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凱板起臉,嚴肅的瞪着他,“放肆,你可以質疑我花心,可以質疑我長的不夠帥,可以質疑我性子不好,但唯獨不能質疑我的專業水準。
衆人嚇了一跳,向來笑眯眯的人板起臉,好可怕啊。
那挑事的記者身體抖了抖,心裡直哆嗦,卻不敢後退。
“但我說的事實,你們的交情足夠深厚,完全可能包庇他。”
他們幾個人的關係,世人皆知。
歐凱危險的眯了眯眼,忽然綻開一抹冰冷的笑容,“是嗎?那你會不是會爲殺人的兄弟頂罪?會不會代替自家兄弟入洞房呢?”
在場的人怔了一秒,隨即爆發出轟天大笑,“哈哈哈。”
太逗了,不愧是歐少,說話夠風趣。
唯有那個傢伙氣紅了臉,怒氣衝衝的斥道,“歪理,全是歪理,胡攪蠻纏。”
另一個同夥也幫腔,“哼,你們這些人說的話不足以採信。”
歐凱冷冷一笑,“哦,我明白了,你們倆的話全是真理,比黃金還要真。”
他話風一轉,“我們這些人呢,說什麼都是放屁,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少哲,我們走。”
他扯着韓少哲往臺下走去,靠,一羣鳥人,本大少不樂意侍候。
媒體們都知道他的脾氣,說風是風,說雨是雨,惹毛了他,後患也無窮。
再說韓少的事還沒說清楚呢,他們還不能回去交差啊。
“兩位不要生氣,這種人是存心刁難,對了,這是哪家媒體的記者?”
那兩人面色緊張,面面相視。
衆人仔細辯認了一下,紛紛搖頭,面生,不認識。
“不認識,好像是新人。”
“這種場合怎麼可能讓新人來?”
這是一種慣例,重要場合重要新聞,各家總編只會派出最精幹的人手。
新人是沒有資格出現在重要場合的。
“難道是專門混進來搗蛋搞破壞的?”
這麼一說,那兩人的臉色蒼白如紙,拼命搖頭,”不是,我們是xx週刊的記者,你們可以打電話去問。”
一個資深記者恍然大悟,“不必問了,他家的情況我知道,總編出了點事,羣龍無首,下面全亂了套。”
另一個也跳出來表示意見,“這事我也知道,他們有半個月沒有采訪任務了。”
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偷溜進來混水摸魚的。
錢秘書大爲惱怒,“來人,把他們送去警、察、局,讓警、察錄口供。”
那兩人嚇壞了,面如死灰,拼命搖頭,“不不不,我真的是記者,不是壞人,你們沒有資格抓我。”
“韓少,你纔是該抓進去的人,你壞事做盡……”
少哲面色一凜,“我殺了你爸?還是砸了你家?”
阿狗阿貓都來指責他,全不是東西。
那人的臉色又白又紅,“你……”
不等他說完,外面的警、察就進來了,分開人羣,直接走到那兩人面前,一人一個,像老鷹抓小雞般提了起來。
那兩人拼命掙扎,掙的面紅耳赤,“你們不能這麼做,這是犯法的。”
“放開我,我是記者,你們罔顧法紀,我要告你們。”
歐凱不屑的撇了撇嘴,“告吧,我們等着。”
不管他們如何發瘋般的罵人求饒,警、察、們不爲所動,不顧他們的掙扎,將人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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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這裡,明天再繼續,又要出門喝喜酒,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