲什麼這麼說?”
安朗森問:“你最近幾天有沒有看到秦越身邊的醫生陳星曜?”
阮希仔細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好像有好些天沒有看到了。”
安朗森說:“我的人得到消息,陳星曜因爲背叛了秦越而被送到黑耀的‘屠宰場’去了。”
“陳星曜,陳星曜……”阮希默默唸着這個名字,再回想那個男人最近的一些舉動。
有一次,她嘔吐,秦越讓陳星曜過來看她。
那一次,阮希以爲會瞞不住懷孕的事情,萬萬沒有想到陳星曜竟然沒有發現她懷孕的事情。
陳星曜對秦越的說辭是,她的情緒有些緊張,並沒有其它問題。
還有就是流產當天,是陳星曜讓她給秦越送湯藥去。倘若他早就知道她懷孕了,而他又讓她給秦越送藥去。
在知道秦越被人下了藥的情況下,又知道她懷孕,還讓她給秦越送藥,擺明了是想讓秦越成爲殺害自己孩子的兇手。
聯想到這些,阮希的背上突然涼嗖嗖的。她跟這個陳星曜無怨無仇,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安朗森的聲音又傳來:“我的人還查到陳星曜是秦老太婆安排在秦越身邊的眼線,也就是說……”
沒有讓安朗森說完,阮希就冷冷地笑了起來:“又是那個老太婆,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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