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墨御便朝着前方的一個甜品店走去,唯一看着墨御的背影。
看着前方的店面,難道這貨準備給她買甜品,這貨什麼時候學會浪漫了。
任由唯一怎麼腦補,等着墨御拿着一個甜筒出來的時候還是被雷的不輕。
“來,天氣本來就燥熱,吃一些涼快一些,要不然中暑”墨御低下頭,把甜筒遞給唯一,唯一擡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一個眼裡有着寵溺,一個眼裡有着笑意。
烈日炎炎下,墨御的那一份甜筒,彷彿驅散了所有的熱氣。
周圍的人都停下來腳步,看着這養眼的一對,女的嬌俏美麗,男得高大帥氣。
這一分鐘,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兩個人的年齡,這一刻的溫馨,足以成爲最美好的畫面了。
唯一眼神閃爍,伸手接過墨御手裡的甜筒,低下頭。
墨御自然的坐在了她的身邊,看着唯一低着頭不說話。
“怎麼啦!不喜歡麼?不喜歡我們就丟掉好不好”墨御總是慣着唯一的。
唯一搖了搖頭,伸過頭去咬了一口,一如記憶力的那樣甜。
只是那個時候她真的非常喜歡這份甜蜜的滋味,後面卻是無邊的苦澀。
“以前我很小的時候,蘇美人不管怎麼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她很喜歡帶我來甜品店,買各種甜品”。
“她喜歡看着我笑,蘇美人總是說,我的笑容就是她努力的動力,後來……”。
“陪着我的是沈嚴,那個時候的父親也是滿臉笑意,眼裡有着慈愛”。
“再後來就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甜筒越來越苦了”唯一的聲音非常平淡。
平淡的述說着過去,就像那些根本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
“以後我陪你好不好”墨御握着唯一的小手,溫和的說着。
唯一轉過頭,酒窩若隱若現。
“好”。
一個好字,唯一承諾了一生,不管墨御走的多遠,她總是在家等着他的。
墨御看着那笑得甜美可人的小嬌妻,心裡忍不住快要化了。
最後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秀麗的長髮,眼裡全是寵溺。
唯一低下頭配合着,嘴角也全是笑意。
她真的非常享受這樣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的時刻。
那樣她才覺得,也許對於某一個人,她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可是這一幕的溫存被身後的某一雙眼睛注視着,卻如同淬了毒一般。
接下來兩個人走走停停,逛了很久,唯一覺得,自己的腳都有些疼了。
墨御看着身邊的人,儘管她沒有說話,可是臉上的疲憊卻很明顯。
在唯一還在糾結的時候,墨御蹲下身子。
唯一看着那寬闊的背,笑得眼睛眯了起來。
“怎麼?你要揹我”唯一看着他手上提着購物袋,要是在揹着自己,可能會有些受不了。
“不用了,我不累,我們休息一下再回家”唯一想想還是拒絕了。
“快上來,受不了就不要硬撐着,你是傻瓜麼?都不知道對自己好一點”墨御可不幹了,他那裡捨得這小祖宗累着。
“你確定你還有力氣揹我”唯一翻了一個白眼。
“你這是懷疑你老公的體力,小祖宗”墨御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人。
可是這句話卻讓唯一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臉色爆紅,一股腦的衝過去,趴在墨御的背上。
儘管衝擊力有些大,可是這些對於墨御而言都不是問題。
摟着某人的小屁屁,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而去。
街上行走匆匆的行人看着這一對組合,眼裡都是羨慕嫉妒。
沒有哪一個女的不希望自己的老公也能如此寵愛自己。
無視周圍羨慕妒忌恨的目光,唯一雙手摟着墨御的脖子,臉靠在他堅硬卻安全的背部。
這一刻,彷彿什麼都不重要了,心裡很是安寧。
老男人,等着我把那些人送下地獄,我們就在一起慢慢變老好不好?
墨御雖然看不見唯一的模樣,可是想象那人乖巧的模樣,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甜蜜。
兩人距離停車的地方還是有些遠,等着墨御到達的時候,唯一已經睡得平穩了。
把人放在駕駛位上,“你這小懶貓啊”可是聲音裡全是寵溺。
車速緩慢的行駛在馬路上,墨御時不時的轉過頭看一下唯一。
可是人睡得很沉,絲毫不受任何人的打擾,或許她真的累了。
回到月亮灣,墨御把人抱着回到兩個人的家裡。
放到牀上給人蓋好輩子以後就去開始收拾家裡。
可是卻等來了家裡的電話,墨御放下手裡的拖把走到陽臺上。
“爺爺”。
“你個臭小子,還記得有我這個爺爺啊?明天就去部隊了,爲什麼不來家裡和大家說話”。
“爺爺,你知道小一一的,那姑娘脾氣倔,她現在可能還沒有把我接受的徹底”。
“臭小子,你就這點本事,想辦法把人給我哄回來,我和你奶奶一把年齡了,也想看看孫媳婦”。
墨爺爺覺得自己憂傷了,金戈鐵馬大半輩子,這麼就生了一個慫貨。
“爺爺……”墨御也很爲難啊?他不敢答應啊?那個小祖宗的事情他可是做不了主的。
“快點把人帶回來,不帶回來以後你也不要再回來了,我就當沒有你這個不孝的孫子”。
“爺爺……”還沒有等他說完,墨爺爺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墨御看着掛斷的電話,揉了揉額頭,以前還好,這怎麼年齡越大脾氣越暴躁啊?
沒有小祖宗的鬆口,他怎麼可能把人帶過去啊?
軍區大院。
“怎麼樣?老頭子,御兒哪裡怎麼說,有沒有鬆口啊?”墨奶奶看着一邊憋氣的老頭子問道。
“老婆子,你孫子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鐵了心的不帶那小丫頭回家”。
他盼了那麼多年,可不就是盼着那孩子娶妻生子麼?
現在娶倒是娶了,可是怎麼就喜歡藏着掖着了。
“這孩子,真是讓人傷腦筋”墨奶奶嘆了一口氣。
也沒有在勉強,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什麼樣的脾氣她最清楚不過了。
也許,可能緣分未到吧?
唯一這一覺睡到日落西山,睫毛顫抖了一下,緩慢的睜開眼睛。
金色的陽光從落地窗外折射進來,唯一擡起手遮住,還是有些過於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