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曼,雖然你不願認我這個父親,但是你卻永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天洛辰那小子確實想佔你便宜,但是我一直在旁邊守着,除了那些照片,他真的什麼也做。”
沐澤邦一再強調道。
“我只問你,洛兮今天被抓是不是你報的案?”
小曼寒着臉問。
“洛元昊出爾反爾,如果我不這麼做,他那兩億的資金就不會拿出來,小曼你知道沐氏企業做了幾十年了,不能倒在爸爸手上,就連沐氏旗氏的輝煌實業,都被子涵搞垮了,如果沒有這兩億,死了,我也沒臉見你爺爺,小曼,你就答應他,離開那個洛兮吧,他不適合你。”
沐澤邦,一反往日的張狂與陰險,竟像可憐蟲一樣哀求小曼。
“沐澤邦,你知道這一輩子你做人最失敗的是什麼嗎?”
小曼站起身,冷漠的看着這個給予她生命的男人。
“不是你風流,也不是你無情,而是你沒骨頭,一輩子被那個老女人壓着,在家裡擡不起頭,在外面擡不起頭,這輩子,你註定了只能像狗一樣的活着,以前我恨你,現在我只是同情你。”
看着那張可憐蟲的臉,一陣反胃。
放下兩張百元大鈔,小曼高傲的離開了。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見這隻可憐蟲,至於洛兮,她會去找洛元昊的。
“小曼,只要你離開,我就去銷案。”
小曼走到門邊的時候,沐澤邦在後面道。
“不必你銷案,如果洛兮出不來,你就準備着吃牢飯吧。”
小曼沒有轉身。
是他們逼她的,他們不讓她好過,她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離開酒樓,小曼又打車到了洛家。
她知道洛元昊肯定正在家裡看着時鐘,算着她什麼時候能到。
是,她輸了,但是她不是輸給兩個老東西,她是輸給了愛情,她不能讓他愛的人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