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出去,龍澤的眸子就掃了周琛一眼:“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周琛沒有說,而是讓他將睡衣除下到腰間,趴着躺好!
他的手在龍澤的背上一點一點地往下按,按到尾骨的時候,龍澤的手反手捉住他的,聲音沉着:“夠了!”
周琛笑眯眯地說:“我也準備停手了!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要是有,你小時候就逃不過我的手心!”
“那也不見得你會得逞!”龍澤冷哼一聲,鬆開他的手。
周琛甩甩手,“怎麼不會!在我十歲的時候就懂得至少十種讓人不知不覺昏迷的方法,而你,根本反抗不了!”
龍澤坐起身瞪着他,額頭上疼痛讓他的心情更不好!
“放心,我是直的!”周琛將手套除下,臉色忽然就正經了起來:“你的頭疼,是第一次發作嗎?”
龍澤這個時候已經好些,沒有那麼鈍痛了,但仍是隱隱的疼痛在腦袋裡殘存着:“應該不是第一次,在半個月前有過一次!”
“是不是時間比這次短,也沒有這麼痛!”周琛問得很快。
龍澤擡眼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我是一個醫生!”周琛苦笑:“但是我卻不希望你的情況是我想的那樣!”
他說着,取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了,裡面是一排銀針,他取出一根,示意龍澤坐好:“我幫你針炙一下,可以緩解疼痛,但是治不了本!你的本……”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替他施炙。
細細長長的針刺到太陽穴一里,麻麻的,有些痛,但是這種痠痛又讓這前的頭疼緩解了些!
龍澤眯了眯眼,而後合上!
周琛輪流替他刺了幾個穴位,鬆開,將針收起來。
龍澤感覺到舒服多了,他睜開眼,目光鎖着周琛的:“是那種藥物造成的嗎?”
周琛點了點頭,“那種藥,明顯地可以提高人的機能,嗯……你應該能感覺到了!但是同時也會有副作用!失去記憶,另外就是到一定的時候,會影響大腦神經,造成無法忍受的頭痛,隨後,會慢慢發現到全身……”
周琛不帶感情地說着,這個時候他不允許自己帶有感情,否則他會說不出口!
“我提取了你的血液,近一年來,我都無法提煉出那種藥的主要成份!”周琛的語氣中有着自責。
龍澤看着淡淡地說:“我知道你盡力了!”
“現在,我只能試着用別的方法,一邊緩解你的痛苦,另一方面,我想試着用血透的方式,看看能不能淨化掉你體內的毒素!”周琛抿了下脣:“但是我沒有把握會成功,但是至少這種方法不會帶給你生命危險!”
龍澤點頭,手握緊,拳頭都泛白了,長長地吁了口氣:“這些事情,不要告訴安安!”
周琛明白地點頭:“我知道!”
他頓了一下才說:“龍暮白其實是被m國利用了,m國政一府不方便做這些事,便挑上了他,明裡暗裡地壯大他,讓他有了征服世界的野心,最後挑上你作實驗品!”
龍澤冷笑:“不管怎麼樣,他已經不在了!而我,也不會輕易地成爲別人的實驗品!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是藉由這個實驗,造就一批強悍的軍一隊,或者說白了,是殺人武器!
這種野心是喪心一病狂的,而他龍澤現在就像是實驗中的白老鼠一樣,被人觀察着!
龍澤的神情一凜,“我頭痛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等我回到紐約,你再單獨過去,這個消息要絕對的封鎖!”
如果泄漏出去,不但是他,就連整個龍家,還有安安都會有危險!
周琛點頭:“我知道!另外……”
他拍了拍龍澤的肩:“不要讓她太傷心!”
龍澤拿起面前的酒,伸手要倒,周琛按住他:“最好不要喝酒!”
他站起來:“如果你還想活得長久一些的話,少沾酒!”
“我去叫他們進來!”他走向門口。
龍澤放下酒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沒有出聲!
大概是周琛說了沒事,老爺子和寧新便回去了。
溫安安一個人走到龍澤身邊,她蹲在他面前,將小臉擱在他的膝上,聲音低低地,“龍澤,我好怕!”
他的大手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蛋,柔聲安慰着:“不要緊的,大概是我老子,有些偏頭痛!”
她仰起小臉:“周琛說你沒事,真的嗎?”
他的黑眸幽深地注視着她的,爾後忽然伸手拽住她的身體往前一拉,溫安安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指靈活地探到她厚實的睡衣下,扯下她的小褲褲,啞着聲音:“是不是真的,一會兒就知道了!”
