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朵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便覺得男人身上的那股冷氣,似乎越發的濃重了起來,那幽冷而顯得鬼魅的氣息,讓裡朵嚇得雙手都一陣的冰冷了起來。
“是嗎?”
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男人那雙攝人而恐怖的綠眸,雖然在這個時候,顯得異常的空洞,可是,不知道爲何,裡朵就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就像是空洞了,卻還像是刀片一般,涼颼颼的朝着自己直直的揮過來。
裡朵縮着自己的脖子,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
“扶我回房間。”
男人冷哼了一聲,帶着一絲的命令的口吻的朝着嚇得手足無措的裡朵冷冷的說道。
“是。”
裡朵回過神來,立馬上前,扶着龍冽,往樓上走去,一邊走的時候,裡朵還悄悄的仰起頭,看着男人那張俊美深刻的五官,眼底似乎帶着一絲的可惜,這麼俊美強勢的龍爺,竟然會看不到,一想到這個信息,裡朵似乎有些難以接受了起來。
葉晚將電話掛斷了之後,便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她見才下午三點鐘,想着坐了一天,便往公司外面走去。
她到了附近的咖啡店喝了一杯的咖啡之後,剛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對面的馬路上,似乎有兩個人在拉扯着,其中一個女人,好像是……
“啪嗒。”葉晚大概是有些驚訝,竟然將自己面前的咖啡給撞落在了地上,那碎掉的咖啡的杯子,發出了一聲異常清脆的聲音,聽到了杯子碎掉的聲音的服務員,很快便來到了葉晚的身邊,看到了葉晚身邊那掉落的已經變成了碎片的杯子,有禮的問道:“小姐,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這是我不小心,給,這個是賠你們杯子的錢。”
葉晚有些尷尬和匆忙的看着眼前一臉有禮的服務員,她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的百元大鈔,放在了桌上,道歉之後,便立馬離開了咖啡廳。
“葉晚,你這個賤人,賤人,死了,都死了,你們都應該死掉纔好,哈哈哈……”
“放開我,你神經病嗎?”
“葉晚,你在哪裡,在哪裡?庭琛哥哥,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我那麼愛你,死了,對了,你也死了,對,死的好,你就應該死掉,死掉,全部一起死,都死了……”
葉晚還沒有完全的走進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一聲聲的咒罵聲,聽到這有些怨毒的咒罵聲,葉晚的眉頭頓時微微的皺起,她舔着自己有些乾燥的脣瓣,剛想要上前的時候,卻不想……
“瘋子。”
被扯住的女人似乎有些惱怒了起來,她伸出手,一把將索菲亞給推開了,可是,索菲亞不知道何時,竟然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看着拿着水果刀的索菲亞,周圍原本看熱鬧的人,不由得大驚失色了起來。
他們原本以爲這就是一般的口角罷了,哪裡會想到,竟然會引發這種事情?
“碰。”在索菲亞的刀子就要靠近那個女人的時候,一個黑影走過來,一腳踢掉了女人手中的刀子,差一點葬身刀口的女人,卻絲毫不領情,寒着臉,朝着出手的男人冷哼道:“蕭天,我不需要你救我。”
“安安。”穿着一身淺藍色的休閒服的男人,身材修長,樣貌清秀,在聽到了女人的話之後,似乎有些無奈了起來。
“不要在跟着我了。”安然捏着拳頭,面色有些冰冷的看着一臉苦澀的蕭天,冷哼道。
葉晚的目光有些複雜的看着安然,她有多久沒有看到安然了,很久很久了,久到她似乎都已經忘記了時間了。
安然好像是更成熟了,可是,卻依舊那麼的張揚,那麼的美麗,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玫紅色的連衣裙,嬌俏動人的臉上帶着一絲的怒火的看着蕭天。
葉晚不知道,安然和小然究竟是怎麼回事,安然爲什麼會這麼的仇視蕭天?他們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嗎?
“葉晚,葉晚……”
被蕭天一腳踢在了地上的索菲亞,似乎不甘心被忽視了一般,突然揚聲的叫着葉晚的名字,聽到了索菲亞的尖叫聲,葉晚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看着索菲亞那張精緻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臉上,閃着一絲的扭曲和陰毒的看着自己。
“葉晚,我找到你了,哈哈,你沒死?你竟然沒死?他死了,你怎麼可以沒死,你們都應該死掉的,知道嗎?”
索菲亞撿起地上的水果刀,便朝着葉晚揮過去,因爲有些突如其來,葉晚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只能夠呆呆的看着索菲亞手中的刀子,朝着自己飛過來的樣子。
“小晚。”
一聲尖叫劃過了葉晚的耳膜,在那把刀子靠近了葉晚的時候,一雙手,竟然擋住了那把刀子,鮮血立馬噴灑了出來,一點點的濺在了葉晚的臉頰上,有些溫熱的觸感,有些令她難受。
“安安。”
蕭天有些着急的上前,一把拉開了索菲亞,索菲亞拿着刀子,看着安然手臂上的鮮血,似乎嚇傻了一般,不斷的呢喃着。
“死了好,你們都應該死,庭琛哥哥,你也應該死,都要死,你們都應該死掉,對,死掉。、”聽着女人的瘋言瘋語,周圍的那些人,都紛紛的退避了幾步,就怕索菲亞一個不小心拿起刀子,便朝着他們桶過來的話,那麼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了。
“滾開,不用你管。”安然吃痛的皺眉,看着一臉緊張的蕭天,安然滿臉怒火的朝着蕭天大叫道。
“安安,不要任性了,我送你去醫院。”面對着安然的怒火和無理取鬧,蕭天一貫的縱容的看着安然。
“不必了,不過就是小傷罷了,你滾,我不想要看到你。”安然冷哼了一聲,嘴角微微的勾起,漂亮的臉上似乎透着一股的恨意的看着蕭天。
被安然這個樣子仇視的瞪着,蕭天原本還想要說什麼的,可是在看着女人的表情之後,蕭天似乎有些無奈了起來,他揉着自己的額頭,有些無奈道:“好,我離開,你一定要去醫院。”
“滾。”安然滿臉譏笑的看着蕭天,蕭天清秀的臉上滿是黯然了起來,看女人這麼堅決,一臉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樣子,蕭天最終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