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給蘇應衡的錦旗也送到了,邱正業親自去了一趟瑞信總部,瑞信不少員工的見證下,蘇應衡慷慨助人的形象煜煜生輝。
瑞信的公關部總算有了用武之地,把警方授予錦旗的視頻放到網上。
網上直接炸開鍋了——
“我就說男神怎麼會做損人利己的事情來?也不知哪家放出的瘋狗四處傳播狂犬病!”
“哇,男神的風采不減當年啊!不,比之前更有氣勢,更有魅力,他老婆攢了幾輩子的福氣才能嫁給他?”
“那些更風黑的鍵盤俠呢,怎麼全都陽痿了?”
……
有警方正名,輿論開始一片倒地偏向蘇應衡。
幕後推手見態勢不可挽回,只能收手。
一時間,蘇應衡從大衆懷疑失望的對象,拔高成了人民楷模,俠肝義膽的有爲青年。
終於撥開雲霧見青天,艾笙心裡也跟着放晴。
蘇應衡揉着她的頭髮,“早就跟你說不會出事,你還傻擔心那麼久”。
艾笙囁嚅,“你不知道網絡暴力多嚇人,人言可畏,我怎麼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
蘇應衡本來歪在沙發上看手機,薄脣微動,衝她勾了勾手。
艾笙湊過去:“幹嘛?”
某人拉着她,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在身下。
嘴脣順着她白皙細膩的下頜往下移動。
他的嘴脣軟而有力,濡溼的舌尖像是在丈量自己的領地,在她皮膚上一寸寸地侵佔。
艾笙難耐地嚶嚀一聲,手落在他頭上。
以往可以將手指插進他清爽的髮根,如今他頭髮短了,說不出的好笑怪異。
察覺到她在笑,男人不滿地擡起頭,目光像在捕捉獵物,套牢她的視線。
艾笙清了清嗓子,“沒事,你繼續”。
男人對着她的小腹輕輕呵氣,“就這麼迫不及待?”
艾笙惱羞成怒,腿往上蜷縮一截,“不要就算了!”
“要,乖,自己把衣服脫掉”,他耐心細緻地哄。
艾笙卻覺得羞恥,臉上一層薄如霧靄的紅暈,眼裡水光瀲灩。
趁她猶豫不決,蘇應衡一個用力,就把她的居家褲連帶底褲拉了下來。
他得意地衝略帶驚慌的女人笑了笑,俊臉埋了下去……
蘇應衡許久沒碰她,耐性好得令人髮指。好幾次艾笙都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腦袋裡一片空白。
男人又會使出刁鑽技巧,讓她遊走在快樂和痛苦的邊緣。
到了最後,沙發溼淋淋地不堪,黑髮汗津津地黏在艾笙白皙的脖子上,強烈的反差讓人蠢蠢欲動。
她把臉埋在抱枕裡,還在抽泣。
蘇應衡撈起內褲穿上,蹲在沙發旁,將她側臉上的頭髮撥到耳後。
艾笙覺得沒臉見人,鴕鳥似的,臉又往抱枕裡蹭了蹭。
蘇應衡親了親她的臉,嘴脣又憐惜地點在她小巧的鼻尖。餘韻令他呼吸不如平時沉穩,“這是你身體最誠實的反應,沒什麼好羞的”。
ωwш ☢ttkan ☢c○ 她像只害怕見人的小獸般嗚咽。可這反應也太強烈,太羞恥。
半個沙發都被她打溼,都怪他!
她的眼刀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軟綿綿地,帶着小女人的嫵媚風情。
蘇應衡喉結上下動了動,將她從沙發上抱下來。
他坐在地毯上,背後靠着沙發邊緣,而艾笙則被他擺弄着,跨坐在他身上。
她心裡哀嚎一聲,原來他的獸性還沒有完全盡興。
這下她不僅難以直視那張沙發,也不忍直視客廳的地毯了。
兩人竟然就在家裡胡鬧了一整天,到了天擦黑,艾笙才迷迷糊糊地從牀上爬起來。
蘇應衡正在露臺上扶着欄杆遠眺。
艾笙一推開玻璃門,外面的冷風就讓她一個哆嗦。
蘇應衡扭頭,怨怪道:“怎麼不穿外套就跑出來?”
艾笙小跑過去,鑽進他懷裡,理直氣壯地說:“這樣不就好了,一點也不冷”。
蘇應衡下頜在她頭頂蹭了蹭,將小巧的身影裹緊自己的寬大的外套。
這樣真像是他給艾笙搭了一座人形帳篷。
“今晚竟然有月亮”,雖然不甚明亮,也不是滿月,可已經很難得。
蘇應衡“嗯”了一聲,問他:“身上疼嗎?我剛剛看了看,你那兒腫起來了”。
艾笙用手肘拐了他一記,“能不能不說這種煞風景的話題?”
她滿身的痕跡,那一處不是出自他的手筆?
