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處理着公事，但是他發現自己的效率一塌糊塗，整個下午都沒有處理完一件完整的公文！
瞪着面前的宗卷，他微微地嘆了口氣，然後單手合上。
擡眼，看着那隻小的，一邊吃着甜品，一邊巴眨着眼望着他！
他有些想笑，因爲她這樣子，實在是可愛得緊！
起身走到她面前，彎腰替她擦了下小嘴：“好了，走吧！”
楚楚傻乎乎地問：“去哪？”
“回家，先將東西放好，然後帶你去用餐！”他微笑着將她從一堆甜品中解放出來。
楚楚被他拎出來，然後就被放下，她有些不滿，想賴在他的懷裡，但是想想現在她是謹歡那隻龍豬，於是也只能扁扁嘴，暗暗地放棄了這個福利！
小短腿跟在他後面，言清按了電梯，很認真地問：“謹歡，你喜歡吃中餐，還是西餐？”
楚楚纔想說中餐，但是又改口了：“西餐！”
爲了讓他更信服一些，她又加了一句：“歡歡最喜歡吃肉了！”
言清笑了一下，伸手拉過她的小手，將她帶到電梯裡！
此時，還不到下班的時間，一樓的大廳裡，所有的部下都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總裁大人，牽着一個十來歲小姑娘的手，理直氣壯地提前下班了！
楚楚跟着他坐到車上，她看着前面的司機，小聲地問：“你不自己開車嗎？”
以前和他在一起，都是他開車，她坐在他旁邊的，從來不曾有過一起坐在後座上的經驗！
“嗯，最近都很少自己開車了！”他淡淡地回答，語氣裡有着一些刻意地疏離！
寬敞的後廂內，言清坐在了她的對面，手裡還裝着正經地放着文件，天知道他一個字也看不進一去，他強烈地感覺到對面那隻小人的存在！
天，她是謹歡，他怎麼總是感覺到，坐在他對面的，是他的楚楚！
言清抿了抿脣，大手握着手，緊了又鬆開！
楚楚巴巴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確定他是真的不會抱她了！
她蜷在後座上，巴掌大的小臉埋在膝蓋裡，像個失寵的小寵物一樣可憐巴巴地望着他……言清看也不敢看她一眼，生怕自己會心軟！
老天，謹歡怎麼會長了一雙和楚楚一模一樣的眸子，只要一看，他的心就有些剋制不住地騷一動！
他定了定神，慢慢地將手邊的文件看下去，她也沒有吵他，好一會兒，他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擡眼一看……
她竟然睡着了！
言清的薄脣抿了抿，看着她的小腦袋歪在一旁，很不舒服的樣子！
他微微地嘆了口氣，身體坐到她身邊，將她的小腦袋扳在自己的懷裡！
他想，這只是怕她睡得不舒服，醒來的時候脖子會痠疼！
他儘量地看到窗外，不去看懷裡這張相似的容顏！
可是懷裡的小傢伙身上傳來的幽一香不時地鑽到他的鼻息裡，滿滿的，都是少女的氣息，好聞而又讓他懷念！
那是楚楚的味道，她最愛的沐浴露就是這樣味道！
言清垂眸，終於將視線落到懷裡的小姑娘臉上，眉目精緻如畫，特別是她的嘴脣，漂亮得簡直就是爲男人而生！
而這張臉，和他的小人，何其相似！
言清的心止不住地狂跳，他驀地想起那個夜晚……
那場酒醉後的‘春一夢’，那同樣的小臉，含一着他的玉望的小嘴……
還有她在他的脣下綻一放！
他修長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前，朝着她的小臉撫觸過去，就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臉頰時，他驀地僵住了……
言清，你在幹什麼？現在在你面前的是謹歡，才九歲的謹歡，她不是楚楚！
不是你愛了那麼多年，等了那麼多年的楚楚！
他頹然地往後靠着，臉上滿滿的灰敗！
他的心裡充滿了罪惡感，他對謹歡竟然起了那種心思，與愛無關，而是滿滿的玉望！
他的手像是燙着一樣，從她的臉上移開，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罪惡的小偷一樣！
懷裡的小人還在睡着，長睫撲在瓷白的肌膚上，像是洋娃娃一樣美麗可愛！
相比之下，他是這麼地蒼老……
言清扶着額頭，覺得自己是瘋了！
竟然一次一次地將謹歡和楚楚重疊，他想可能是他太久太久沒有和她單獨在一起了！也太久太久沒有自己釋一放過了！
身體驀地就冷了下來，只是沒有放開她，仍是讓她舒服地睡着！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進高級的寓所，停在一幢公寓面前！
司機幫言清打開車門，言清抱起熟睡的楚楚，一手拿着她的小包包，吩咐司機自己回去！