她尖叫一聲,捶着他的肩,頭扭着不讓他親:“龍澤,你瘋了……纔好些……要休息……”
但是她的小嘴被他牢牢地堵住,大手也飛快地扯下她的睡衣,他的衣服都沒有脫,直接釋一放出他的巨一大,狠狠地抵進她的身體!
她痛呼一聲,扭一着叫疼,龍澤按着她的腰,熱乎乎地說:“不要亂動,不然我會傷了你!”
抱着她平息了一會兒,溫柔地吻着她的小嘴,重新燃起她的熱情!
大概是顧忌他的身體,她一直很緊張,放不開,今晚便比尋常的時候格外地緊一致起來,龍澤倒是嚐到了不一樣的滋味!
“乖,放鬆,你這樣會弄出人命的!”他不時地哄着她,喘一息着一次一次地要着。
“小東西,生成這樣!要人命!”他捧着她的小臉親吻,眼裡盡是溫柔!
溫安安低低地哭着,不敢亂動,細細的小腿一兒盤在他的腰上,雪一白的身體隨着他的衝一刺而起伏着,妖嬈的風情看得他的眼都紅了……
他要着她,頭埋在她的頸間,不斷在心裡呢喃着:安安,安安,我不知道還能這樣愛你多久……能愛着的時候,就愛吧!
他變得有些縱情起來,不管不顧地抱起她,在房間裡放肆地要着……溫安安的嗓子都哭啞了,求着他停下……
但是她每求一次,他的心裡更難受,下手也更狠了……
到了夜裡三點,她終於熬不住暈了過去,龍澤還沒有到,但是他看着她沉靜的小臉,沒有再繼續,而是捧着她親,用盡自己的全部溫柔去吻她!
安安,對不起!
他小心地放開她,一會兒又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他一晚沒有睡,天亮的時候輕輕地起身,一邊着衣一邊看她。
溫安安沉靜地睡着,小臉因爲昨晚的激一情仍是留着淡淡的緋紅。
龍澤穿好,彎下腰親吻了她一下,去洗了洗下樓!
離開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很久,有不捨,有纏一綿……
最終,他還是毅然離開!
走到楚楚和睿睿的房間,昨晚兩個小傢伙睡一起的。
小睿睿呈大字型睡着,而那個當姐姐的,纖細的小身體扒着小睿睿,一頭小卷毛的腦袋擱在睿睿的小肚子上……
龍澤搖着頭笑了一下,伸手將小卷毛抱正。
這一動作,楚楚醒了,睜着迷濛的大眼睛愣愣地叫着:“爹地!”
龍澤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醒了?”
“嗯!爹地,你是不是要回紐約了?”楚楚的聲音軟軟的,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捨地抱住他的頸子:“爹地,可不可以不要走!”
龍澤拍拍她:“爹地將事情忙完了就過來看你們,好不好?楚楚最乖了!”
他的脣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照顧好睿睿和媽咪!”
小卷毛投進他的懷裡,小手抱得緊緊的:“爹地,我捨不得你!”
她自小在龍澤的身邊長大,很長很長的歲月裡,他們曾相依爲命,像是國王和公主一樣生活在城堡裡,沒有別的親人!
他們一起相伴,走過了寂寞和孤獨,感情自然不一樣!
龍澤拍拍她的小腦袋:“楚楚乖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小卷毛仰着小臉,可憐巴巴地問:“那我想你了,能不能飛去紐約看你?”
龍澤的心裡酸酸的,楚楚這樣的神情像極了安安,他拒絕不了卻是不能不拒絕:“楚楚!這次真的不可以!要聽南叔叔的話,知道嗎?”
小卷毛可憐巴巴地點頭,大眼睛裡都泛着淚水了,扒着龍澤好一會兒才挪開!
龍澤又親親睿睿,忍着不捨起身:“楚楚!聽話!”
他下樓,坐上車的時候,樓上的溫安安似乎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睛,身邊是空的!
龍澤!
她顧不得其他,就只穿着睡衣瘋狂地朝着樓下跑……
龍澤的車已經發動,溫安安赤着腳跑下樓,在晨光中朝着他的車追去——
“龍澤!”她跑了幾步,被細小的石子槓到,撲在地上,狼狽極了!
車子纔開了十米左右,猛地停下,幾乎在停的瞬間,車門拉開,龍澤邁下車筆直地朝着她走來……
不顧龍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還站在門口送行,他直接蹲下將她拉到懷裡,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吻得放縱極了,讓人看了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