這一拐他受得無怨無悔。只笑了笑,不再說起,省得惹她生氣。
“楊採靜,你準備怎麼處理?”,她是蘇應衡救命恩人的女兒,但也算計了他,真是一筆爛賬。
蘇應衡咬了一口她白玉似的耳朵,“還怎麼處理,跟她扯平了”。
他這邊不會出手。但事情敗露,周羽一定會遷怒到楊採靜頭上,周羽的手段,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放了一天假,蘇應衡第二天就到起了個大早,去公司開會。
艾笙接到曹柔的電話時,正在給家裡的盆栽澆水。
“雲舒都跟我們說了,這其中有誤會,蘇先生並不是那種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都怪我們太心急,沒弄清事實就跟你說了。你跟蘇先生沒事吧?”,曹柔滿帶歉疚地說道。
蘇應衡那天晚上和楊採靜在一起是事實,這中間的緣由,周雲舒肯定沒有細說。
“沒事,小誤會而已。過去了也就翻篇,你們也別放在心上”,艾笙語氣柔緩,看來是真雨過天晴。
曹柔聽後也漸漸放心,邀請艾笙去“名媛茶話會”。
名媛茶話會早有歷史,算是一種世家女孩子在上流社會的認證。
不少人以能在茶話會中佔據一席之地爲榮。
茶話會的成員大都是知名的女企業家,一線影星,還有世家精心富養的女孩兒。
其性質和商業酒會類似,大多用於擴展人脈,打通上下關係,或者分享投資渠道。
艾笙聽周雲舒和樑嫣都提起過這個茶話會,兩人都透露出一個意思,這種奢侈與慾望同在的地方,一進去就是小小的冒險以及更加開闊的視野。
蘇應衡身份特殊,以後她難免要隨他遊走於詭譎人心。
見得多了,纔不會驚慌失措。
茶話會的主場是在一個民國公館裡,曹欣熱心地跟艾笙介紹,這座華麗建築的主人是上世紀一個女詩人留下的。
她一生和封建包辦婚姻鬥爭,自毀容貌,終生未嫁。
這樣一位剛烈女人留下的產業,內部卻十足柔媚。
地上是英倫風格地毯,頭頂是銘刻着歐洲皇室專用標誌的吊燈。
房間裡放着老式留聲機古典而漫不經心的調子,伴隨着一股流香,把整個人包裹得很舒坦。
雖然茶話會的成員是女人,但侍者卻是清一色的帥哥。
他們穿着統一制服,挺拔清秀,嘴角帶着微笑來去,賞心悅目。
“這兒的男人比那些十八線鮮肉好看吧?都是精心挑選出來,受過特訓的。如果你看上哪個,可以向蕭女士討,她很大方的”,曹欣說完,就朝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拋了個媚眼。
對方樂於笑納,還她一個飛吻。
艾笙真是大開眼界,原來不只是男人能尋歡作樂。
“誰是蕭女士?”,艾笙抓住重點。
曹柔解釋道:“她是茶話會的會長,嫚君服飾的董事長。是個女強人,巾幗不讓鬚眉”。
衆多身份出衆的女人聚集在一起,自然是有手腕的人來組織。
艾笙瞭然地點頭。
曹欣姐妹倆一邊給她科普,一邊帶着艾笙認識茶話會裡的成員。
艾笙發現這地方真是藏龍臥虎,隨便拎一個出來,背景都深得嚇人。
到最後,有人提起國外某個公主要過來交流,艾笙也一點不覺得奇怪了。
有女人的地方,八卦自然穿得快,沒一會兒整個大廳的人都知道蘇應衡的太太來茶話會了。
無數好奇或嫉妒的目光如同浪花一樣朝艾笙涌來。
她不得不感嘆,蘇應衡魅力真是普照大地,連這個名媛彙集的茶話會也沒放過。
就在艾笙喝了一口從英國空運過來的紅茶時,門口一陣喧鬧。
扭頭一看,進來的是常在大小熒屏出現的施媛媛。
施媛媛的臉很有辨識度,五官小巧立體,不笑的時候異常冷豔。
被著名導演樑冠華在影視學院一眼相中,出演《芳華》中的女主,雖然沒能在電影節中斬獲最佳女主,但電影卻活得最佳外語獎。
施媛媛一夜爆紅,迅速攀上了美籍石油大亨的公子。
混的是國際範兒。
不過在世家小姐眼裡,她再了不起,也只是個戲子。
所以圍繞在施媛媛身邊的,都是國內一線影星。
物以類聚,無可厚非。
“她不是和那位石油小開分手了麼,還戴着那枚鑽戒”,說話的是個身穿一字肩禮裙的女孩子,看着挺年輕,眼裡的世故倒異常分明。
察覺到艾笙的眼神,年輕女孩兒朝她笑了笑,“您就是蘇太太吧,我是丁美秋”。
“你好”,艾笙不親近也不熱絡地笑了笑,餘光瞄見曹欣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蘇太太是第一次來這兒吧?蕭嫚君是我姑姑。她先前就對您讚不絕口,說您是個鍾靈毓秀的人物。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讚美的話不要錢似的從丁美秋的嘴裡冒出來。
艾笙聽後胳膊上一層雞皮疙瘩,臉上的笑容差點兒繃不住。
“丁小姐過獎了”,艾笙有點不敢和她對視,丁美秋眼睛裡的熱情太強烈,都快把她給灼傷了。
可艾笙的疏離卻沒能讓丁美秋打退堂鼓,她自來熟似的開始和艾笙攀談起來。
聽說艾笙喜歡畫,她就從莫奈說到齊白石,口若懸河,別人插話都難。
這麼一副好口才,真是少見。
艾笙也不好晾着她,便象徵性地應兩聲。
直到蕭嫚君來了,丁美秋纔像乳燕投林一般,跑到一身幹練的c家套裙的姑姑身邊。
艾笙耳朵總算清淨了。
曹欣湊近艾笙耳朵,低聲道:“你慘了,竟然被丁美秋盯上”。
這語氣,很像許多微博評論:你被賣片的盯上了。
艾笙陡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怎麼被她盯上了?”
