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嗎?要不是你當年這樣害我們母女,我也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嶽月十分激動的吼着。
楊明娥的神色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你怎麼跟你母親一樣!”
“我母親是什麼樣子的,你還記得嗎?”嶽月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悅。
楊明娥十分失望的搖搖頭,“跟你母親一樣是非顛倒,黑白不分。”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你自己也不懂,又何必這樣裝的你好像很高尚一樣,我不用你來教訓我!”嶽月怒吼着。
楊明娥輕聲一嘆,“當年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現在還有回頭的機會,回頭吧,這樣苦苦糾纏,對誰都沒有好處。”
“苦苦糾纏?我沒有糾纏你,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也許你應該好好想想,你當然是怎麼對待我母親的,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別忘了,我現在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爲你!”嶽月用手指死死指着楊明娥。
楊明娥無力的垂下頭,“你爲什麼就是不願意回頭,好好生活,跟春喜好好生活。”
“好好生活?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知道你這麼說,是想讓我放過你孫女,但是我告訴你,沒門,當年你這樣對待我的母親,要不是你我的母親怎麼會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嶽月咬着牙說着。
楊明娥艱難的站起身,“收手吧,你怎麼對我沒關係,但是夏夏是無辜的,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
“孩子?我當年也是一個孩子,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麼對我的?”嶽月的聲音透着清冷。
楊明娥十分艱難的靠着身後的凳子,“當年你母親的事情,我確實有錯,我一時失手劃傷了她的臉,但是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母親拿着刀來說要殺了我,當時”
“夠了!你現在知道你的錯了?你當年什麼都不知道?”嶽月急急的打斷了楊明娥的話
。
楊明娥有氣無力的垂下頭,沉默了許久。
嶽月見楊明娥沒再說話,怒聲,“你以爲,你不說話就沒事了嗎?我會讓你感受一下,我母親當年的感受!”
天已經是魚肚白色,眼看着就要天亮了,嶽月猖狂的笑着,笑聲有些滲人。
安夏輕微的搖搖頭,只覺得頭上有些痛痛的,整個人也迷迷糊糊的,安夏睜開眼,急急叫着,“奶奶!奶奶!你沒事吧?”
“夏夏,奶奶沒事,只是奶奶要連累你了。”楊明娥的聲音傳來,安夏連連轉過頭去,只見楊明娥正有氣無力的坐在一旁。
安夏瞥了一眼站在她跟奶奶正對面的燕子阿姨,一臉疑惑的叫道:“燕子阿姨,到底怎麼了啊,有什麼事情大家不能好不好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嗎?非得要這樣,燕子阿姨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爲是違法的,燕子阿姨!”
“我有罪?這世上還還有什麼?值得我做的,我這輩子都想讓你跪在在這裡,我要讓你這輩子都活的比母親還苦!”嶽月輕微的搖搖頭,一臉的不屑斜了安夏一眼。
安夏見被這樣的眼神嚇嚇到了,心裡不由不寒而慄,這樣的燕子阿姨她覺得很是陌生,起碼她認識的燕子阿姨的瞭解,她始終覺得這個站在她面前的女人,不是燕子阿姨,不是那個小時候對她百依百順的燕子阿姨了。
“燕子阿姨,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安夏顯然有些痛心的說着。
嶽月扭過身子衝着安夏魅聲一笑,“變成哪個樣子?我真的不想說,我並不是燕子阿姨,我是嶽月,燕子阿姨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死了,死在你奶奶的手裡!”
“怎麼會呢?我知道其實燕子阿姨一直都很善良,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奶奶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只知道,燕子阿姨的你本心並不怪,只要你願意回頭,我們大家都願意原諒你,燕子阿姨,現在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收手吧”安夏的語氣有一絲氣球。
嶽
月蹲下,一雙眼眸死死的盯着安夏,生怕安夏消失一般。
安夏被嶽月盯得有些發毛,只能扭過頭,“燕子阿姨”
“夠了,不是說了嗎,不要叫我燕子,我叫嶽月!燕子已經死了,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你不要再這樣叫我!”還沒等安夏說完,嶽月已經十分激動的將安夏的話打斷了。
安夏看着面部已經有些扭曲的面部,“不管燕子阿姨是誰,我的心裡永遠都有一個燕子阿姨的位置留着。”
“呵,你以爲你這樣我就會以德報怨?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們,你要怪就怪你的奶奶,這是你奶奶該得到的報應!”
嶽月越說越激動,一旁的楊明娥終於坐不下去了,怒聲對着嶽月吼道:“你夠了,當年的事情,那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們家夏夏沒有任何關係,讓她走!”
嶽月冷聲一笑,“我憑什麼要聽你的,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再造成這個局面,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放過她!你沒有資格!”
楊明娥低聲喝道:“你要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你等會不就知道了,現在說出來,豈不就沒有意思了。”嶽月說完咯咯直笑,笑聲帶着嘲諷又帶一絲悽慘。
楊明娥艱難的挪動幾步,走到安夏的面前,“你要做什麼,全部衝着我來,夏夏是最無辜的人,不要傷害她。”
“是嗎?無辜,你們安家的人,楊家的人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嶽月說完,將安夏攥起,安夏的整個身體都被繩索捆綁着,嶽月從桌上拿起一把刀,將安夏身上的繩索割斷,又拿着刀架在安夏的脖子上,冷聲,“跟我出去!”
楊明娥直在身後叫喚,“嶽月,不要傷害夏夏!”
嶽月一邊推着安夏朝外走,一邊對着冷笑高聲叫道:“做夢!”
冷冷的刀就架在安夏的脖子上,安夏整個臉色卻是異常的平靜,嶽月有些意想不到的問道:“你爲什麼不叫救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