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盛寵 總裁調教惹火妻138你還有臉跟我提當年?
“不過現在請你們離開!”蘇暖夏擡手指着病房門口的方向,眸光淡漠的睨着兩人
“我累了,需要休息!”
“蘇暖夏,你這是什麼態度?”聽到蘇暖夏竟然對自己下逐客令,南宮綵衣挑了挑眉,雙眸憤怒的瞪着蘇暖夏質問道:“你竟然要趕我走?!”
“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長輩!”南宮綵衣擡起因爲憤怒而顫抖的手臂,指着蘇暖夏厲聲質問:“你怎麼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就這麼沒教養麼?!”
“難道這就是蘇家教給你的禮儀麼?!”南宮綵衣氣的瑟瑟發抖,她南宮綵衣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一個晚輩如此對待,而且還是一個她十分不喜歡的晚輩。她蘇暖夏憑什麼這麼對待她?!
“阿姨,我不覺得我的話有任何問題。”看着眼前正怒火中燒的南宮綵衣以及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葉婷,蘇暖夏臉色一沉,語氣淡漠的開口:“我是病人,這裡是我的病房,我休息的時間到了所以請你們離開,請問錯在哪裡?”
難不成還要等她責罵完自己,罵爽了,罵開心了,再畢恭畢敬的送她出門不成?抱歉,她蘇暖夏從來不是這種會委屈自己的人!雖然她也很想和南宮綵衣搞好關係,但是,今天有葉婷在這裡不斷給她使絆子,關係又怎麼能好得了?!還不如請她離開,還能有個耳根清淨。
“蘇暖夏,你還敢頂嘴了?!”聽到蘇暖夏反駁的話,南宮綵衣就來氣的,剛想出口教訓她,突然手臂被葉婷拉住了:“阿姨,阿姨您先別生氣。暖暖她,她不是要故意趕您走的。”
“暖暖,你也少說兩句。”葉婷橫在兩人中間,一手拉着南宮綵衣,另外一隻手則拽着蘇暖夏的袖子,一副勸架的模樣:“阿姨今天是專程來看你的,你不要……”
“葉婷,我和路夫人之間的問題不用你假好心!”蘇暖夏手臂一甩,掙開了她的鉗制。在外人看來,葉婷確實是一副好心勸架的模樣,但是蘇暖夏知道,這只不過是葉婷假裝好人的障眼法,這個方法,和蘇瑾當年和路明遠來抓姦的時候就用過了,而且用的比她好太多,所以,她那蹩腳的勸架,在蘇暖夏眼裡就是一個笑話。
“啊”一個踉蹌,葉婷順勢向自己身後倒去,因爲手裡還拽着南宮綵衣的手,葉婷手一頓,迅速反應過來,一個用力拉上了南宮綵衣,然後兩人重心不穩的向身後倒去。
因爲葉婷拉扯的力道不大,所以南宮綵衣並沒有狼狽的往身後倒,只是踉蹌的退後了好幾步,並且被往自己身上倒去的葉婷“不小心”的踩了好幾下。細長的鞋跟用力的踩在南宮綵衣的腳背上,雖然隔着一層牛皮靴,但是疼痛感依舊強烈,連續被踩了三下,南宮綵衣吃疼的低呼起來:“啊!疼死我了!”
“啊,阿,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南宮綵衣尖銳的呻吟在葉婷耳畔響起,因爲聲音太尖銳,讓葉婷忍不住擰了一下眉心。只是,不滿的情緒稍縱即逝。轉過身,葉婷一臉驚訝的看着表情痛苦的南宮綵衣,低呼一聲,立刻彎下半個身子假裝替南宮綵衣檢查傷勢,一邊慌亂的想她道歉:“阿姨,你怎麼樣?我是不是踩疼你了,阿姨,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姨,我……”
“阿,阿姨沒事。”聽到帶着哭腔的道歉,南宮綵衣的心立刻軟下去一半。這麼善良美麗的孩子,她不忍心去責怪她,而且責任也不在她身上。說着轉過身,南宮瞪着一雙憤怒的雙眸,咬牙切齒的看着她,一副恨不得想要生吞活剝的模樣:“蘇、暖、夏!”
“阿,阿姨,別,別這樣……”看到南宮綵衣一副想要上前教訓蘇暖夏額架勢,葉婷立刻身子向前,用力的抱住南宮綵衣的雙臂,祈求道:“暖暖,暖暖她有傷在身,她,您,她,她不是故意的,阿姨……”
“哼,不愧是影后,演技可真好!”看着葉婷焦急的拽着南宮綵衣,蘇暖夏雙手抱在胸前,淡漠的看着她自導自演的戲碼,忍不住開口稱讚:“不過,葉婷,在我看來,你的演技還太嫩了!”
