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伯爵已經到了,正在會客廳等候。”
警員似乎是故意的,見警長快癱軟了,這才說貴客已到。
“快,快拿文件讓伯爵簽字。”
警長拭汗,如蒙特赦的囚犯,恨不得立即送走藍煜飛這湯瘟神。
“警長,真就這麼放我出去吧,你不是還要控告我威脅警長嗎?要不要再加一條別的,什麼可以立即讓我上刑場的罪名呢?”
樓燁笑眯眯的看着猥瑣的警長,說真的,他還真不想就這麼走,這監獄應該也很好玩,只要他在獄中,希爾肯定就會來的。
“樓燁,你別猖狂,你再不滾蛋,立馬送你上刑場。”
面對刑場,惱羞成怒的威脅,樓燁本不放在眼中,但是想到那個人在等着,他今天也就不與他計較了。
走到會客室,一眼就看到站在中間的德爾斐伯爵。
再看他,已沒有了當初的怨念,尤其是當他轉身慈愛的看着他時。
“不好意思,勞你來爲我保釋。”
樓燁痞痞一笑,走至一旁的椅上坐下。
“是誰打你的?”
德爾斐看着那年輕,桀驁不馴的臉上淤青的傷痕,心疼的問。
“你在乎過嗎?以前我們母子被殺手追殺的時候你在哪?現在纔來關心,不覺得晚了點嗎?”
樓燁不想譏諷他的,但是幼時夢魘般的記憶卻一直折磨着他。
“我對不起你們母子,當年櫻離開的時候,對我說,孩子已經沒有了,她還拿出了醫院的墮胎記錄,後來她就離開了。”
德爾斐悲痛的眼神有着深深的自責,雖然只有十多天沒見,但是他明顯的憔悴了許多。
“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就算你不知道媽媽去哪了,難道連你枕邊的女人要做什麼都不知道?難道她僱傭殺手不需要用錢?難道說幾英鎊就能買一條人命?你以爲這樣說,我便會認你嗎?”
樓燁站起身,悲憤的吼道。
“孩子,我……”
“我不想怨你,在我出去後,請與我保持距離,我們就當從來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