曹欣嘆氣,“也怪剛開始我們沒提醒你。這個丁美秋專尋整個茶話會在某個領域地位最強大的那個當靠山。上次她想要在一部好萊塢電影裡露臉,花蝴蝶似的圍着施媛媛打轉。現在施媛媛和她的石油小開分手,丁美秋正在找下家呢。”
曹欣的眼眸裡"chiluo"裸映着一行字:別懷疑,她盯上的肥肉就是你!
艾笙一臉無奈間,只見蕭嫚君臉上帶着微笑走了過來。
對方不同於其他嬌俏妖嬈的女人,全身一股精幹的氣勢,走路帶風。
蕭嫚君的段位比丁美秋高多了,一上來就以組織者的身份關切問候,親暱和距離都拿捏得十分準確。
難怪能服衆呢,連她身上的香水味前調都帶着一點辛辣。
艾笙第一次來,得由引薦人親自給她授花。
她以爲自己的引薦人是曹家姐妹,結果卻是蕭嫚君親自把一朵桔梗佩戴在她胸口。
艾笙愣了一下,轉而又抿脣說:“謝謝”。
曹家姐妹對了個眼神,饒是蕭嫚君這種獨立自強的女人,在周家面前也不得不恭順幾分。
以前還以爲蕭嫚君已經資深到不會爲任何人授花的地步。現在看來,只是因爲身份不夠而已。
周家,多少人趨之若鶩。連樑一瑩這麼個姨娘都能在外面耀武揚威。
更何況蘇應衡的身份在周家那樣特殊。
茶話會比想象中要隨意,三五一羣,談天說地。
聊的話題卻不僅限於珠寶,香水和男人。
更多的是圈子裡的敏感信息,還有各類投資。
都是艾笙平時在家裡接觸不到的東西。
這裡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個女兒國。
施媛媛在外面接了個電話回來,妖妖嬈嬈地坐在了蕭嫚君旁邊。
她本來習慣性板着臉,也帶上了幾分討好:“蕭總,我手裡有個本子,國外的幾個名媛有興趣,讓我擔任主演。您眼光獨到,投拍了好幾部電影都大賺,這次要不要玩玩兒?”
蕭嫚君端着白蘭地,嘴角帶着慵懶的笑,“多少?”
施媛媛說:“不多”,然後從花瓶裡摘了四朵花,擺在茶几上。
蕭嫚君沒立刻表態,餘光瞄了艾笙一眼,問:“蘇太太要不要玩兒一把?”
她們的“玩兒”,都是千萬級。
艾笙沒想到她會點自己的名,含笑道:“我對這個知之甚少,更何況在京裡還是回束州沒有決定好,這種事情可不好說”。
施媛媛倒是受了點撥,比起蕭嫚君,這位蘇太太纔是金大腿啊。
蘇應衡的財力和地位都出類拔萃,更別說他在影視界轟動一時的霸主地位。
要是有蘇太太加入,奔着蘇應衡的名頭,投資人自己就會找上門來。
施媛媛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動了動,碩大的淚滴形鑽戒在明亮的燈光下雍容地閃爍。
她太懂得利用自己的資本,一顰一笑都是蠱惑。
“如果是小投資,我自己就拿下來了。這次從上到下,用的都是金字招牌,資金自然要充足才能保證電影拍得叫好叫座。蘇太太雖然在京裡呆的時間不長,但蘇先生對你的寵愛可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只要您想入門,蘇先生肯定會大力支持”,施媛媛聲音柔得出水,就像在給人灌迷魂湯似的。
艾笙要是個男人,肯定就扛不住了。
這個施媛媛也厲害,先把高帽子給艾笙扣上。要是蘇應衡反對投資,豈不是表明他對艾笙的寵愛實則是空心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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