雖然她剛纔有用力甩開葉婷的手,但是自己到底能使出多少力氣,她自己清楚。她背上有傷,根本沒辦法使出太大的力氣,她剛纔都沒把握能甩開葉婷緊拽着自己的手,又怎麼能力氣大得能讓她向身後倒去?還能撞倒兩個人?!
所以,葉婷的手是她自己鬆開的,而不是自己甩開的!藉着她甩手的動作,葉婷立刻放開她,並且用力的向自己身後倒去。倒下去前,蘇瑾還用餘光瞄準了南宮綵衣的位置……
葉婷以爲自己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甚至她眸底一閃而過的陰狠,都被蘇暖夏一一看在眼裡。甚至,她故意用高跟鞋踩到南宮綵衣的小動作,也被她盡收眼底。
雖然她承認她心機重,但是,這些表面的心機,跟蘇瑾比起來,還是十分稚嫩的!她的演技,連蘇瑾的一般都達不到!
“暖暖,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也是好心啊……”聽到蘇暖夏的暗諷,葉婷眸底劃過一絲陰狠之色。雙手依舊拽着南宮綵衣,頭卻委屈的低了下去,哽咽道:“我,我也是希望你和阿姨能,我沒有……”
“蘇、暖、夏!”手背上突如其來的溼潤感讓南宮綵衣一驚,豎着視線望去,卻正好看到葉婷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淚水正順着臉頰,一路往下掉,滾燙的淚水落在了她手背上。看到葉婷委屈的模樣,南宮綵衣的怒火瞬間達到頂點。
“小婷,不要怕,阿姨給你做主!像這種沒良心的人,不值得你這麼幫她!”南宮綵衣溫柔的擡手輕輕的替葉婷拭去臉上的淚水,手臂一拽,將她護在自己身後。擡頭,一雙憤怒的雙眸正直勾勾的盯在蘇暖夏淡漠的小臉上,看着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南宮綵衣忍不住開口罵道:“蘇暖夏,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從進門到現在,小婷一直在替你說好話,還攔着我不讓我對你動手,可是你是怎麼對她的?”因爲憤怒,南宮綵衣全身都在輕顫。向着蘇暖夏剛纔的種種惡行,南宮綵衣將自己的貴婦架子拋開,擡手憤怒的指着蘇暖夏,歇斯底里的衝她吼着:“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麼?”
她原本就不喜歡蘇暖夏,當初路景辰堅持要娶她,她就一直反對。在整個上流社會,沒人不知道蘇暖夏是個刁蠻任性的草包,而且還是個喜歡勾搭男人的狐媚子!要不是忌諱尹雪,她是絕對不會鬆口讓蘇暖夏進門的。
這倒好,訂婚宴的事情還沒過去,她就開始給自己擺臉色了,壓根沒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裡。而且,她今天終於見識到了蘇暖夏的真面目,霸道,目中無人這種野蠻千金,沒資格嫁入他們路家!
“南宮綵衣,你罵誰沒良心呢?!”正當南宮綵衣準備發起第二輪責罵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一個涼涼的女聲。南宮綵衣一愣,轉過頭,一雙帶着怒火的雙眸緊緊的看向門外,這聲音她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當尹雪手裡捧着一個保溫瓶出現在南宮綵衣面前的時候,她臉上的憤怒立刻化爲了驚訝,還有眸底一閃而過的慌亂與不安。
“呵。良心被狗吃了?”尹雪將保溫壺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優雅的踱步至南宮綵衣面前,看着她眸底閃過的慌亂與不安,尹雪雙手抱在胸前,脣角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這句話從你口裡說出來,還真是不可思議啊!”
“尹,尹,尹雪,你……”看着尹雪那雙凜冽的貓眼,南宮綵衣突然鬆開了一直拽着葉婷的手,身子不自覺的步步向後退去。滿臉的慌亂與不安。在尹雪面前,她確實不配說這句話。
“怎麼,剛纔不是罵得很流利麼?現在怎麼結巴了?”南宮綵衣向後退一步,南宮綵衣就逼近一步,看着她一臉慌張與不安,尹雪不屑的挑了挑眉,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還是說,你心虛了?!”
