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德芙巧克力已經有了數十種口味,每一種愛情都能在這巧克力王國中被詮釋和寄託。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愛上因愛而生、從冰淇淋演變而來的德芙。當情人們送出了德芙,就意味着送出了那輕聲的愛情之問:DOYOULOVEME?那也是創始人在提醒天下有情人,如果你愛他(她),請及時讓愛的人知道,並記得深深地愛,不要放棄。”
裴英奇講完,去看懷中的嘉嘉,她不知道何時已經睡着,睡顏恬靜,裴英奇輕輕吻一下她的嘴脣,他並沒有因爲她擅自睡着而生氣,這懷孕的女人就是怪,懷着女兒的時候也沒讓講故事,這第二次懷孕就非得聽故事,還得是催人淚下的那一種,口味還真是獨特,裴英奇想到這裡,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
他擁着她安靜睡着,第二天,嘉嘉醒來的時候已經迫近中午,嘉嘉真的對自己的貪睡臣服了,她每天睡覺的時候都告誡自己,明天早起,可是每天都得太陽曬屁股才醒來,她的鬧鐘除了被裴英奇偷走,就是扔掉,她不懂這傢伙怎麼對鬧鐘就有這麼大的仇恨。
裴英奇開門進來,看她梳洗完畢,帶她下樓吃飯,她都不好意思看見家人了。
吳媽跟婆婆的笑容,讓嘉嘉更是無地自容,她把裴英奇扶着他的手甩開,想自己走,她可不是嬌氣的人,可是婆婆跟吳媽看到她甩開裴英奇的手,嚇得大叫,“嘉嘉,你得扶着英奇的手。”
“哦!”嘉嘉答應。
裴媽媽立馬一臉緊張地說:“吳媽,我看還得讓嘉嘉跟英奇住樓下,她這麼重的身子爬上爬下不好。”
“嗯,不好!”
“太太,你放心,一會兒,我親自給嘉嘉整理房間。”
嘉嘉囧,現在她都成了家裡的特級保護動物了。
裴英奇倒是一眼不吭,很享受的樣子。
吃完飯,嘉嘉跟在裴英奇的身邊,她現在真的好無聊,就想粘着裴英奇讓他跟着她玩。
裴英奇倒是喜歡她這樣,裴媽媽跟吳媽怕七七和一一累着她,她們倆就親自帶七七和一一。
裴英奇說:“我帶着你出去玩吧!”
嘉嘉點點頭,裴英奇帶着嘉嘉來到了諾諾的畫廊,諾諾正在指揮人往牆上掛畫,嘉嘉對諾諾是嘖嘖稱讚,每一幅畫,她都好喜歡。
諾諾看到嘉嘉來了,說:“下週的畫展,你一定要來知道嗎?”
嘉嘉點點頭,諾諾說:“看看你最喜歡哪一幅,等我展出完畢後送給你。”
嘉嘉連忙擺擺手,雖然她不知道每幅畫的具體價格,但是憑着諾諾這繪畫大師的頭銜,肯定價格不菲。
諾諾牽着嘉嘉的手走在畫廊中,“嘉嘉,你最喜歡哪位畫家?”
嘉嘉沒想到樂樂會這麼問,笑着說:“我最喜歡莫奈的畫。”
“哇哦,沒看出來,嘉嘉,你藏得夠深的。”
裴英奇也跟着一愣,嘉嘉從來沒有跟他說到關於繪畫的事情,現在他需要重新審視自己的妻子了。
嘉嘉笑着說:“克勞德·莫奈1840年生於巴黎,童年在阿佛爾渡過。他沒有按照畫家的常路走,而是以畫漫畫起家,在畫漫畫方面有了一些名聲,並受到歐·布丹的注意。布丹曾對莫奈說“當場畫下的任何東西,總是有一種以後在畫室裡所不可能取得的力量、真實感和筆法的生動性。”莫奈在他今後的繪畫生涯中也是按布丹說的話去做的,因爲在他的內心裡充滿了對大自然的熱愛。
當莫奈離開了格萊爾學院畫室後,他並沒有去充實他那相當貧乏的藝術修養,而是懷着火熱的信念投入了自然生活的純直覺觀察;他根本不買各種理論學說的帳,而是發展出自己的一套繪畫方法。
在1866年,莫奈用了幾天功夫完成並展出了他未來夫人的肖像“穿綠衣的女士——卡美伊”。這幅肖像引起了爭論,但總的說來是成功的;有人甚至把它同馬奈的肖像畫相媲美。這幅肖像充分顯示出了莫奈的個性:他對造型的淡漠態度,以及這個女人的動勢和她的裙子上顫動的光都賦予整幅畫特殊的說服力;由此而產生了一種動力感和生動性。
同年,莫奈展出了“聖日爾曼·俄塞羅瓦教堂”一畫,這幅畫對於他未來風格的發展具有更大的意義。油畫是他從羅浮宮的一個陽臺上畫的,這幅畫是要表現樹葉上的反光。並排的筆觸生動地表現了空氣的振動,依靠這些筆觸的結合而取得了綠黃色的光和綠黑色的影的生動效果。這裡的用筆方法已經省印象主義的了,但色彩還不夠透明,甚至藍色的陰影也還是渾濁的;它們畫得就像是黑色。教堂和房子在顫動的樹葉相比之下顯得過於密集了。畫中沒有整體的形象,但樹葉的畫法卻給我們透露出一點莫奈的色彩理想來。”
裴英奇笑着補充說:“因爲一切色彩皆產生於光,於是他們依據光譜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來調配顏色。由此印象主義繪畫在陰影的處理上,一反傳統繪畫的黑色而改用有亮度的青、紫等色。印象派繪畫用點取代了傳統繪畫簡單的線與面,從而達到傳統繪畫所無法達到的對光的描繪。主張從客觀自然再現轉向主觀精神表現,印象派繪畫在光與色的表現上取得了突破性成就,在光、色中求形,以光與色的謳歌表現意和美,理解了光、色、形、意、美在繪畫語言中的辯證關係,把閃爍的陽光和微妙的陰影引入畫面,繪畫隨之變得清新明麗、生機盎然。在印象派繪畫作品中,光和色是基本的繪畫語言、藝術要素、快速跳動的音樂旋律和慢慢流淌的文化符號,光和色是形、意、美的藝術起始點,形、意、美在光和色中成形、達意、示美。”
諾諾也不甘示弱,這可是她的強項,她補充道:“莫奈是印象派最具代表性的畫家,不但長壽(享年八十六歲),而且畫作數量驚人。他常對同一畫作主題在不同時間中寫生描繪,畫出不同的光景氣氛,顯出光與色的高明度及鮮明感,交織成光與色彩的華麗交響詩,創作出印象派的巔峰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