他抱着她來到8層他的城堡，寬敞到一望無際的公寓，他將懷裡的小人安放到一間公主的房間裡！
那是他以前爲楚楚準備的，可是她從來沒有來住過！
放下懷裡的人到柔軟的一大一牀，看着她一頭的小卷毛鋪在枕上！潔白的小裙子像是花朵一樣！此時她睡着，就像是一個小天使！
他的楚楚，以前也是這樣的，像個天使一樣！
他凝視了好一會兒，才幫她蓋好被子！
他緩緩走回自己的房間，扯掉領帶……
他感覺自從謹歡出現後，他就整個人不對勁了！
身體太過於熾一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會將謹歡當成楚楚！
言清臉上盡是麻木，他一顆一顆地解着自己襯衫的扣子，然後是皮一帶，最後是貼身的衣服……
他赤一着身體走到浴室裡，他需要冷靜一下，需要冷水來燒熄他過於騷一動的心！
冰冷的水，無情地衝刷着他的身體，他仰着臉，任那冰水從臉龐滑過，從他的頸子裡流過結實的匈口，再是平坦的小一腹，接着是引人瑕思的地方！
可是即使是冰水，他的身體還是騷一動着，以一種無法剋制的速度，賁一起着……
他低頭看着，無奈地苦笑……
稍傾，他的手放在昂一揚上，開始快速地撫一慰自己……
喉一嚨間，響起姓感的低銀……許久許久以後，他驀地低吼出聲……
身體像是拋到了高空，再墜下……沒有釋一放過的滿足感，而是有着更空虛的感覺！
那空虛，每一個字都寫滿了龍楚楚的名字……
言清的身體靠在玻璃上，他喘一息着，像個垂死的病人一樣在掙扎着！
他心裡明白，他外表光鮮，他功成名就，但是內裡，他早就掏空了！
他早就行將朽木，心，早就隨着楚楚的離開而死去，活着的，只是他的軀殼罷了！
謹歡的出現，讓他甚至是有些恐懼的，他對謹歡，竟然也某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他爲之震驚，也羞恥！
他想，他應該聯繫龍澤，讓謹歡儘快地回b市！
擡手想拿毛巾擦一下，但是才動了一下，後面就有一雙柔軟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震了一下，感覺到了一個小小的身體緊貼着他的！
那感覺，溫暖得讓他想流淚！
可是他又偏偏無比清醒地知道，抱着他的，是謹歡，而不是他的小人！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謹歡？”
楚楚的小臉貼着他的後背，聲音呢喃着：“是我！”
這個是我！有着她多少的辛酸和無奈！
她竟然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楚楚，是他最愛最想的人！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被折磨，看着他寂寞的孤獨！
她無法選擇，如果她和他在一起，她將只有最多十五天的壽命，而他，要再一次面臨她的死亡！
這對他，何其殘忍！
楚楚的小手用力地抱着他，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地落下……
言清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謹歡，不要鬧了！”
後背上熱熱的，一定是他的身體熱的，不會是她的眼淚！
他努力地說服自己，他這樣赤一着身體，被她抱着是不適合的！
可是這麼溫暖，他可恥地懷念着……
仰了仰頭，狠心地說：“出去！”
身後的小人不但沒有出去，反而繞到了他的面前，她的小臉上有着謹歡式的傻笑，小身體趴了過去，筆直地就趴在言清的……那兒！
伸出小一舌一頭一舔，還淘氣地說：“言叔叔，你竟然用牛奶洗澡……”
言清低頭……已經被她舔一着他的那個的畫面震得支離破碎了！
他失去了語言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舔一他的身體，在他的那個上面咬……很快，他就又興一起了，剛纔的釋一放全都秒成了渣！
此時，他的玉望上昂到了一種極限，似乎不做，就要死！
他喘着氣，理智和玉望在天人作戰着！
面前擡着的小臉，無一不提醒着他，這和他愛着的是一張臉，明明是一樣的！
他想要，瘋狂地想要……
像那晚一樣，將她的雙一腿一扳一開，頭埋過去，瘋狂地吻她的那兒，看着她無力地申銀，一次一次哭喊……
可是，那種瘋狂的想法，言清只有一會兒，他很快就平靜下來！
伸手將小人從身體一下一面拉起來，聲音啞着：“謹歡，這個不能吃！”
那個小人輕一舔一了下脣瓣，上面還有他的痕跡，那一幕又挑戰着言清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