剛纔她罵你暖暖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她原本以爲南宮綵衣經過上次警告之後,會待蘇暖夏好一些,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的教訓起蘇暖夏來!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你,你,我,我沒,沒有……”看着朝自己步步緊逼的尹雪,南宮綵衣心裡慌得很。突然,她眼角的餘光瞥到站在尹雪身後的蘇暖夏,一個機靈,整個人立刻反應過來,指着蘇暖夏反駁道:“是,是她,是你女兒做錯事在先,她不尊重長輩,惡言相向,還對小婷動手……”
“夠了!”尹雪手臂一揮,打斷了南宮綵衣的指責:“南宮綵衣,我以爲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囂張跋扈的性格可以收斂一點,畢竟你嫁的是豪門路家,但是,我沒想到,直到今天,你的本性還是那麼惡劣!”
“我女兒是什麼樣,我心裡清楚得很!”璀璨的貓眼一擡,一道道凜冽的眸光直勾勾的朝着南宮綵衣那慌亂的臉上射去:“你說她有錯?她錯在哪裡?!”
“要不是你們先對她出手,她會對你們惡言相向,會對你們動手麼?”
“而且,她本身就有傷在身,到底你們是說了多麼惡劣的語言,做了多麼惡劣的事才能讓她忍着背上的刀傷對你們動手!?”尹雪一句句的質問讓南宮綵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原本就心虛,加上尹雪這麼有底氣的質問,她腦子就立刻懵了。
“還有,我家暖暖才脫離危險期一天而已,身體本來虛弱得很,要不是你們先惹她,她會吃飽撐着沒事做,用她原本就不多的體力還對付你麼?南宮綵衣,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看誰都想咬一口麼?!”掙開許墨想要拉住自己的手,尹雪一步跨到南宮綵衣面前,精緻而憤怒的小臉湊到她跟前,語氣冷冽的質問她:“你說我們暖暖沒教養,難道你教養就好了麼?”
“身爲路家長輩,在暖暖出事的時候你不幫忙在旁邊說風涼話話就算了,在暖暖脫離危險之後你竟然囂張得跑來醫院找暖暖的麻煩,對她惡言相向,這就就是你所謂的好教養,南宮家的好家教麼?!”
“尹,尹,尹雪,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女兒,你女兒她……”聽到尹雪的指責,南宮綵衣心中雖然對她有愧,但是她卻不能容忍尹雪這麼歪曲她,和南宮家。
“我女兒?我女兒怎麼了?我倒是覺得我女兒好得很!”尹雪冷笑一聲,凜冽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南宮綵衣那張撲着厚重粉底的臉上,“遇到這種上門挑釁的壞女人,就是應該以牙還牙,逆來順受可不是我尹家的作風!”
“是,我我承認,我尹家確實比不上路家霸氣,有地位,但是,我尹家也不是可以任由路家欺負的主!”
“小雪,別衝動,有話好好說,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看着因爲憤怒而顫抖的身體,許墨心疼的走到她背後,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希望可以讓他冷靜下來。他不是想替南宮綵衣說話,他只是心疼她而已。
說句實話,剛纔南宮綵衣教訓蘇暖夏那番話他也聽到了,身爲一個長輩如此教訓一個晚輩,確實很不妥。作爲名門長媳,這樣粗鄙的話更不應該從她口中說出來。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南宮綵衣依舊學不會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名媛!
“你,你,你是,許,許墨!?”突然出現的男人讓南宮綵衣和葉婷都不禁愣住了。看到男人溫柔的將尹雪摟緊懷裡,南宮綵衣更是驚訝得捂住了雙脣。驚訝的眸光毫不避諱的在許墨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邊,南宮綵衣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開了口詢問男人:“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和尹,尹雪,你,你們……”
她的直覺告訴他,摟着尹雪的男人就是許墨沒有錯!難道許墨找到她了,他們又在一起了?!那尹雪豈不是搞婚外情!?
“是,我是許墨!”對於南宮綵衣的詢問,許墨坦蕩的點了點頭並向南宮綵衣問好:“好久不見了,綵衣。”
“不過綵衣,你變化好大,要不是小雪說,我根本就忍不住是你!”
“你,你真的是,是許墨!”轟的一下,南宮綵衣的腦子是徹底炸開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許墨,他,他正緊緊的摟着尹雪,蘇暖夏的媽媽,蘇亦南的老婆!他們,他們怎麼能這麼大膽,這麼不知廉恥,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
“怎麼,南宮綵衣,他是許墨讓你很驚訝麼?!”看到南宮綵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尹雪冷笑的勾了勾脣畔:“還是說,看到我們在一起你很失望,嗯?”
