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衝進懸壺濟世館的混混被人羣喝住。
他們都是這一帶的小混混,而來這裡看病的病人,也是附近一帶的人,這些病人幾乎都認識這些小混混。
他們見小混混要砸醫館,全力阻止。
唐戰的醫術高明,診費又親民,這樣的好醫館,哪裡去找。
一羣小混混愣住,隨即縮了縮頭,紛紛跑出懸壺濟世堂。
鄭恆達站在懸壺濟世堂外面,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來,他的眼前一陣煙霧繚繞,如在雲端,他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笑容。
敢和他鄭恆達作對,簡直就是找死。
“這麼快就砸完了?”
鄭恆達看到這些小混混這麼快就從懸壺濟世館出來了,有些意外。
“搞,兄弟們,搞死這狗日的,把老子害慘了,老子今晚回家非得被我爸打死不可。”
混混們衝出來後,混混頭用甩棍指着鄭恆達說道,隨即迅速的衝向了鄭恆達。
“什麼情況?”
鄭恆達一臉懵逼,這些人怎麼反戈相向了?
“臥曹尼們瑪的,老子是你們僱主,你們特麼的收了錢還想打老子嗎?”鄭基達咆哮。
砰!
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甩棍就打在了他身上。
接着,無數人的甩棍都落在了他身上。
很快他整個人都帶傷,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混混頭對着鄭恆基吐了吐口水,呸道:“記住了,以後你要敢找張小神醫的麻煩,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兄弟們,我們走。”
混混頭對其他混混揮了揮手。
其他混混來到鄭恆達面前,一口口唾沫吐在了鄭恆達面前。
鄭恆達的臉上,很快被吐滿了唾沫。
他緩過神來,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衣服狠狠的擦臉上唾沫留下的怪味道,越擦他越覺得噁心,對唐戰的怨毒之色更濃,看着懸壺濟世堂,陰聲道:“唐戰,你特麼給我等着,老子可是鄭家的人,你敢惹我,老子讓你完蛋。”
鄭家,京都的二流家族,有不輸於名家的底蘊。
嚴格意義來說,鄭恆達還真是鄭家人,不過他是私生子,身份得不到鄭家的承認。
但是,如果他遇到了事情,他那個風流老爸也不會不管他。
如今他搞定不了唐戰,只有請他老爸出手了。
……
周廣生坐鎮盛源珠寶京都市中心店。
他有一個習慣,每天讓各大分店的店長在內部管理羣給他報業績。
今日晚上收工,一名一名店長把今天的業績發到了羣裡。
他看了看羣消息,震驚的發現,今天的銷售額,竟然同比增長了至少百分之三十,而且是所有門店都有所增加。
簡直驚爆了他的眼球。
“你們是不是統計數據出錯了?”周廣生在羣裡回了一個信息。
“周董,不知爲何,一夜之間,名家在我分店對面的店關門了,而且撤走得無聲無息,所以我的銷售額纔會大增。”
很快,一名店長髮出一段話在羣裡。
接着,其他的店長也跟着回話了,得出的都是同一個結論,名家的店撤走了,無聲無息的撤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時間,周廣生感覺到了這是一件巨大的陰謀。
以名家的脾氣,根本就不可能把這麼大的珠寶市場給撤走,這可是京都第一大珠寶商啊。
“周董,周董,快,你快看新聞,名家的那些珠寶店,竟然要全部進行拍賣。”
這時候,又有人在羣裡發了一句話。
聽到這話,周廣生迅速的點開了京都新聞,在京都新聞的頭條,出現了一段醒目的紅字。
明日下午三點,名玉坊公開拍賣,所有門店同時拍賣。
“拿下,必須要把這些門店全部拿下,不計一切代價拿下。”
周廣生看到這一條新聞,滿臉的紅光。
雖然說前不久唐戰把名玉坊京都市中心的店贏到了手裡,但是名玉坊依然霸佔着京都珠寶寶座的位置。
如果這一次能夠把這些門店都給拿下,那麼盛源珠寶很有可能成爲京都最大的珠寶商,甚至於全國最大的珠寶商。
“爹爹,明天有一場拍賣會,拍賣的是名家的名玉坊,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店鋪拿下來。”周楚楚衝進周廣生的辦公室,激動道。
她也是剛剛得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找上了周廣生。
“嗯!”
周廣生點了點頭,“這樣,我給張老弟打個電話,和他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如果他那邊沒有什麼問題,明天我就讓你和他去參加這場拍賣會。”
盛源珠寶唐戰有一半的股份,所以這件事情周廣生一個人做不了主。
“好!”
周楚楚的腦海裡不自主的浮現出來了唐戰的臉龐,心裡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女兒啊,你覺得唐戰這人怎麼樣啊?”周廣生忽然一轉話題,開口問道。
周楚楚條件反射的回道:“還行吧,至少比這些京都的那些富二代強了不少。”
聽到這話,周廣生呵呵笑了起來。
周楚楚眼高於頂,對這些京都的富二代都不屑一顧,如今對唐戰的評價還行,就說明唐戰能夠入她的眼。
“我聽說唐戰正在和他老婆鬧彆扭,而且這一次的矛盾鬧得有點厲害,如果你對他有興趣的話,我勸你抓緊機會了,爸其實是很看好他,很希望他能成咱家的女婿。”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讓你女兒去追一個結過婚的男人?”周楚楚雖然覺得唐戰不錯,但是還沒有到喜歡的地步,聽到周廣生的話,瞬間就不樂意了。
“結過婚的男人怎麼了,你爸我也不是二婚纔有了你嗎?結過婚的男人,對婚姻更加慎重,要是你們能走到一起,那以後一起走到老的可能性纔會更大。”周廣生繼續給唐戰站臺,爲唐戰說好話。
“爸,他既然結了婚,現在又在鬧離婚,不管是誰對是錯,那這段感情他就有責任,那就說明他肯定是有問題的,你女兒可不會去嫁給一個有問題的男人。”周楚楚認真回道。
周廣生:“……”
好像,周楚楚說得有道理?
他把自己繞進去,給唐戰站臺反而是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