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她的,是霍承彥的愛犬黑虎!
衆人紛紛倒抽一口冷氣
黑虎體型龐大,威風凜凜,一身正氣,是曾經戰功赫赫的軍用犬,,只對霍承彥忠心耿耿,向來生人勿近。
更別說如此熱情的撲上去撒嬌了!
它根本不會跟陌生人如此親近。
桑晴有些招架不住,躲閃不及“喂……”
可黑虎卻胡攪蠻纏的拽着她的裙襬把她往霍承彥的身邊拖,眼看便要走.光了!
霍承彥眸光淡淡,手裡慢條斯理把玩着狗繩,薄脣吐出兩個字,警告,“黑虎!”
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如冰刃般劃過。
黑虎不甘心的嗚咽一聲,好大一會才垂頭喪氣的鬆了口。
可仍舊捨不得離去,索性在桑晴腳邊趴下來。
陸崢都被鎮住,他若有所思的打量這清冷又豔麗的女人,“彥哥,你家黑虎對她這麼熱情,這位不會是真嫂子吧?”
這種美貌和氣質,即便是放在美女如雲的娛樂圈都能豔壓羣芳。
但這世上想爬到霍承彥牀上的女人太多了,再美的他都見過,也不覺得奇怪。
可這位怎麼看着這麼熟悉?
霍承彥半眯着眼眸,眸光淡淡的將面前可憐狼狽的女人籠進視線裡。
他慢條斯理吸了口煙,嗓音沉下去,“陸崢,你是不是話有點多?”
“哪有,我錯了彥哥……可……”陸崢認真探究的視線落在桑晴身上,突然想起來,“這女人不是五年前那個霍家給霍慕安養的童養媳嗎?彥哥,我不會認錯的,這女人就是五年前豪門圈豔.照門的女主角,這女人就是雙破鞋!”
這氣質這長相他可不會認錯!
“彥哥,這種女人就是個禍害,咱可不能沾!當年霍慕安就是沾上她,就是因爲她給霍慕安戴了綠帽子,他纔出了車禍成爲植物人,整個盛世集團纔開始走下坡路的!”
提起桑晴整個金陵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過去多年,這轟轟烈烈的醜聞仍然讓人印象深刻!
不但因爲她當年是整個金陵數一數二的美人,更因爲她忘恩負義的手起刀落,幾乎讓整個霍家從盛世走向衰亡。
這一句句嘲諷謾罵,彷彿潮水般向桑晴涌來。
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五年,可那件事卻彷彿她畢生的恥辱一般,將她狠狠地釘在恥辱柱上。
這輩子都抹不去!
她默默的承受,踉蹌着扶着桌子站起來,她挺直脊背咬脣否認,“抱歉,你們認錯人了!”
昏黃曖昧的燈光打在她的五官上,彷彿每一寸都在顫抖。
“是嗎?”霍承彥眼底凜冽冰冷的晦暗明明滅滅,幽深到讓人心悸。
那危險又淡漠的視線,霸道強勢的將她完完全全的籠罩。
桑晴難堪的尋聲望去,心頭一緊,頓時便條件反射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這個男人,太危險!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給人極大的壓迫感,正高高在上的坐在包廂最中間的沙發上,設計簡單的白色襯衫包裹住他遒勁寬闊的臂膀,領口的鈕釦解開兩顆,露出膚色健康性感的緊緻胸肌來。
性感,冰冷,優雅又致命。
那雙陰沉到暗無天日的雙眼,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桑晴轉身想走,她不想惹事,更不想被人認出來!
酒意上涌,連身體都開始熱起來。
五年前,訂婚夜,那場噩夢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
她以爲那夜的男人是霍慕安,可她不知爲何會上錯了牀,還被有心人拍了視頻放在訂婚宴的現場。
如果不是這場噩夢,這五年她便不會在愧疚和悔恨中渡過!
霍慕安就不會車禍,霍家更不會將她趕出家門!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身後,霍承彥低沉的嗓音響起,緊接着便有保鏢上前毫不留情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桑晴走不了,死死的攥緊拳心。
她惱怒,不堪,“我說了,我不是!請讓開!”
她已經快站不住,熱.流彷彿從四肢百骸涌上來,越來越猛烈!
桑晴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莫名有些心慌!
突然!
啪!
手臂被人拽過去,緊接着一巴掌狠狠地甩下來!
女人鋒利的指甲劃過桑晴嬌嫩的肌膚,頓時鮮血淋漓!
是一旁的陸瑩瑩上來給了她一巴掌,“還嘴硬死不承認!賤貨就是賤貨,就算過去這麼多年也改不了老本行!”
桑晴疼的皺眉,眼底是冰冷與火熱交織,她死死的咬住脣,不卑不亢的擡眸看向眼前優越張揚的女人,“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你有沒有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做了醜事還不承認,還敢說你是承彥的女人!你知道嗎?我是霍承彥的未婚妻,像你這種不要臉想7爬我男人牀的的女人打你都是輕的!!”
桑晴閉上眼睛深呼吸,拼命地壓下心底的躁動,“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十八歲就爬男人牀劈腿的表子!!”陸瑩瑩咄咄逼人,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居高臨下望着桑晴,因一晚上被輕曼忽視的憋屈全都灑在桑晴身上。
霍承彥眉頭緊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拍了拍趴在他身邊的黑虎。
黑虎好像早就在等待這一刻,得到主人的命令的黑虎猛的撲了上去,就在衆人以爲桑晴要受罪的時候,另一聲慘叫卻是從陸瑩瑩的喉嚨裡發出來的。
陸瑩瑩被兇猛的惡狗嚇得花容失色,下意識拿起揹着的小包阻擋,瞬間,那價值不菲的包就被黑虎的牙齒撕咬的粉碎。
陸崢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陸瑩瑩被咬死,趕緊拉着早已經腿軟的陸瑩瑩擋在黑虎的前面。
黑虎失去了目標,掉過頭來朝桑晴走去。
“汪汪汪!”
霍承彥擡眸,淡漠的視線掃了陸瑩瑩一眼。
“誰準你動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