“我,我沒有,我,我怎麼會失望……”聽到尹雪的暗諷,南宮綵衣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擺手否認道:“我有沒有,我怎麼會對他,我……”被尹雪提醒,南宮綵衣又想起當年自己做的事情,於是心虛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站在南宮綵衣的身後,葉婷冷眼看着尹雪是如何一步步的將南宮綵衣逼到牆角的。她看得真切,從蘇暖夏的母親進來之後,南宮綵衣整個氣場就弱了下來,還被她質問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原來她以爲南宮綵衣算是十分囂張的女人了,仗着有路家和南宮家撐腰,這個女人沒人敢得罪,沒想到,今天,竟然讓她看到了南宮綵衣被逼到牆角無力反擊的狼狽場面。
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莫名的快感!這個老女人也有今天,活該!不過,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是,她卻不能真的那麼做!
“暖暖不是蘇家的女兒麼?”從南宮綵衣身後站出來,葉婷立刻換上一臉無辜而又懵懂的模樣,禮貌而小心翼翼的向南宮綵衣詢問:“那麼阿姨的丈夫不是應該姓夏麼?”
“這位許先生是……”葉婷眨巴這一雙無辜的鳳眼看了看許墨,又看了看尹雪,看到兩人親暱的動作,葉婷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立刻轉身,不解的望着南宮綵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阿姨,這,這……”
這麼明顯的提示,如果南宮綵衣還猜不出來,那她就真的沒救了!
葉婷的暗示讓南宮綵衣徹底醒了過來,將之前與尹雪的恩怨拋到腦後,南宮綵衣突然挺直腰板,指着尹雪諷刺道:“尹雪,你,你竟然揹着蘇亦南在外面偷男人,你太不要臉了!”
“你女兒是這樣,你也這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到之前蘇瑾跟她說的關於蘇暖夏勾引男人的事情,南宮綵衣現在終於明白,原來他們母女兩都是一個德行的!
啪地一下,一個響亮而清脆的耳光突然在室內想起,當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南宮綵衣的的左臉頰已經印上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墨……”
“許,許叔……”
母女兩皆是一愣,沒想到一向溫文儒雅的許墨竟然會出手打人。
“南宮綵衣這麼多年過去,你那張嘴巴依舊尖酸刻薄!”站在南宮綵衣面前,原本溫柔的俊臉陰沉得有些可怕,一雙清澈的鳳眸眸底也染着一層厚厚的寒霜,不理會南宮綵衣臉上的錯愕,許墨冷聲的警告她:“你要怎麼說我,誹謗我,我無所謂,但是誰要是敢說他們母女倆一句不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許墨雖然一向不打女人,但是欺負他們母女倆的人,無論男女,我是絕對不放過的!”
“許,許墨,你,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爲那個女人打我,你知不知道她,她以前……”南宮綵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一向溫文儒雅的許墨,竟然動手打了她一個耳光,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吃疼的用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半邊臉,南宮綵衣鳳眸立刻染上一層恨意:“你,你,你和尹雪,竟然還揹着蘇家,你們……”
“打的就是你!”許墨眸光淡漠的看着南宮綵衣淚水直流,語氣冷冽的開口警告她:“我許墨雖然一向不打女人,但是欺負他們母女倆的人,無論男女,我是絕對不放過的!”
“我和小雪本來就是兩情相悅,要不是當年的誤會,我們早就結婚了,根本就不會便宜了蘇亦南那個負心漢……”
“是,我是和許墨在一起了,又怎麼樣?”沒等許墨把話說完,尹雪突然將他往自己身後一扯,大步跨到了南宮綵衣的跟前:“難道時至今日,你還想再破壞我們一次麼?”
“南宮綵衣,你以爲我尹雪還會再上一次當麼?”當年被她陷害了一次,蠢過一次就勾了,不需要再蠢第二次!
“再說,蘇亦南都自己去找女人了,爲什麼我就不能找男人?!”冷笑一聲,尹雪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犀利的貓眼一瞬不瞬的睨着她冷笑:“蘇亦南在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在外面養小三的和私生女了,我都已經離婚了,爲什麼不能找男人?”
“難道法律有規定離婚的女人不能再找男人這一條麼?!”
“什麼?!你,你和蘇亦南離婚了?!”聽到尹雪說自己和蘇亦南離婚,南宮綵衣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她和蘇亦南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沒有人告訴她?!
離婚了?!媽媽真的和蘇亦南那個負心漢離婚了?!除了南宮綵衣之外,蘇暖夏也是滿臉的震驚。
“呵呵,當年,南宮綵衣你還有臉跟我提當年?”不理會南宮綵衣錯愕的質問,尹雪逼近她,冷冽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盯在她慌張的臉上,勾脣,笑得燦爛:“你要是真想談當年,我不介意把路邢風找出來,大家一起聊聊想當年!”呵呵,想和許墨說她當年如何?她真那麼懷念當年,那就把人都找出來,一起敘敘舊!
出去一天,回來拼命碼字,肩膀又開始疼了小劇場,明天再縫上,謝謝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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