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雲下個月發新書,依舊是現代言情,所以這篇古代言情只好這樣發給大家看看了,現代言情纔是我的拿手菜啊,希望大家堅持跟我走,新故事會集合狗血,甜寵,萌噠噠,虐來虐去,等一切大家喜愛的元素,某雲剛扦插的常春藤長勢喜人,又想知道秘訣的私聊我,我將授你養花秘籍哦,不對,養花寶典,怎麼聽着怪怪的……廢話完畢,喜歡的妹子請繼續閱讀————————————
將信封好,囑咐吳伯一定要將信親自交到顧文陽手上,她是誰啊,她可是來自後世,信被寄沒了,記錯了甚至被掉包的事情都遇到過,尤其是在這通訊技術不發達的社會,她更得小心又小心,謹慎又謹慎,無依無靠的她只能靠自己。
我撥出去了,看着吳伯那蒼老的身影,於心不忍,再想想後邊的桃園,這宅裡沒有男丁着實不妥,尤其是沒有看家護院的,她總覺得不踏實。看來得找機會再找兩個家丁啊。
“小姐,小姐,鄰家李大娘病了,她兒子來找您給瞧瞧去。”彩雲嚷道。
“啊?生病了該請郎中,我又不是郎中,找我作甚啊!”凌珺玥說着就走到門口處,見到李大娘那兒子就拱手立在門外,憨傻的樣子,讓凌珺玥雖是沒有辦法,也不忍心拒絕他。
凌珺玥走到李大面前說:“你不敢進去尋了郎中給你娘瞧病,怎麼來找我?”
“找了,郎中早被人請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醫館,可我娘疼得厲害,我只好來找姑娘想想辦法
。”
凌珺玥蹙眉,這是關係到人命的事情,她看了有什麼用啊?
凌珺玥來到李家,李大娘正坐在炕上,倚了牆壁,疼的直哼哼。
凌珺玥看着李大娘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往下落,也愛莫能助。
“大娘,你怎個不適法?”
“姑娘,老身上吐下瀉,渾身乏力,肚子疼得厲害。”
“啊?”
凌珺玥皺眉,思索一下,現在這四月天也不到中暑的程度,李大娘這症狀分明是胃腸疾病的症狀啊!
“大娘,你這疼痛從何時開始啊?”
“早起吃了飯,哦,還不到正午的時候。”
“你吃了什麼?”
“吃的麪疙瘩。”
“還有嗎?”
“有,在鍋裡呢!”李大揭開鍋給凌珺玥看,凌珺玥走近,彎腰去看,一股酸腐的味道撲鼻而來。
“大娘,這都餿了,你怎的還吃啊?”凌珺玥現在已經知道李大娘爲什麼這般症狀了。
“俺娘前天做的,等俺回來吃,可是俺在主家住了兩日,俺娘不捨得這疙瘩湯,就多吃了幾頓……”李大解釋地很清楚,凌珺玥明白了。
凌珺玥看李大娘虛脫的樣子,知道她身子裡也沒有再排了,吩咐李大說:“多給你娘喝些熱水,知道嗎?一碗接着一碗。”
李大點點頭。
凌珺玥回頭看看跟在身後的彩雲彩月和吳嬤嬤說:“我們走。”
“姑娘!”李大看到凌珺玥要走,頓時六神無主。
“我去去就來,你且照顧你娘喝水。”
凌珺玥轉身大步往外走,腳下如生風一般。
彩雲和彩月都記不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們家小姐走路的步子大了,也走得急了。
走進宅子,凌珺玥就吩咐彩雲將自己曬好的乾薑絲拿來,彩雲連忙去廊下端笸籮,這小姐還真是神,這幹曬好呢,她就要。
凌珺玥走的這麼急,都出汗了,看看身上的對襟襦裙,真是氣得牙癢癢,就是想脫下來涼快一下都麻煩啊!
她從長案上拿了一張紙,從竹筒裡倒出些綠茶,快速用紙包好,將那乾薑絲也包好,讓彩雲彩月拿了再走回李大家。
將李大叫到桌邊說:“這乾薑絲和綠茶是用來給你娘泡茶喝的,每次呢,這兩樣你要取同樣的分量放到碗中。”凌珺玥一邊說着一邊捏給李大看,然後從鍋裡舀了熱水添到碗中,說:“一會兒給你娘喝下去,今日喝了這一劑要是不見好,你得再去尋郎中知道不?”
李大連聲諾諾,這時碗中的香氣蔓延,李大傻呵呵地笑笑說:“真香
!”
凌珺玥無奈地笑笑說:“這可是給你娘治病的,不是給你解饞的。”
“嘿嘿,知道了。”
凌珺玥帶着彩雲彩月走出李家。
“小姐,你還會瞧病?”
凌珺玥一下想到了後世跟着父親舞文弄墨,看中醫書籍的那些日子,現在想想那些日子還真是幸福,爸爸媽媽對她的好,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可那時候只當成是習慣,現在想想卻是奢侈,是不是因爲不懂得珍惜才被懲罰來到了這裡啊!
“小姐,小姐……”
“哦,我是從書上讀到的一些專治小毛病的方子。”
“這乾薑綠茶管用?”彩雲直言直語。
“這乾薑性熱味辛,有溫中散寒,回陽通脈的藥性,綠茶則性涼味苦,有清熱解毒,利溼消食的藥性,這兩味加在一起就能對付上吐下瀉,腹部絞痛,希望能讓李大娘好受些。”凌珺玥也不確定自己的要房子能否對李大娘管用,但是她只能幫到這裡了,況且這兩樣東西藥性不強,如果不合病情,也不會要了李大娘的命。
哎,在這落後的世紀裡,她到底還要經歷些什麼啊!
“小姐,還真是菩薩心腸。”彩雲說。
凌珺玥苦笑,心想這治病救人啊救活了就是菩薩心腸,要是救不活就成了害人性命,以後還是得注意啊,就怕有萬一啊!
“我看咱家小姐都能做郎中了。”彩月說。
凌珺玥看看她們,無奈地笑笑走進自家院中。
眼見着天氣越來越熱,花盆裡栽種的花都耷拉着腦袋,她來到這個時代還沒經歷過夏天,這裡的夏天到底是什麼樣子?
凌珺玥在椅子裡喝了水,方纔歇過來,想到天氣熱,忽的想起了自己那進京趕考的兄長和將軍府的顧文陽,這天熱了,可不能熱壞他們啊!
也不知道吳伯能否將那信交到顧文陽手中,她這心中還真的是心亂如麻,她重新走到案前,這天熱,她倒是想到了一樣讓她覺得涼快的物件——扇子,看來她也得準備幾把了。
她將自己的寶篋打開,那裡放了幾把扇骨,這是她從府中的雜物間找到的,父親是商人不假,但是像如這樣的東西怎會入得他的法眼,想想府中的雜物間,她還真是懷念。
裁好扇面,看着這白麪,她該寫些什麼在上面呢?她的眼中又浮現出顧文陽那俊朗的容貌,對啊,若是送他一把這樣的扇子,定是不錯,但是這要在上邊做什麼內容到讓她頭疼。
想他一個大男人若是在世人面前啪地打開扇子,上面寫一首思念切切的詩在上邊,頓時覺得顧文陽成了一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人物模樣,不好不好,要不然畫一幅畫在上邊,工筆繪畫對於她來說不在話下,但是畫什麼呢,花鳥魚蟲都俗,這小小的扇面真個讓她要愁白了頭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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