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聽裴英奇講這樣的故事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看着裴英奇,嘟着嘴巴說:“裴英奇,你變了。”
裴英奇笑笑,捏捏他的臉蛋說:“變了嗎?”
嘉嘉很是肯定地點點頭,裴英奇將她的腦袋按在胸前說:“謝謝你!”
嘉嘉掙扎起來,裴英奇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跟她說謝謝呢!
裴英奇看看她,滿眼溫柔地說:“所有的一切。”
嘉嘉羞紅了臉說:“好像都是你在照顧我。”
裴英奇摸摸她的小腦袋說:“良心發現了?”
嘉嘉點點頭說:“是滴!”
兩個人就在一起膩歪。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人完全拋開了一切,只是在小鎮上帶着孩子玩,“裴英奇,你總是不上班能行嗎?”
裴英奇一邊跟大寶他們扔球一邊笑着說:“是你說想過這樣的日子的。”
嘉嘉囧,她可不想成爲什麼千古罪人,裴英奇向來事業心很重,現在忽然說是一下將所有的擔子扔在一邊做起了大閒人,嘉嘉隱約覺察到了肩膀上的擔子。
“裴英奇,要不,你回去上班吧!”
裴英奇嘴角上揚說:“對我這麼不放心啊?”
嘉嘉點點頭說:“我們倒是沒什麼,你想想那麼多人得指望你發工資呢!”
裴英奇笑的更燦爛了,說:“你以爲我是不懂事的孩子嗎?”
嘉嘉囧,再也沒有比裴英奇懂事的人了,可是嘉嘉看着裴英奇這麼悠閒,她就覺得好有壓力。
裴英奇不想讓她因爲這個心情不好,調侃道:“你還真是我的賢內助啊!”
嘉嘉的臉頓時羞紅,這小鎮上的散漫時光因爲他們的出現多了一道風景,穿着白色麻衣的男女,天真無邪的孩子真是美滿。
這樣的悠閒時光過了一個月,裴英奇跟嘉嘉把他們的打算跟家長們說,林媽媽首先反對說:“親家,是我們不好,嘉嘉這孩子一直不懂事,我們反對你出國學習,你乖乖在家帶孩子,等孩子長大再說。”
嘉嘉沒有吭聲,嘉嘉當然知道父母的心思,其實她真的應該陪着孩子們。
裴媽媽趕緊阻止說:“我支持嘉嘉,雖然嘉嘉是我的兒媳婦,但是我更把她當成女兒,這帶孩子的事情我就能做,嘉嘉還年輕,這樣的年紀正是去實現自己夢想的時候,男的嘉嘉還有去追逐自己夢想的勁頭,嘉嘉,你就放開心去闖蕩,我們就是你的堅強後盾。”
裴英奇只是抿着嘴笑,他的老媽真的很給力。
嘉嘉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婆婆,這個優雅從容的女強人一直鼓勵她去追逐自己的夢想,享受着其樂融融的氛圍,嘉嘉就在想自己前世究竟做了多少好事啊,今生竟然有這麼多親人對她好,她簡直幸福死了。
嘉嘉說:“我們可以帶着五寶去法國的家中嗎?”
裴媽媽一愣說:“我倒是希望五寶現在國內接受教育,我發現我們的經典教育真的很管用,我打算送五寶去書院讀書。”
“書院?”裴英奇跟嘉嘉驚訝地叫出聲來。
“是啊,就是書院,私塾教育啊!”
嘉嘉跟裴英奇得汗都落下來了,私塾?這是要讓五寶穿越嗎?
裴媽媽看到他們驚呆的表情說:“怎麼,你們有意見?”
嘉嘉心想沒意見纔怪啊,早知道要上私塾還不如聽裴英奇的送到正規的幼兒園呢!
裴英奇更是看着咿咿呀呀玩着的五寶,心肝直顫,他的老媽要把自己的心肝寶貝培養成什麼啊?
裴媽媽看着他們兩個人安靜的樣子,知道他們擔心什麼,說:“我是五寶的親奶奶,我還會害他們啊,你看那些古代的經典多好啊,我得讓我的孫子們學。“
嘉嘉剛要開口就被裴英奇按住了,裴英奇說:“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來,我跟嘉嘉會時常從法國飛回來的。“
裴媽媽說好,就這樣定了。
嘉嘉跟裴英奇離開五寶的時候,嘉嘉哭成了淚人,她這次真的覺得爸爸媽媽的話是對的,她真的不應該去追逐蛇呢夢想,就應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她真的不想跟自己的孩子分開,這樣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她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好疼。
嘉嘉一直回到裴家莊園心情都沒有好起來,裴英奇安慰着她,“你可能太累了,這麼苦,都嚴重缺水了吧!”
“我給你倒水去。”
裴英奇起身下樓去給嘉嘉準備水,嘉嘉看着裴英奇偉岸的身影忽然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妻子,真的不夠賢惠,想到這裡又禁不住落淚,裴英奇走出房間,看看剛剛被自己拒接的電話號碼,重新打過去。
電話是金龍打來的!
裴英奇扭頭確認嘉嘉的房門確實是關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
裴英奇走下樓來,他忘記了自己說的給嘉嘉拿水的事情,卻走到沙發裡坐下來,他該怎麼跟嘉嘉說啊!
嘉嘉在牀上落完了眼淚,忽然想到裴英奇出去好久了,怎麼沒有回來,難道說是出門了嗎?嘉嘉想到這裡,麻溜地起牀,出門去一看究竟,站在二樓的長廊裡,嘉嘉看到裴英奇正獨自坐在沙發裡抽菸。
嘉嘉以爲自己看錯了,裴英奇已經好久沒有抽菸了,他也只有在很心煩的時候纔會抽菸,裴英奇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呢!
嘉嘉下樓走到裴英奇的身邊,雖然她的腳步很輕柔,可是窸窸窣窣的衣料聲還是讓裴英奇回過頭來,裴英奇看着嘉嘉,問:“你怎麼下來了,也不知道披一件衣服,凍壞了怎麼辦?”
“嗯,怕我凍壞了,還不趕緊來找我。”
“我忘了。”裴英奇攥住她微微發涼的小手安慰着。
“你在想什麼?”
裴英奇看着嘉嘉,沒有立馬回答她,而是一直看着嘉嘉,嘉嘉更是莫名其妙了。
裴英奇隨後嘆了一口氣。
嘉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了,心想裴英奇什麼時候說話這個樣子了。
嘉嘉笑着看着裴英奇說:“什麼事?說吧!”
裴英奇皺着眉頭看看她,擡起手摸摸她的臉說:“白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