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你也快些回去吧”唯一看着人,說完之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中午我來接你吃飯”墨御看着唯一,眼裡有些不捨。
他真的很捨不得他的小祖宗離開他的視線,這可是他盼了多少年才盼來的嬌娃娃。
唯一眨了眨眼睛,看着墨御,“這個到是可以的,中午你來接我”。
唯一擡起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八點十分,還有二十分鐘就上課了。
這裡離教學樓還有一些距離,“先不說了,我先走了,你中午可以在這裡等我”。
唯一說完轉身朝着自己學校的大門跑去,墨御的停車地點倒不是特別顯眼。
再說現在快要到上學時間了,那些學生都比較稀疏。
“你跑慢一點兒,小心腳下”墨御看着神經有些粗的人提醒道。
“知道了”唯一的聲音老遠的傳過來。
直到看不見唯一的影子,墨御才發動自己的車子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可是人還沒有到家裡,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墨御空出一隻手接起電話,車速開始緩慢了下來。
“喂”墨御對於外人而言還是比較嚴肅高冷的。
“御,要不要來皇韻”電話裡傳來南宮錦的聲音。
墨御聽着他那頭勁爆的音樂和他電話裡嬌媚的女聲眉頭皺起。
皇韻他當然知道是什麼地方,A市最大的夜總會,南宮錦旗下的娛樂場所。
以前沒有去部隊的時候,隔三岔五的都會去消遣一下。
當然這裡的消遣只是單純的幾個玩的要好的朋友一起喝酒。
墨家的家風一直都比較嚴,再者,他自己也不是太喜歡那種聲色場所。
“我不來了,一會兒還要接小祖宗呢?”墨御開口答道。
其實這些都不是藉口,他就是怕人多眼雜,被有心之人利用然後大肆發揮,讓小祖宗誤會。
那小祖宗脾氣本來就不好,要是知道他去哪種地方,不削死他。
“墨御,還是不是哥們,我們幾人都在等你呢?子芩也在,你這樣不來,會不會太傷大家兄弟的面子了”。
“再說只是大家聚一聚,你這樣都不肯來,當我們什麼?”。
“墨御,你是不是怕你家裡那隻母老虎”。
南宮錦顯然喝過酒了,不然說話不會這麼大膽。
墨御之前只是安靜的聽着,直到後面南宮錦說道唯一。
“小丫頭她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以後不信許這樣說她”墨御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真的特別不喜歡別人說起唯一,即使那個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有了老婆,忘了兄弟,墨御,你到底來不來”南宮錦直接不管了,直接說道。
“御,過來一下,大家也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都挺掛念你的”聽到電話裡的另一道聲音,墨御知道,那是他的哥哥墨子芩。
墨御想了想,還是去吧!
“好”說完掛了電話,車子在另一個十字路口轉彎,朝着皇韻的地方去。
唯一這一邊,還沒有走進校園,便已經被自己那幾個損友纏住了。
看着那幾個吃的不顧形象的人,唯一的眼角有些抽搐。
“都要上課了,你們還在吃,你們這樣淡然如水的性格真是令人羨慕啊?我特別好奇你們怎麼就起得來”。
唯一抱着雙臂,看着幾人手裡打包來的麪條。
“食堂的飯菜太特麼折磨人了,我傷不起”林初夏吃了一口面,對着唯一解釋道。
“小一一,回來了,傷口還疼不疼”袁寄語看着唯一額頭上的傷口,眼裡有着心疼。
“你這是挖了哪家祖墳,纔會這樣倒黴”
“對了,一一,你的叔叔呢?”顧悠悠對着唯一的身後左顧右盼的。
就像見一眼白薔薇口中的暖男大叔,現在年下特別流行大叔啊!
“白薔薇呢?昨晚不是和你們在一起麼”唯一看着幾人,沒有發現那個二貨。
“除了任尹還有誰有那個魅力,讓某人半夜爬牆,夜不歸宿”林初夏語氣裡有些諷刺。
“那個僞君子也真是夠了,早晚整死他,讓他陽痿,沒事喜歡亂勾搭”顧悠悠喝了一口湯淡定的說道。
顧悠悠和林初夏對於任尹,從來的不看好,即使他是華嵐的校草。
“也許兩人有事情吧!”袁寄語倒是比較中肯了。
“一一,你腦子沒事吧!”。
“一一,你腦子沒有問題吧!”
看着顧悠悠和林初夏異口同聲地話語,唯一滿頭黑線,現在才問,會不會太晚。
再說你們特麼這樣問真的好麼?
“快別說了,快點走吧,一會兒該吃到了”唯一說完轉過頭不顧她們大步的往學校裡走。
三人立刻跟上,好久沒有跟着唯一作威作福了,挺懷戀那種感覺的。
感覺走在唯一身後,那是誰都得退避三舍了。
墨御開車來到皇韻也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停好車後。
邁着修長的雙腿走進皇韻,門口迎賓的小姐恭敬的彎了一下腰。
不管對方是誰,你有膽子來皇韻的,即使他不消費,也不是她們這種人能夠得罪得起的。
墨御滿臉冰霜,面無表情的朝着自己的目標前去。
看着周圍的燈紅酒綠,墨御薄脣緊緊地抿起。
走到專屬電梯旁,無視那些詫異的眼神,直接上了九樓。
皇韻主要分爲九樓,一二樓就是一般消費,三四就是偏高消費。
以此往上推,樓層越高消費就越高,所以九樓,不是沒有,只是來消費的很少。
電梯到達後,墨御直接走到屬於他們幾人的專屬的VIP包房。
推開厚重的門,煙味混雜着酒味撲鼻而來。
墨御渾身的低氣壓不停地散發着,走進裡面。
幾人看見墨御,嘴角均是勾起。
“御,速度慢了”邢雲拿着酒杯看着墨御,語氣裡有些調侃。
“是不是嬌妻美人在懷,有些心猿意馬,忍俊不禁啊!”墨子芩也一反人前斯文儒雅的形象,打趣着自己弟弟。
他這個弟弟從小到大就比較老沉,總是板着一張臉,像誰欠他百八十萬似的。
就是因爲這樣嚴肅冷漠的性格,在他們幾人在談論兩性關係的時候,他卻不聞不問的在一邊學習。
在他們幾人還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總覺得有了歸屬的時候,他卻跑去參軍,報效祖國。
別說別人,有時候他這個做哥哥的都有些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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