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媛狠狠的握着拳頭,這還是真是可惜!爲什麼!這個女人沒有一樣能比的上她!卻能嫁給這麼好的男人!
她恨!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
安靜媛狠狠捶着拳頭,只看見坐在最前方的周若穎微微扭過頭來,看似無心的瞥了安靜媛一眼,嘴角彎了彎,還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周若穎還以爲這個女人會有什麼好招數,也不過如此,她有些不屑的勾着嘴角。
臺上的易琛跟安夏正交換着訂婚戒指,臺下的人也是一片掌聲不斷。
有的是因爲嫉妒,有的是因爲祝福,而有的是因爲憎恨。
訂婚宴的繁瑣,讓安夏一回到臥室就呼呼大睡,正沉沉陷入睡意,只感覺自己的脣好像被什麼輕輕啃着。
安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看見易琛放大的臉,安夏有些睏意的推了易琛一把,“我今天很困。”
“我忍很久了。”易琛看着睡意朦朧的安夏,下腹一熱,其實他今天一看見安夏穿着禮物出來的時候,就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臥室,而且是在他的公寓,這個女人竟然就這麼睡着了?
安夏睡得迷迷糊糊,全然沒有聽見易琛的話,又闔上不停打架的眼皮沉沉的睡了過去。
“今天就放過你!”易琛冷聲說了這麼一句,眼眸中卻是帶着幾分心疼跟寵溺。
今天這個女人確實也是累了,見了那麼多的賓客,又站了那麼久,看着女人露出被子微微紅腫的腳裸。
這應該是白天崴了的那一下弄得,真是一個傻女人,一聲也不吭。
想到這裡,易琛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了醫藥箱,拿出了藥膏,將藥膏擠出一點點,輕輕的擦在紅腫的地方。
跟着易琛將藥膏收好,淨手便出了臥室,他走下樓,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易琛慢悠悠的接起,語氣有些冷冷的,“結果?”
“查到了,安小姐的鞋子是頂級設計師設計的,做工材料也是用的最好的,不可能出現這種情
況,我們查了店裡的監控,發現是一個人刻意潛入,再鞋子送到安小姐面前的三個小時之前,在鞋子上面做了手腳,所以纔出現了今天訂婚宴上的事情。”電話那頭是張帆低沉的不拖泥帶水的聲音。
易琛沉聲,“人查到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對方刻意避開攝像頭,還有喬裝打扮,看上去應該應該是一個女人,而且應該很瞭解店裡的佈置。”張帆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易琛只輕輕的嗯了一聲,直接將電話切斷了。
這一夜註定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無眠夜。
一雙修長保養的極好白皙的手輕輕捏着一份報紙,女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跟着手裡的報紙被女人丟在了茶几上,女人站起身,微微晃動了一下手中杯中的紅酒,跟着微微昂頭一飲而盡。
只見茶几上的報紙,赫然一排大字,“易太子昨日訂婚,未婚妻不知是何許人也。”
背對着茶几上站在落地窗的女人悠悠的說道,“易琛,這麼快,就跟別的女人訂婚了嗎?我還真的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這是成熟女人的略帶低沉的聲音,如同已經發酵的紅酒,娓娓道來。
女人背對着茶几,落寞的背影,若隱若現的臉龐映在玻璃上,跟着女人伸手將窗簾拉了下來。
安夏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安夏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嘴脣,難道昨天晚上都是夢境嗎?
安夏微微抓着頭髮,一臉迷迷糊糊的洗漱好,這才慢慢的下了樓,只看見易琛端正的坐在沙發上,依舊是老習慣,手裡拿着一份報紙。
安夏微微癟嘴,這個男人是天天都要看報紙嗎?
想到這裡,安夏又微微甩了甩頭,不對,是易家的人好像都有看報紙的習慣。
“易琛我是不是起晚了?”安夏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如果她沒有記錯,今天她應該要跟着易琛回易家一趟的。
易琛這纔將報紙放下,擡眸看了安夏一眼,“不急,過去吃早餐。”
“波!”安夏重重
的在易琛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蹦蹦跳跳的走了過去,看着桌上的早餐,她簡直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拯救了宇宙,才能換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
而易琛的臉色有些鐵青,他好不容易壓抑了一個晚上的慾火,就這樣被這個女人一個吻挑起了,易琛沉着臉看着沒心沒肺正在吃着麪包的女人,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不是因爲今天要帶着這個女人回易家,他簡直就想現在就衝過去。
他已經忍的夠久了。
易琛擡起手,用手指輕輕按了按太陽穴,怎麼他的自制力突然變得這麼差?
而正在吃東西的安夏全然不知道易琛的想法,吃的樂乎所以,這才舒舒服服的跟着易琛出了公寓,兩人剛一上車。
安夏靠在易琛的肩上,只聽見易琛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易琛拿出手機,是打進他私人手機的電話,易琛皺眉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陌生號碼。
易琛的心裡莫名一怔,這個號碼是他的專屬私人號碼,用了很多年,從來都沒有換過,除了安夏,秋林,張帆,易小蠻,在當今世上就只有一個人知道。
難道
易琛的心裡一咯噔,眼皮輕挑,微微皺眉,手指遲遲沒有按下去。
一旁的安夏卻是看得有些着急,“接啊!”
易琛遲遲沒有動作,安夏直接用手指按下了接聽鍵,跟着點開了免提。
易琛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陌生號碼。
“喂,請問買保險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安夏噗嗤笑出聲,“不用啦,你自己多買一點吧!”
跟着安夏輕哼一聲,將電話掛斷了,有些疑惑的看着易琛。
易琛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着屏幕上的陌生號碼。
“按照你說的說了,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男人恭敬的弓着身子,對着站在窗戶旁的女人肅聲說着。
女人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僵,良久沒有說話。
“一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