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相處,雙兒瞭解到嚴龍可算是將惜字如金髮揮到了極致,除了第一天在車上,之後每天的話不超過十句。
這會,他也只是用眼睛看着雙兒,等着她接着往下說。
“能不能免了我助手這個工作,你應該很瞭解我,我學美術只不過是玩玩,我既不想成什麼家,也不靠這個找工作,所以了,你要找助手,得找個勤力的,還有需要的,你多少總是發點辛苦費什麼的吧。”
雙兒笑眯眯道。
“我只認識你。”
“大家都是你學生,況且,都一週了,你應該都記得了,換吧,換吧。”
雙兒很努力的將菜都夾到嚴龍碗中。
“不。”
“雙兒,這位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嗎?”
雙兒正在這邊拍馬,卻不想有人走到了她身後,滿是敵意的瞪着嚴龍。
“約瑟夫,你怎麼也在這?”
聽到約瑟夫的聲音,轉首到他,雙兒很是驚訝,這可是再普通不過的小餐館,約瑟夫怎麼會來這?
“來吃飯,雙兒,這位先生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約瑟夫連着找雙兒好幾天了,都沒找着人,要不是蘭姨告訴他,他根本不知道雙兒這七天竟然都在陪這個男人。
“這是我朋友約瑟夫,這位是我的老師嚴龍?”
雙兒拉着約瑟夫在身邊坐下。
“你好,嚴老師。”
約瑟夫伸出手,但是嚴龍卻迴應。
兩個男人眼神交會,約瑟夫立即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氣息,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來者不善。
“嚴老師很酷了,約瑟夫,你這幾天都沒放假嗎?”
雙兒正覺尷尬,這會約瑟夫來了,立即聊開了。
“沒,剛開始,比較忙。”
嚴龍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女,低首喝湯。
他對約瑟夫與雙兒的一切瞭如直掌,但是他們卻不瞭解他,但是從約瑟夫的眼神看,離開餐館後,恐怕他就會開始調查他。
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他的資料,連fbi都察不出的,更別說,遠在歐洲的黑手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