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你……”司意染懶得跟他說,起身走進附設的洗手間,他想他需要洗把臉冷靜一下,不然他不敢保證,下一秒他不會跟尉子遲打一架。
司意染擰開水龍頭,將冷水撒在自己臉上,試圖冷靜下來。
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還是穿着那件沾着血跡的襯衫,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陳北,讓他給自己送件衣服過來。
這些天的他,爲了棉棉的事,也沒怎麼休息,自責加上擔心,使他的脾氣很大的。
司意染在洗手間待了很久,直到壓力心底的火氣,才走出來。
眼前的幕讓他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燃燒了起來,只見尉子遲拉着棉棉的手,小聲的說着什麼。
“尉子遲,你可以離開了。”司意染快步向前,將花木棉的手解救出來,冷冷的對着尉子遲說道。
“司意染,你沒有資格說這話。”尉子遲不放鬆的說道、。
司意染不意與他多糾纏,他不願意在花木棉面前做出跟尉子遲大吵大鬧的事,即便她現現在昏睡着。
兩個男人又回到各站一邊,看着花木棉的場景。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尉子遲仍然一動不動,司意染不得不去開門,是陳北給他送衣服來,簡單的交待幾句後,司意染拿着衣服走進洗手間,打算換下那件沾有血跡的衣服。
“棉棉,你醒了?”剛走進洗手間,脫下衣服的司意染就聽到尉子遲驚喜的聲音。
司意染心裡涌起無比高興,他擦了擦眼角,快速的套上衣服走出去。
他快步走到病牀邊,眼睛裡有着驚喜與感動,“棉棉,你終於醒過來了。”
花木棉眼神複雜的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了圈,說了一句讓他們倆無比震驚的話。“你們是誰?”
“棉棉,我是尺子呀!”尉子遲急急的說道。
花木棉搖了搖頭,眼神裡有着對陌生人的戒備。“我不認識你,你快走開。”
“棉棉,”司意染試圖引起她的注意,柔聲的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