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真是不要臉。”
張思琪聽到盧鬆的話,在旁邊癟了癟嘴,有幾分生氣。
“呵呵,如果他要臉的話,就不會做黑心生意了。”
唐戰笑了笑,說道:“雖然他臉不怎麼樣,但是這裡的地段不錯,你說把這裡拿來給我們做醫館怎麼樣?”
“戰哥,這裡可謂是黃金地段,如果能夠把這裡拿下來,那生意肯定會非常的不錯。”
張思琪美女泛起漣漪,彷彿能夠預料到這裡門庭若市的樣子,一臉的嚮往,隨即她繼續道:“可是,這裡是盧家的,他們願意讓出來?”
“不願意讓出來,他也得讓出來。”
唐戰脣角上翹,看向了旁邊不遠處的盧鬆。
“老傢伙,你本來就已經輸了比賽,現在還要與比針炙的話,我想是不是應該拿出點誠意來?”
與張思琪兩人小聲交流完了之後,唐戰開口問道。
“你什麼意思?”
盧鬆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很簡單,繼續比可以,不過如果你再輸了,我要你的神木堂。”唐戰眼中射過一抹犀利之色,開口回道。
盧鬆的瞳孔微微一縮。
他沒有想到唐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一時間他有些吃不準了。
唐戰開藥的本領,不在他之下,指不定也是針炙的高手,如果真的與唐戰比試,很有可能他會在這裡栽個跟頭。
“年輕人,你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盧鬆大聲說道:“我看你就是帶着目的來的,如果你贏了我,你要我的醫館,但是如果你輸了,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出,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
“那依你的意思,我們就不用比了?”
唐戰輕笑,“既然如此,剛纔我們的比試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你就是在給人亂開藥,這樣好故意提高你的價格,賺更多的黑心錢。”
“放屁!”
盧鬆氣急,隨即他咬牙道:“年輕人,這個比鬥我們可以繼續,不過爲了公平起見,我輸了,我把神木堂給你。”
“我這個神木堂價值在十億左右,但是如果我贏了,你要給我十個億,你敢賭嗎?”
按他的推測,唐戰不可能有十個億,那這樣一來,就是唐戰主動退出的,這樣他也算是佔得了上風,代表唐戰的針炙術比不過他,不然唐戰不會放棄對賭。
“賭了。”
只是,他纔想到這裡,唐戰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然後扔出了一張銀行卡,笑道:“我這裡有二十個億的現金,你可以檢查一下,如果我輸了,十個億你划走。”
“這……”
盧鬆傻眼了。
唐戰竟然把錢拿出來了!!!
“怎麼,不敢接招了嗎?”唐戰玩味笑道。
“賭!”
盧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他現在不接受賭注的話,大家恐怕會覺得他心虛,醫術比不上唐戰。
這樣他神木堂的招牌就算是砸了。
聽到他的話,唐戰笑了笑,指着人羣中的兩人說道:“這兩位朋友,麻煩你們出來一下。”
接着,這兩人從人羣之中的走了出來。
唐戰開口道:“老傢伙,這兩個人的病幾乎一模一樣都有老風溼,你現在選一個人吧,剩餘的人歸我,看我們誰能夠在更少的時間把他們的病給治好,如何?”
“等等,你說他們是老風溼就是老風溼?老夫必須要看一下。”
盧鬆擔心今天唐戰就是故意來砸自己場子有備而來的,這兩名病人也是唐戰請的託,那就麻煩了。
“請!”
唐戰託了託手。
盧鬆來到了兩人面前,開始給兩人察看病情。
片刻後,他的心裡非常的震驚。
兩人都是老風溼,而且兩人的老風溼都是在大腿部位,連風溼的程度都差不多。
唐戰,是怎麼看出來的?
“如何?”
唐戰挑了挑眉,問道。
“不錯,他們倆的病情幾乎一模一樣,既然你要讓我先選,我就要這位吧。”盧鬆指了指年齡稍微年輕一點兒的那位先生說道。
唐戰的脣角掀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人年齡一般越大,他們的恢復能力就越弱,現在盧鬆把年齡大的人留給他,明顯是想讓他吃個暗虧。
不過唐戰不在乎這些小細節,在絕對的實力下,他會一路碾壓盧鬆。
“各位,今日就讓你們給我盧鬆做個見證,看看到底是這位小傢伙的醫術厲害,還是我的醫術厲害。”
盧鬆對着人羣拱了拱手。
如今他這樣說,就是爲了吸引人羣的注意力,讓人羣爲此事做一個見證,同時要告訴人羣,他的醫術高明,他開的藥的用量纔是正確的,唐戰醫術不如他,沒有發言權。
“老傢伙,開始吧。”
唐戰不耐煩的打斷了盧鬆。
盧鬆冷哼了一聲,拿出了銀針開始給病人針炙。
“小子,你就等着死吧,告訴你,我盧家的無雙針法,對風溼病有奇效。”
盧傑在旁邊怨毒的看着唐戰。
唐戰笑了笑,咧嘴道:“無雙針法是你盧家的針法,你可真不要臉,我現在讓你來看看真正的無雙針法吧。”
唐戰拿出一枚銀針,對着自己的病人開始狂扎銀針,他扎銀針看似是毫無章法可言,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紮在病人大腿上的銀針軌跡,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火”字。
無雙針法,算是一種火療型的針法,需要用火攻老風溼。
“這怎麼可能?”
盧傑看到這一幕,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因爲唐戰的針法,與他們盧家的針法施針方式,一模一樣,他們家的無雙針法,什麼時候傳到了唐戰手上?
“小子,你特麼偷學了我們盧家的針法?”
盧傑咆哮道。
“學?那你看看我接下來的針法?”
唐戰淡淡搖頭,隨即那無雙針法出現了虛影,他的雙手就不停的在虛影之中游動着。
“定!”
他輕喝一聲,把銀針定在了患者的大腿之上,那銀針的尾巴,不停的輕顫,足足三分鐘,那種輕顫才完全的停了下來。
“好神奇的針法,這難道纔是真正的無雙針法?”
盧傑看到唐戰的針法,喃喃自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